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是谁?
谁能让她看上?她的客户?同事?他们做什么了?怎么做的?她不爱我了?
那天晚上,我的脑子里里一直带着这些问题。然而,自己也奇怪的是,每当
想起这些事的时候,每当脑子里浮现出她在别人的爱抚下蠕动着身体,在别人的
身下轻声地呻吟的时候,原来那种伤心、气愤渐渐地变谈,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与
刺激,甚至真的希望看到她跟别人在我面前做爱。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次她晚上回来,我都要检查她的身体,这检查
只有我知道,表面上只是我对她的爱抚与饥渴。在这些检查,她差不多有一
半的时间,那里会有不正常的温湿。每当检查出这些情况以后,我渴望看到
她跟别人做爱的想法越来越厉害,心里那种兴奋也越来越刺激着我。不过,那只
是一种想象,没有证据,也不敢冒然再做些什么。
二证实
六月底的一天,单位通知我到省城开会。因为时间要近一个周,需要准备一
些换冼的衣物,在家里我是属于很不称职的那种丈夫,什么东西也都不知道在哪
里。我提前跟她说了,她给我准备了全部的东西,心很细,有点像送孩子出远门。
第二天我来到单位,准备要车出发的时候,办公室小陈告诉说上面来通知了,由
于非典,上面有令,不让集中开会,省厅的会议改为电话会议推迟召开。
到了中午,单位有市里客人来,我陪客一直喝到下午三点多,喝完了以后,
又玩了一会儿牌。快五点的时候,我送走客人,感觉酒劲有些上顶,加上中午没
休息,于是就让司机送我回家。
回到家里,轻轻推开虚掩着的卧室房门,呈现在眼前的是让我吃惊而又兴奋
的一幕,妻子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床上,可能是睡着了,对我的进屋一点也不有反
应。我知道,妻是没有裸睡的习惯的,那怕是晚上跟我做完,也要穿上内裤才能
睡着。再看屋里的其它,更是让我血脉贲涨,床上的被子、床单、枕头乱的一片
狼籍,床单上湿湿的两大块,床上床下还有三四团擦试过的卫生纸。也许是这之
前已经有了太多的想象,也许是心理上早有了思想准备,也许这根本上就是我所
盼望已久的一幕,这时我的,没有一点痛苦,没有一点伤心,而是心跳加快,一
种莫名的兴奋与激动充满了心田。我轻轻地走上前,细细地端详着可爱的娇妻。
她美目轻阖,双颊酡红,分不清是爱后的余韵还是微微的酒意,也许是二者
皆有。这就是我的爱妻,忍不住我想是哪个男人这么有艳福,能被我的妻子所爱;
眼前想象起刚才她是怎么跟那个男的做爱的,也还是这么文静,还是会做出些别
的什么……?
我转下床来,捡起地上的湿湿的纸团,放到鼻子上闻闻,随着那种男人精液
的味道,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刺激感冲上脑子,两腿和双手也开始抖动起来,呼吸
也急促起来,简直像是我在偷情的那样紧张。再到床上,摸摸那湿的地方,还很
湿,一定是刚完事不长时间,那湿湿的还没有有干涸的迹象。当抬头的时候,妻
子的秘穴就在眼前了。由于她是侧身卧着,看不到她的前面,阴毛上的水液虽然
已经干了,可是秘穴里仍像是有不知道是精液还是爱液在渗出。我的手颤抖着,
轻轻摸上她的秘处,稍稍分开阴唇,用手指轻轻地向里试探,里面则更是滑润。
我忍不住就在那儿抚弄起来,渐渐地像是忘了当时的情形,变成了像是我们
平时做爱前的爱抚。一会儿,也许是我的手弄的劲大了点,妻子动了动身体,轻
声说:别弄了,让我再睡会儿……
刚说完,可能是意识突然清醒,马上转过身,还惊出了一句:谁?!
当看清是我的时候,很紧张地问:你不是开会去了吗?
想你了呀,离不开你,所以就回来了。我有点开玩笑地逗着她说。看到
她那显的惊恐不安的神情,心中又涌起老大的忍,说:闹非典,不让集中开会
了。
她可能是对我的平静也感觉吃惊,呆呆地看了我几秒钟,眼圈一红,呐呐地
说:我对不起你……
别这么说,我没怪你,也许是我不好。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的
是不忍再埋怨她什么,而是轻轻地把她拥到怀里。
是我不好,我不对,你打我、骂我吧,只求你,别和我离婚。她的声音
里带着哭腔。
怎么会呢,我爱你呢,怎么会打你。我要的是开心的你,快乐的你。这
时的我,心中全没有了怨恨,满心里全是爱怜。
她偎依在我的怀里,轻轻地抽泣。
是他欺负你?虽然早就知道她不会是被强奸的,我还是有些故意地问。
她在我的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你是爱上他了?不爱我了吗?
她又轻轻地摇着头。
他是谁?我开始想起我要问的事了。
她还是轻轻摇着头。
为什么?你还是爱他的吧,要不,为什么要保密。我爱你,你这样,我不
怪你的,可是,你不要骗我才好。我耐心地劝着她,急于想揭开心里谜。
她还是摇着头,说你别问了。我当然不会放弃,在经过一般努力地地劝说后,
她才对我说:我告诉了你,你不要去打他,行么?
我点了点头。
你也不要告诉我爸妈,要不他们会很上火……也不要让我弟妹们知道,他
们知道了会瞧不起我的……她一连串地提出了几个要求。
你放心,我爱你,我不会让你难堪让你为难的。我宽慰着她。
张伟。妻子终于吐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张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