他脚下一阵踉跄，一手扶住那张桌子。

「——同学，你还要考试吗？」

不远不近传来那女同学「唔嗯」地细碎应声，只听监考老师答：「那就安静点，不要吵到其他同学作答。」

竟就此走回讲台。

美珍心中一片冰凉，那果真是自己的幻觉！怎麽紧张到连人家裙底都看出几条绳子了？

正当她努力作答，突然腿间的那物一举抵到最深！「呜??！」

她一手捂嘴，一手快速答题，什麽连横、曹丕、韩退之啊??按直觉填填填，快得跟上冲撞的速度！

洛夫跟李白，李白跟客僧，在她眼里都是搂在一起、唇齿相依，跨越千年痴痴交缠，如胶似漆??

谁让她的幻觉与他们绑在一起呢??

美珍咬牙，手背不知不觉沾透泪水，手心则盛满唾液，那异物如今不止骚扰她的阴道，还前後「嘶——」「嘶——」地摩挲她的股缝，她嫩嫩的里肉都要被搓肿了。

可没关系，美珍已经写完选择题，现在要开始非选的撰写。

题目要求就「改变与转化」写出事例，她二话不说，直接下笔——

「呜哇！」

一声低低的惨叫让大家不可避免地都转向右边，正是那个女学生！

只见她眼睛朝天大睁，两手抓着试题本不停地抽搐，大腿剧烈颤抖，却不见美珍看到的那些影子。

美珍没有气力惊奇，事实上在刚刚一声惊叫中，某物冲破她的宫口，跑进子宫耀武扬威了！

「冷静下来，现在在考试！」刚刚那名监考老师大喝，他脱下大衣迅速走过来，「咻」地把女学生兜头罩住，另一名监考老师在前方大吼「安静！有事老师们会处理，专注！安心答题！」

虽然视线又转回题本，谁也无法静下心。美珍被钻得发抖，她撇了撇笔，发现字迹实在丑乱，只能用左手握住右手写。

私处还是很痒，而且是钻心的酥痒。

因为她看见了??她看见大衣下的腿??有血！

是经血？她才没这麽天真！

美珍写得七上八下，剩下那名监考老师的眼神怎一直追着她跑？难不成他知道她正幻想色色的事？

美珍看着试题本都被手臂的汗沾湿了，她庆幸自己为了专心考试，臀部垫着夜用特长卫生棉，即使幻觉弄得她再怎麽爽，依然不会出丑。

那东西彷佛知道她需要分心答题，总是汲汲营营撵她的软肉，彷佛知道怎麽样取悦她的身体般，一轻一重的勾勒。

让她有力气答题，却又无法专注其中，只觉下体像钟乳石一样滴答滴答。

好不容易熬到钟响。

「收卷！请各位同学放下笔，等老师收完卷。」

监考老师喊道，美珍乖乖地放下笔抬头，发现先前那个监考老师回来了，他没穿外套，只着衬衫沿排收卷。

经过美珍这一排，他走得很慢，一个又一个核对身份，细心妥帖。

轮到她，只见他低头看准考证，一句话飘过来。

「爽吗？一整堂都湿的。」

他怎麽知道！美珍惊恐地抬头，只见那监考老师已经往後走了，他的面容模糊不清，唯嘴边的笑扯得开怀。

美珍低头看着自己的裤档，感觉「它」还充塞在自己的体内，往里钻营??

这，这只是第一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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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始考试说明，时间一点半到三点整，钟响把笔放下，不得再作答??」

寒冷的冬日，教室关得密不透风，湿气很重，每个学生都绷紧神经盯着眼前的白本。

台上的说明只是伴奏，清晰可闻的是此起彼落的沉重呼吸。

卢美珍低头，努力维持正姿，三年的努力就看这两天了。

没问题的，她准备得很充分，昨天也睡得很饱??

但他妈的为什麽私处痒得要死！

监考老师的一连串叮嘱就像紧箍咒般，驱策肉瓣中间一颤一颤，试题封面的字句都模煳一片，一颗颗标点符号都在扭动。

不行！这可是攸关一生的考试，怎麽可以分心！

美珍觉得，定是自己的紧张才使私处过敏。

本来只是隔着内裤，就像是电车遇到的色狼手指一点点戳着她的肉缝，突然就一举钻进裤档，跻身腿根的三角地带，不停蠕动。

那处就像星火点燃一丝，哔哔啪啪终养成一条火龙，在她肉缝里钻来钻去。

「呼??」美珍微挺起腰，私处摩挲座椅，旁人只看见她坐立不安，只有她知道自己拚命忍耐着胯下的骚动。

暗自懊悔：昨天晚上应该吃抗生素、类固醇，才不会对紧张性的过敏措手不及。

「可以翻开作答了！」

沙！众人齐动，一时之间白纸纷扬，美珍却听见自己的私处传来「啾」的一声！唔??

下腹传来一阵撕裂痛，她瞠目瞪着第一题，下列何者读音相同??怔忪、铮鏦、呲啾——她只看见肉膜被挤破的刺耳噪音??

B！B呢？鸩毒、哂之、哧啧哧滋——绝对是从她裤头响起的颤动??

哧滋、哧滋??一股又痛又痒的异样感升起，美珍被燻得眼红。

不！这是决定她未来的一天，任何事情都不能打乱她节奏！

美珍咬牙，皱眉填C。

接着私处的颤动，直接让手一抖，填了第二题的A。

第三题??美珍睁大眼，这象形字要是??要是现在顶着下体，是不是能止痒？自己好想伸出右边那只手！

于是她二话不说填了C象形、会意，蓦然下体一窒，有什麽东西欢欣地抵着阴道口，胀胀的??

不是血块吗？她惶然地想，又被轻顶了顶。难不成象形「会意」她的愿望，从幻觉化为实体？

边想，那东西就颤了颤，挑得她差点拿不稳笔。

草草又填了几题，待到第七题，已经头昏脑胀。

那题是这样的：

「港湾旗鼓相当的两座小丘在风暴肆虐时」??噢，可不就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