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信以为真?说什么“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
鸟!“妻吾妻及人之妻”怎么就不敢说了?
我心一横,对丽人说:“我想跟你做爱,你敢吗?”
丽人以为是网爱,打过来一行挑逗的话:“那你就快来啊!”
我说道:“不在网上,来真的。”
丽人犹疑了很久,问:“现在?”
我肯定的说:“对,地点由你定。”
丽人犹豫再三,说:“我觉得现在不好。下次吧。”
我有点生气了,说:“下次吧,下次你要不肯,又再下次呢?”
丽人回的很快,说:“下次我一定会的,真的,我也很想见你。”
从网上下来,一夜好觉,我忽然觉得这世上的事很简单,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一亮,我轻松地上班。没想到翻阅明年的工作计划时,一件事令我大为光
火:张伟平的一级销售部明年的任务额比今年不升反降。我立即打电话问他怎么
回事,张伟平在电话里诉苦般说了很多困难,我发怒了:“孬种!要是没有困
难,让你去干什么?你也别啰唆了,把计划调高到比今年高些。你就想办法,带
领大伙完成它。有没有问题?”
张伟平是个山东汉子,我这一激,他大声说:“没问题!”
当我放下电话,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似乎都想不到温文尔雅的我也会
有这么大的火气。柳倩倩眼里充满欣赏,陈芳却是关爱的望我。我朝大家不好意
思的点点头。
下班时,柳倩倩告诉我,她准备结婚了,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婚礼,我高兴地
答应了。她掠过一丝红晕,压低声音说:“很有挑战性哦,可别临阵脱逃。”
我笑了,说:“我绝不会临阵脱逃。看你们能玩什么花样。”
晚上到了黄静姐姐家——那座豪华的别墅。进门却不见黄静,黄依玲一身家
居服,淡黄色的,很好看,她似乎刚洗好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用一条毛巾包
着。
黄依玲把我迎进门,端上一杯热咖啡,对我说:“来来来,萧乐,你先坐
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想应该是黄静的事,反正我已想通了,听听她姐姐怎么说也好。我接过咖
啡,大胆地盯着黄依玲的眼睛,说:“谢谢姐姐!姐姐有什么话直说。”
黄依玲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一个慌乱的小动作遮掩过去,随即回应着我的
眼光,说:“黄静都告诉我了,我知道,这对你确实是很痛苦!你现在有什么想
法?”
我装着轻咬下唇,想了想说:“姐姐你说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嗯,我想,你跟小静很相配。瞒着你是她不对,但我想,要是你这样做的
话,小静会原谅你的!……”黄依玲看着我认真的说。
“要是我也这样做了,她能原谅我?”其实我心中明白,依黄静的性格,她
是会原谅我的。但我还是诈懵懂。
黄依玲嘴角浮上一丝微笑,说:“那当然了,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姐姐,从
小到大我有好东西都让着她,她有什么心里话都会跟我说,有好东西也愿意让我
分享,我还不了解她?说真的,我们都还年轻,年轻时多些生命的体验,多些快
乐的感觉,总比我们老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日出日落,却还要满怀懊
悔好得多!你说是不是?”
想到她中秋晚上yín乱的样子,我知道她言中所指,脑海又浮现她赤裸的娇
躯。我觉得我看她的眼光有点火辣了,似乎能把她的衣服看穿。我点点头,同意
她的看法。
黄依玲好象不习惯我火辣的眼神,稍稍别过脸,说:“你大学里有位很好的
朋友,叫小七,是吗?”
一听到小七的名字,我顿时想到明天她们就过来了,是否安排她们住在黄依
玲这里?我对黄依玲说:“是啊。姐姐你要不说,我差点给忘了。她们明天就过
来了,五个人,都是同学,我打算让她们住到你这里,行不?”
“好啊。小静她姐夫去了大连,我觉得太冷清了,就让你的同学住这吧。”
轻微抿嘴,黄依玲说:“我也想认识小七呢。”
“谢谢姐姐!姐夫去了大连?几时去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感到奇
怪。
“两个多月了。跟他朋友到大连开一家电脑公司。就说你,姐姐还时不时惦
念你,你居然连这都不知道。”黄依玲含嗔说。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
黄依玲顽皮的朝我撇撇嘴,说:“小静在楼上,快点上去吧。别让她等急
了。”
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对黄依玲一鞠躬,说:“多谢姐姐教诲!小弟铭刻
在心。”
黄依玲忍不住掩嘴而笑。
我走到楼梯口,心念一动,突然停住,回转身望着黄依玲,说:“姐姐过
来,我还有事想请教你。”
黄依玲没多想,笑嘻嘻走近我,问:“什么事?”
我示意她把耳朵附过来,她显得有点好奇的附近耳朵,我轻声在她耳边问:
“我算不算好东西?”然后热切的逼视着她。
黄依玲一下就明白我的意思,竟然少见地显得很羞涩,红霞满面,轻轻闭上
眼帘,口里吐气如兰,柔声说:“你是好东西!”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
惑的小嘴缓缓吻下,嘴唇一相碰,黄依玲娇躯微颤,我捧住她的头,伸出舌头,
坚决地撬开她的檀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情欲。
黄依玲做着挣扎,但不一会,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
头,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拼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液,迷惘而又狂
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