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痛苦却又满足的模样,叫雅芳看得是如坐针毡似的难安。
别再说了雅芳快要崩溃了。不过佩玲倒是真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她
全付精力都用到喘息淫叫上面去了。
雅芳一股脑地把自己关回佩玲的房间,倚靠在门上,久久不能自己。最要好
的朋友,竟然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淑芬姐之前的警告居然会一语成箴,这是她始
料未及的。不过,一想到淑芬姐的处境,她的脑袋就是一片混乱。她现在最后能
够想到的就是城梁了。虽然她极不愿意与他碰面,甚至是说话。然而,她还是掏
出了手机
啊,雅芳,是你呀。城梁一接到雅芳的电话,从语气中都能看到他喜出
望外的神情:近来好吗
不是很好雅芳根本顾不及什么嘘寒问暖的开场白,劈头就把早上看
到淑芬的模样和刚才看到佩玲的状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个城梁听完后,好像有点紧张,可是又不敢表示什么:这是你
们女孩子私密的情欲表现,我不便发表任何评论他私下却因淑芬有这样的
改变而为国栋高兴,也希望自己能有像佩玲这般性欲高涨的女友。
什么雅芳气急败坏了起来:你不觉得你那死党好友国栋在背后搞鬼
吗哼,男人都是一鼻孔出气的。
不是这样的,雅芳这听来很玄,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如果国栋真
有什么犯罪的事实,我们也必须小心求证,这样冒然报警,不会有人相信的。
城梁很努力地圆场。
唉,算了,也许是我太累了吧。连续经过佩玲和城梁的否定态度,雅芳
有些灰心了。
雅芳,你还好吧我可以来看看你吗城梁一边关心她,一边也借口再
接近她。
嗯,再说吧我还有事,掰掰。雅芳匆忙地挂了电话,重重地叹了一
口气。
这时,外面佩玲的淫叫已经止歇,雅芳于是好奇地开门张望,一探究竟。只
见佩玲仍是全身赤裸,假阳具还插在下体内,然而她却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
失去灵魂的空洞双眼中,在偶尔扭动下体,让假阳具传来阵阵快感时,还会闪动
着为高氵朝而满足的贪婪淫欲。
佩玲,怎么了你还好吧雅芳关心地询问着。然而佩玲对雅芳的靠近
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除了毫无表情外,就是偶尔闪过对淫欲的满足神情。
她很好,只是她现在正处于被催淫洗脑的改造状态中,所以对外界刺激的
反应会非常迟钝,甚至是没有反应的。忽然,厨房那边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
雅芳猛一回头,国栋正找到一罐饮料,而在咕嘟、咕嘟地喝着。
你是怎么进来的雅芳当场吓翻了,不过她强自镇定,对着国栋的鼻子
指责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你到底把淑芬姐怎么了现在是不是又用同
样的方法在对付佩玲
像佩玲这样大胸脯的尤物,有同性恋的倾向太可惜了。国栋两口就将饮
料喝尽,神色自若地解释着:我只是想纠正她的想法,帮她释放出女人渴望服
侍男人的天性而已。
真是恶心变态到了极点你到底想怎样国栋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
雅芳不自觉地退了两步。她暗自量了一下大门、国栋与自己的三角距离,并不觉
得逃脱有望。在绝望之余,她只好尽量周旋、伺机而动。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让你也跟她们一样,成为忠心服侍男人的性奴成员。
呵呵本来想一个一个解决的,谁叫你发现秘密的速度太快;好奇心会杀
死一只猫的。国栋阴险地笑着,似乎对自己的计画胸有成竹。
趁国栋陶醉于自己的梦想之际,雅芳拔腿就跑。她希望出奇不意,能够助她
抢先一步抵达门口。哪知国栋根本没有要追她的意思,只是润润喉咙,温吞地对
她说了一句:雅芳听好,丝丝入淫。
雅芳忽然感到屋内光线大亮,一片白光瞬间占满了她的视线,身子也同时轻
忽飘然起来。等到屋内的光线又恢复到原来的明暗程度时,她发现自己完全丧失
了对自已身体的主控权。
国栋见雅芳呆站在门口,便满意地迎上前去:忘了吗雅芳,那天晚上的
party ,我送城梁回来后,把你和淑芬还有佩玲,全部都催眠了。
雅芳心在滴血,她的行动能力像是被一种魔咒紧紧封住了,不论她怎么想用
力,结果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呆呆地面对国栋而已。
国栋望望赤裸呆滞的佩玲,在望望惊悚呆站的雅芳,好像在欣赏百货公司橱
窗内的模特儿一般。然后他命令道:雅芳,坐到沙发上来。
你作梦雅芳心里这样回答,脚却完全不听使唤地走了起来,她的内心
还没停止挣扎,身体却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了。
还记得我在party 上所说的内衣裤和丝袜的论点吗我这项小小的发明,
一开始只是想帮助女人爱上穿着这些玩意儿而已,后来没想到居然也有催淫操控
的功能,于是我就做了进一步的研究说着说着,国栋从口袋中掏出一只
针筒和一小罐药剂。
雅芳不能说也不能动,这样任人宰割的处境真是恐怖到了极点。国栋还在口
沫横飞地得意着他的发明,脑袋早已麻痹的雅芳却根本听不进任何只字片语。
应用在淑芬的身上是很成功的,现在她的改造已经差不多了他放下
手中的针筒和药罐,然后去揉挤佩玲的巨大双峰。一经触摸的佩玲,立刻爽到不
行地呻吟起来。国栋于是笑道:只是男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尽的,我又怎能舍去
操控她旁边两位美女级好友的机会呢
他重新拾起针筒和药罐,吸取了一些药剂到针筒内后,拉起雅芳的手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