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支吾,被虫填满的肉棒又在穴壁间祟动。「可以??让我出来了吧?」
「呼?那怎麽行??」白琦的肛门还钻满着一条条虫,它们或卡在菊口蠕动,或黏在湿淋淋的身躯上一甩一甩。
一开始她确实想藉此逼迫二哥诚实,但现在??却是她太舒服,不想放开了!
「你不说,我就不放开!」
她如此宣告着,又支使虫群戳白琛的直肠,只要刺激某处,白琛一定会挺腰。
「阿琦??你?你这是何必??」他颤声控诉,稍退的肉棒却又重重往前顶了一下。「太胀?你快放开我??」
他扼声,下体却顶得愈来愈烈,直扎得床板唧嘎唧嘎,摇摇欲垮。
白琦巴不得被狠狠疼爱,她伏在白琛的肩窝,水光涟涟地凝视天花板,一面享受着那粗长肉棒的穿凿,一面在他耳边轻快地答:「不放!」
白琛低吼一声,一瞬间抽离肉棒,要是白琦看得见那异常肿胀抽搐的龟头,一定会惊叫放开!
但她怎看得见?只是门户大开,陶醉它下一秒凶勐地直捣宫口,瞬间爆开!
「唔!」「呃!」
白琦眼前发黑,几乎被冲入子宫的虫群和体液扎昏。它们吮吸子宫壁、奋力甩身,不分敌我把寄存的卵纷纷绞碎!
白琛也不好过。虽然痛觉被适度麻痹,龟头爆开的一瞬间他还是不禁痛呼,然而随即涌来的优游快感是怎麽回事?
随着源虫在子宫伸展,他觉得自己也彷佛直接插入子宫,感受那宽广、绵软的神秘空间,源虫一吮吸,宫壁的弹性、细腻也刺激他的感官,直起鸡皮疙瘩。
「阿琦,我感觉到你的子宫了。」他赞叹道,说得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我感觉到了!」
回应他的只有白琦不成调的呻吟,分不出是痛还是麻,过一会儿,她只觉得身体深处被狠搔了一把,痒得要命,却鞭长莫及。
「唔??唔嗯??唔唔??」被搔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她却全无办法。
要叫白琛撤出,她舍不得;叫他用力点,自己又怕??
白琛彷佛发现新大陆,一抽一插都顶着整簇虫。那些源虫,化为他的第五肢,所触所及都和他共感。
他享受之馀,不忘分出一些去碾揉穴内的敏感处,其馀的随着律动在子宫内恣意玩耍,流连的每一寸都让他感动不已。
「阿琦??你真好??我、我真爱你??」他颤声吐露,白琦闻声眼皮微抬,已经没有力气回应。
果真男人的第一个女人都是特别的呢。她这麽想,承受着那些虫一次又一次,在子宫内直接喷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