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真的。

胡来深以为然。

而这时，那被秦然惦记着，被东方傲忌惮的楚大少，此刻正蹲在路边，撸起一边裤腿，满头大汗，像个民工一样在和地摊的老板讨价还价。

一大早路过这边的时候，楚毅惊讶的发现，在这贩卖零零碎碎杂物手链的地摊上，随意的放着一堆黄纸，而其中一张，正是真正的用来刻画符箓的纸张。

楚毅原本想装作不经意的全部买下，哪里想到那小摊主这么精明，死活不卖，一直提高价格。

我说，哥们，不就几张破纸吗，你是块钱卖给我不就好了。

小摊主两眼一瞪：什么破纸，这可是我从一位道士哪里求来的黄纸，专门用来刻符箓的。

你摆在这又没人要。

没人要你不是要买吗，一千块，少一块不卖。

楚毅气得手指哆嗦：你这是抢劫。

小摊主神情凛然：这是各取所需，如果你在沙漠里迷路许久，这时候给你一块黄金和一杯水，你选择哪样？很显然，从你的态度看出，我手中的几张黄纸对你来说，就是沙漠里的一杯水。

楚毅如被雷劈，什么时候一个小摊主这么有学问了。

行，我给你一千，不过你要告诉我，这纸你从哪里来的？

小摊主连忙接过，而后一指：就是隔壁的古董街，一块钱十张啊，说漏嘴了。

楚毅一听，险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