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很快吃掉,很没吃相。
韩笑笑有了体力,才有脑力想现在的情况。她对仁念慈有好感,但他一会儿温情一会儿无情的,实在让人不著头脑。她瞥他一眼,问道:“你是打算跟我玩一玩就算了,还是想正式谈场恋爱?”
“你想谈恋爱吗?”男孩又用那深邃美丽的蓝眼睛凝视她了。
韩笑笑点点头,说:“我喜欢你。”她不知道自己的喜欢能维持多长时间,但是此时此刻,她很喜欢看到这个男孩,很想和他亲近,所以她想和他谈场恋爱,跟之前所有男孩都不一样的恋爱。
仁念慈戏谑的笑容变得认真起来,望了韩笑笑好半天,才弯弯唇角说:“好,我们现在开始。”胜利比他想像得要容易得多,韩笑笑迅速地上钩,令他有种不真实感,总觉得她还是在跟他玩,正如他在跟她玩,用敷衍的心态装出一副认真的表情。好累,也好没意思。
韩笑笑倒是比仁念慈轻松得多,她只是凭著感觉行事。吃了饭,又去逛街。韩大小姐爱美,也爱买衣服,但她的优点就是选东西痛快,试好了就买,从不犹豫。仁念慈站在店里,心不在焉地看手机,女孩换好衣服,甜笑地走过来,挽起他的手,跟他走出商店。
之後他就占满了她的时间,除了不会去她家,他们几乎都在一起。韩笑笑很开心,她又回到一年之前的状态,爱恋一个男孩,就跟他疯狂地做爱,享受他带给她的快乐,也同时愿意给他快乐。
连续在外面住了一个星期的酒店,陈婶终於撑不下去,打电话给自家小姐,问她:“你现在在哪里住啊,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很好啊,和朋友在一起玩,你不要担心了。”
陈婶管不了这位小姐,但又不能不管,叮嘱几句注意安全,注意饮食,注意休息,委婉地请小姐玩够了就快点回家,这麽多天见不到小姐,她实在不放心。韩笑笑嬉笑地挂了电话,心被烘得暖暖的,这世上最关心她的人是陈婶。
仁念慈从後面抱住女孩的腰,下颌抵在她的颈窝,哑声问道:“你爸?”
“不是,陈婶。”
“谁?”
“最照顾我的人。”
男孩嗯了一声,不打算继续问她的隐私。猜也能猜出来韩笑笑家里的情况,大人只顾著自己享乐,小孩的事情全交给家佣打理。
指腹触到女孩光滑细腻的皮肤,一点一点上去,碰到她的房,丰满的团微微垂下,不穿衣能维持这个弧度绝对算是挺的。他用双手分别捧起一只,掂掂重量,又五指蜷缩捏了捏。听到女孩的哼声,他舔著她的耳垂说道:“才喂饱你,又饿了吗?”
“还不是你,总是挑逗我。”韩笑笑的声音娇得可以滴出水了。
仁念慈後背一阵发寒,用力地咬了她的耳朵,大小姐发起花痴来也挺雷人的。用技巧掩盖一时的僵硬,一只手移到下面试探女孩的下体,湿淋淋的像张贪婪的小嘴,止不住地流口水呢。他笑著将手指进去,挑起她的情欲,直到两个人缠成一体,又是一场体的盛宴。
炎夏午後,在次著冷风的房间内,无数次重复相同的动作,身上还是冒出一层细汗。韩笑笑娇声连连,抬手帮男孩拭去他鼻尖的汗珠,忍不住笑了。
“你不专心。”仁念慈用力地顶了顶,故意把她弄疼。
“啊,做太久了……嗯……”他们在酒店里待了两天还是三天,没有走出过房间,食物是叫人把餐车放到门口,等他们有空了才推进来补充体力,有了神又开始做。她好久好久没有这麽大强度地跟男孩做爱了,身体几乎被掏空了。好啦,她得承认,做爱过了头也是一种灾难。男孩在硬撑,女孩在演戏,两个人凭著体的本能完成了这场爱,都松了口气。
事後韩笑笑躺在床上,等著身体慢慢平静下来。视线停在窗户上,看著灰蓝色的天空,她淡淡地说:“我得回家了。”
“好。”仁念慈起身要送她,韩笑笑拒绝了。她跟这个男孩待的时间太长,需要独自清静一下,考虑自己有没有这麽喜欢他。
☆、(22鲜币)妖娆54 暗夜灵
韩笑笑回到家中,陈婶长抒了一口气:“您总算回来了。”
“家里有事吗?”
“没有。”
“我爸有没有回来过?”
“回来了一次,待了不到半天又走了。”
韩笑笑咬牙道:“他可真是四海为家啊。”
陈婶小声咕哝:“你不也是,都不知道回家。”
韩笑笑转身,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陈婶,我就知道这世上你最爱我!”还给了老家佣一个拥抱,弄得陈婶很不好意思。
有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感觉很快又很久,跟仁念慈在一起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回到家又觉得这里的气息非常令她怀念。这个家再冷清,也比别的地方更有家的气息,有陈婶这样的人在等著她,真好!
回到房间洗澡,又睡了一大觉,起来之後才有空整理手机上的信息。做爱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她会关机,而且关机的时间多过开机的时间,也辛苦陈婶,一直打一直打,才打通她的电话。
这段时间找她的人不多,伊人受到陈婶的拜托给她发的短信,还有林小茹的,还有仁咏慈的……这兄弟两人跟她还真有缘,哥哥刚走弟弟就来,才离开弟弟哥哥又找上门。韩笑笑在床上滚了一圈,趴卧著凝视手机屏幕,还要不要跟仁咏慈有联系啊,都打算要跟弟弟谈恋爱了,再去招惹哥哥有些不好吧。
正想著,手机突然响起来了,她一惊,手机掉到床上,响声越来越大,屏是向上的,仁咏慈三个大字闪个不停。韩笑笑犹豫几秒还是接了,那边传来男孩的抱怨:“你去哪里了,怎麽不开手机,都找不到你呢!”
“出去玩了,怎麽了?”
听到韩笑笑的声音,仁咏慈冷静了些,声音不那麽焦虑,喘了一口气,小声地说:“我找不到你,很担心。”
“找到我又怎样,这些日子你又不在市里。”
“你知道我回本家了?”
“嗯。”
“你听谁说的?”
“你弟弟。”
仁咏慈满心的话全堵在喉咙里。仁咏慈会对韩笑笑讲他的事,他们是在何种情况下讨论他的?不是他看低韩笑笑,以他与大小姐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