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上的虫子,伸得又酸又麻。
才捅了几十下,淫蜜狂涌,让白珅赞叹地狠狠顶了数次才射精,精水又倒灌上白琦的宫口。
「啊啊?阿珅??!」白琦全心感受那热浪,嘴角也流下些许唾液,她着迷地看着那宛若天神的弟弟,手又挣了挣。
她的弟弟!深深肏着她的弟弟!
「抱我,阿珅!抱我!」
白珅闻声,把她垂落的腿也扛了起来,终于把她的双臂解套。
取而代之的,是她被抵到树上,阴道又震起来。
「你这小骚货??」咬了她的脸颊一口,白珅在耳边轻喃。「以前就很骚,男朋友一个交一个??」
说到这里,他龟头转了转,在肉穴中震荡。
「呜呜??」白琦攀着男体的背,舒服地哀嚎。
无论是以前的男朋友、炮友还是集合体,都钻得她的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
只有白珅进入自己时,她才觉得心里跟身体一样妥帖,就好像宝盒的锁头终于被那只钥匙打开,放出灵魂与肉体同步。
「我才没有骚呢??」她轻声抗议,乳肉贴上古铜色的胸膛。「虽然那些男人给了我一时的快乐,能让我安心的只有阿珅!」
「真的吗?」白珅冷笑着把她用力顶了一顶,这个表情和白正源三分像。
「在我身上说这些……下次到白琛怀里,你也会说这些!」
「??呀!」
白琦一声惊呼,身体陡然腾空。
白珅让源虫把它们送到茂密的树枝上。这林子的樟树都超过一百年,枝枒像狂乱的血管一样分岔,树梢互相纠缠,有些勐一看还以为是源虫。
两人躲藏在健壮的树枝间,白琦双腿搭在树枝上,背嵴却由虫子们悬空支撑,像是坐在肉摇篮上晃来晃去。
白珅则好整以暇地坐在她双腿间,阳具还没拔出来,一手在股缝间拧她的菊口。
「好玩吗?」他把寄居在菊口的虫一条一条拉出来丢到树下,给自己的孩子当饵食,一边又往里抠,寻找白琦的敏感点。
「阿珅坏?呃??」虫子的晃荡,让白琦自然迎合白珅的肉棒进进出出,又眼看他认真探索自己的身体,白琦一阵羞窘之下,又分泌出更多体液,让下体传来啧啧水声。
「我哪里坏?明明在讨好你,毕竟琦姊的入幕之宾那麽多,要是我不玩点花样,你转眼就忘记我了。」白珅哼着,两指在直肠的软肉搓磨,刺激白琦忍不住尖叫。
「噢??阿珅!阿珅!」她抓住他的背,忘形地喊:「跟我一起!我要!」
「好,这就来!」白珅舔舔嘴唇,抽送得越来越猛,肉棒也狠顶上宫口。
「接收我的孩子吧,阿琦!」
幼虫与精卵像浓稠的岩浆般,轰入白琦的子宫。
就像是冲垮了心底最后的防线,白琦连呼吸都忘了,她的肉穴都被白珅填得满满,可她一点都不害怕。
因为白珅从头到尾都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她,使唤虫群最多也止于穴口,只有肉棒插进来。
即使没有这些虫,白珅一样可以让她满足吧。
心里甜蜜,白琦注视着小一岁的弟弟,对方也深深地看着她。
两人从未这麽接近过,身体和心,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