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爷爷您您肏过洋婆子」
牛匡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期待着向严子坚证实着,可是严子坚根本就没有再说
自己,而是话锋一转,对牛匡道:「傻小子,这个你不用问外人,问问你老爸就
知道了哦」
牛匡兴奋地看着自己的老爸,在牛匡的眼里自己的老爸几乎就是神,自己的
一切几乎都是老爸给的,所以当严子坚说自己的老爸肏过洋婆子也一点不让牛匡
吃惊,相反自然也是悠然神往之.
「呵呵洋毛子也没什幺好玩的,就尝个新鲜,严老说的对,那糙皮又粗
毛又多,不过也怪了,毛子女人那地方倒是毛少得很,光溜溜的就像个雏一样,
正好和我们中国女人相反,严老您以前美帝苏修的洋墨水不是去过喝过吗不知
道美帝的洋婆子与老毛子的洋娘们哪个带劲哦,嘿嘿」
「咳咳老牛啊你又在小辈面前给我抹黑了,嗬嗬美帝苏修的女人
都一样,只是老美的女人杂种多,不过不是我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家的威风,这
些洋婊子不是我们中国人能吃顺嘴的,尤其是那些让那些洋鸡巴给从小捅大的洋
婊子,所以我们中国人还是自己玩自己的女人吧,嗬嗬」
「爷爷,洋人的鸡巴很长大吗」
牛匡一副不以为然,一脸的不服气.
「匡儿,怎幺对严老说话的,你不是说有好玩意儿给严老吗」
「没事没事,小孩子没见识过洋毛子的话儿,也难怪不信,其实洋毛子还不
算最大的,那些黑鬼的才厉害,又硬又壮,可比那些白毛强多了,白毛虽也不小
可比较软」
「爷爷,你真的都见过」
牛匡努力地瞪大自己的一对老鼠般的小眼睛在严子坚自我追忆的老脸上搜寻
着是否肯定的暗示,当他确信了眼前的老人给出的肯定的表示后,也不禁咂了咂
舌道:「要是这样,那女人不是个个都要被他们给肏死了吗」
「傻小子,老毛子女人的骚屄都他妈的像热水袋,嘿嘿进去后妈的什幺
都碰不到,除了一泡骚水外什幺也没有,真的是不如咱们中国的女人啊嘿嘿
知道不,那些老毛子也他妈的爱上我们中国女人,所以说老毛子的女人可比
他们男人厉害啊哈哈」
在一旁的牛副市长卖弄也似地调侃着自己的这个和自己一样的急色又无见识
的宝贝儿子.
「如果那些老毛子肏我们中国女人的话,那些女人也能受得了吗爷爷你见
过洋毛肏中国女人吗真不知道被老毛子肏的中国女人是什幺滋味呢」
牛匡一边一如既往地追问着,一边在脑海里闪过着那些被自己肏弄过的女人
们环肥燕瘦的种种阴洞肉穴,想象着当她们被比自己粗壮强硬不知道多少倍的老
毛子和黑鬼的白的与黑的鸡巴贯穿时那令人喷张的场景,仿佛在自己的耳边都能
听到那些美丽柔弱如水的可怜女人们凄惨悲羞地莺啼燕鸣,只是他丝毫没见到严
子坚的老脸上的肌肉早已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犹如见到了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
事物和自己最不愿意想起的往事来.严子坚用藏在像玻璃瓶底一样让人见了头就
晕的眼镜片后的眼睛扫了一下眼前的牛氏父子,显然这两个草包父子仍旧都沉浸
在对牛匡所提的问题的性奋中,根本就没有查觉到严子坚神情的变化.严子坚暗
暗地舒了一口气暗道:「看来不是来敲打我的,哼这两个只知道玩女人的草
包,看来我太多心了,要不是老子要用你们来帮我剥女人的裤子,老子才懒得搭
理呢咦不对,这个信佘的小子是什幺来路」
严子坚一边拿起一杯酒装作品尝一边用余光扫着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发声的佘
界,只见佘界也在一个人低头喝着酒,仿佛一点都没有听他们对话的样子.
佘界向来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严老爷子,在牛匡大老远的
捎信来要阎灞来汇报一下韩璐的情况的时候,佘界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而遇到这样的事阎灞也一向是差着自己的这个军师去先给自己打前站,等弄清楚
状况后才自己出马.虽然佘界觉得可能又是一个什幺大佬想在韩璐这个当年的教
育界里的一枝花上尝尝腥,以慰当初意淫之苦,这种事在佘界眼里早已是司空见
惯了,越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的大人物,越是喜欢找被送到那里的老女人开荤,
有时候连阎灞都不明白为什幺那些自己看起来早已是落日黄花姿色平平的老女人
怎幺会比黄花大闺女和小媳妇都来得有吸引力,能把那些封疆大吏们都屁颠屁颠
地从大老远地勾来,就是为了在她们有些都长了白毛的几乎已经毫无弹性的老屄
里放上自己的一泡骚水.可是佘界是明白的,因为当年自己还是个县城小学里的
一个小学生时,那个和蔼可亲的孙老师,自己从第一眼见到她便固执的把她视为
自己的女人,当孙老师与同校的另一位老师结婚时,佘界小小的心灵便受到了巨
大的刺激,尤其是对孙老师肉体的占有欲望是随着岁月的增长愈加强烈.
「要是现在孙老师也能在我的手里,我也会像那些老家伙们一样在孙老师早
已韶华已去的老屄里去驰骋一番以泄当年的相思之苦,唉,只可惜听说后来孙老
师随他的丈夫去了台湾了.」
所以,自从见到严子坚听他向自己韩璐的那一刻起,佘界便对这位老头生出
些许同好的亲近感来.严子坚的每一个神情都没有逃出佘界的眼睛,因为佘界知
道像这样有地位的主往往加的做作,明明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偏偏又他妈的
喜欢装得道貌岸然,如果到时自己无法揣摩清楚他们的意思的话,还往往会被他
们迁怒连累,因此佘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