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我觉得终于可以消停了,接着继续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自己的隔间被
拉开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个柔软的身子咚地一下倒在我旁边,一股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正想侧身回过头看,一条大腿却一下整个跨在我的腰上,隔着薄薄地被子
把我压的死死的,女人从后面整个帖了上来。
她的一只手伸入被子里,瞬间滑入我的上衣,充满浓烈酒味的嘴巴开始紧紧
的吸着我的后脖子,我顿时浑身一个机灵。
她动作飞快,嘴巴伸出湿润的舌头,抚摸在肚子上的手毫不犹豫的向下滑去
。
我心里大叫不好,身子勐地一扭,腾的一下站起身来,背对着她迅速开门走
了出去。
我喘着粗气快步走到公共卫生间,进门蹲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
好一阵子,一点响动都没有,门外的隔间像死一样静。
经历过格外漫长的几分钟,我终于听到了隔间拉门又关上的声音。
我长出一口气,起身洗了把脸,还装模作样的压了下马桶冲水。
回到隔间,地上已经没有人,可还残留着些许的酒气和女人的异香。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顶着复杂的思绪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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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发现没有异样,我心安了不少。
不出所料,醒来的她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嘻嘻哈哈,我也配合着装作什
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尽管从经验上来看,我完全不相信她。
她的神情越发天真烂漫,我越发感到一丝厌恶。
之后的一两天相安无事,吃过各类海鲜,逛了天涯海角,时间一晃海南之旅
马上就要结束了。
晚上我躺在地板上,看着外面依然闪动的光,外面传来她和不认识的大人吃
着小龙虾喝着啤酒发出来的热闹笑声,想着这一次好歹也算有惊无险,明天已过
就能回家过年了。
怀着对剩余假期的欢乐畅想,我安稳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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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犹如梦魇一般,我呢喃着醒了过来,头晕脑胀,浑身都觉得十分
难受。
外面隐约之间传来了一些吵闹的响动。
我揉着胀痛的脑袋起身走到门口,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轻轻拉开隔板
,却看见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大隔间还亮着灯,没有关紧的门缝漏出一条狭长的光
,照射在走廊的木板上。
我依稀记得那是老板自己的隔间,这些天几乎没有人住。
那种令人不安的响动正是从那个方位传过来的。
我有些发懵,像是中了某种蛊术的小动物,光着脚垫,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
走过去。
那种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隐约能够辨别出一些男女的呻吟。
门口射出的亮光照射进了我瞪大的眼睛,屋内的场景也随之映入我的眼帘。
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女人全裸地跪趴在榻榻米上,头发像艺伎一样插成一个
髻,前方的嘴里塞入了一根黝黑巨大的阳具,随着大力的进出带出细长的口水和
女人的哼叫。
上方一个微笑着的男人,拿着手持dv,专心盯着屏幕,欣赏着身下的一切
。
胀痛的脑袋让我对他的样子感到些许很陌生,不过脖子上那条细长的金链子
,让我认出这是旅店的何老板。
黝黑的身体和下方女人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由于女人的朝向背对着我,
我不能看清发出如此满足哼叫的她的正脸表情。
女人身后,还挺立着一个不断勐力撞击她屁股的男人,主要的浓重喘息声便
来自于他,带有一点滑稽,貌似很幸苦。
而我看到的,是紧闭双眼满脸涨得通红的周小伟。
我默默移开了视线,悄悄向走廊外走去,穿上了鞋子,绕过旅店的门口玄关
,慢慢走到了门口的沙滩上。
周围没有一人,只留下身后的一盏高高的黄色钠灯照亮沙滩的一部分。
海水轻轻拍打着沙滩,放眼望去是黑暗无边的大海。
海风拂过,我的内心却感到平静无比,两个世界已经被分明的隔绝开来。
心底里的某块角落似乎终于有了回弹,某些东西不自觉的放下了。
回想16岁的夏天,相似的心境重新回到了这一刻。
这么久以来,自己第一次有了某种解脱的快感。
我躺在沙滩上,摆成一个大字形,轻轻笑出了声。
长夜漫漫,欲念无疆,enjoyyourlife,m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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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故事,硬要说下去的话,就只是关于一个女人慢慢变老的无聊故事
了。
终有一天,她的浓烈妆容会因为岁月开始显得尴尬,她的身边人也会逐渐离
她而去。
也许她的财力和地位会逐渐累积,可以暂时买到解决寂寞的方法。
可是终将一天,欲望本身也会随之凋零而去。
最终,她只会变成一个暗自神伤的普通老太太。
那些被她伤害过的人,也会渐渐忘却怨恨,因为对她而言,岁月就是残酷的
本身。
也许有一天,我会带着家室和儿女去探望她,在相聚的幸福慰藉孤独之后,
会看到她眼中流露出来对离别的惶恐。
也许,人生里会再也听不到她的消息。
我时常会想文明本身对于人们数万年的原始身体,到底是对蛮荒的约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