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爸爸的人了,做事自己斟酌一下。”
好在弯弯的伤复原的很好,他请了一位在国外有名的骨科专家来复查,说不会留下什么问题,他跟徐依可才安下心来。
徐依可上了趟洗手间回来,医院走廊的拐角处有人在谈话。她本来要走,听到熟悉的声音又停下来。
“我知道咏荟的行为很不该,我也不想为咏荟辩解什么,可你当初就不该答应她结婚,你明知道咏荟对你的心思,你却把她梦寐以求的东西放在她手中,然后再立刻收回去,你知道这种唾手可得却瞬间失去的感觉有多么难以忍受吗,你跟徐依可是分是合是你们的事情,凭什么践踏咏荟的感情为你们铺路,陈默阳,你凭的不就是咏荟对你的爱吗。一个女孩子从少女时代就对你念念不忘,异国他乡的也要偷偷的跟着你的脚步去,就算她偏激,可是看在她对你的这份情谊上,你就不能仁慈一点吗?你的女儿受伤了,你心疼,可咏荟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我爸妈就不心疼吗,你都已经宿愿得偿了,又何必对一个深深爱着你的女人苦苦相逼,如果你肯撤诉,等咏荟清醒后,我们会送她到国外去,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一家人……”
徐依可扶着墙,赵咏琳说得似乎句句在理,赵咏荟也不过是个爱而不得的女子,有些人可以劝自己放下,有些人却是宁愿玉石俱焚来求解脱,她知道赵咏荟有多恨她,赵咏荟对陈默阳的痴恋已经到了一种病入膏肓的程度了,甚至生活在自己的假象中,认为陈默阳也是爱着她的。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从角落出来的赵咏荟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陈默阳道:“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等你的答复。”
赵咏琳走后,徐依可沉默了一会儿道:“还是撤诉吧,不说以前,就结婚这件事情上,我们确实都欠了赵咏荟,这次就当是还给她。”
他道:“别担心了,我会处理。”
她晃着他的手臂:“听我的话,算了好不好,我最不喜欢欠别人的,你撤诉,从此以后你跟她再无瓜葛,再也不准跟她纠缠不清。” 他斜眼瞪她:“我什么时候跟她纠缠不清!”
她冷哼:“一直,以后再敢,决不饶你。”
他好笑的揉着她气鼓鼓的脸蛋,在她耳边暧昧的道:“想怎么收拾我,嗯?”
“走开啦,痒痒的……”
为了陪弯弯,他连公司都很少去了,此刻他正靠在床头给弯弯讲故事,她承认他讲的故事比她彩多了,弯弯那小丫头眼睛都舍不得眨的听得入迷。
今天陈太太也来了,看见自己的儿子完全一个好男人,好爸爸的形象,脸上也有几分忍不住的笑意,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徐依可了弯弯的肚子,道:“弯弯,饿不饿,早上只吃了一点,不然我回去熬点粥过来,她喜欢吃我熬的粥。”
陈默阳问弯弯:“让妈妈回去给你带粥吃,好不好。”
弯弯靠在爸爸的怀里,道:“好,妈妈快快的。”
“乖,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他嘱咐道:“小心点,让司机送你回去。”
“知道了。”
她站在医院门口等司机过来,依泽打电话给她,问道:“借,弯弯在哪个病房?”
徐依可向周围望了一圈,道:“你来医院了?”
“我到医院门口了。”
徐依可又张望了一圈,终于看见自己的弟弟正走过来,她招手,道:“我看见你了,我就在大门口这里,你往前看。”
徐依泽也见到她了,挂了电话准备过来。
一辆黑色的车子滑到她面前,她疑惑,前来接她的司机开的似乎不是这样的车子,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拉开的车门跳下来几个彪形大汉,一人扯着她的一只胳膊,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们捂住嘴推进车里面,车门甩上,直直的朝着医院门口疾驰而去。前后不过几十秒的时间,等到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懂得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徐依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在自己的面前被人绑走,却无计可施,他下意识的吼叫着追着那辆车子出去,还好出了医院的大门立刻就拦到了计程车紧随在后面。
在医院的陈默阳接到的是文琪的电话,他不敢声张,把弯弯交代给陈太太就赶紧下去。
地址是文琪给的,文琪说整件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是刚才无意间听到章京华吩咐下面的人。
陈默阳打电话给自己的手下,章京华现在在亡命之徒,狗急了跳墙,依可在他手上,他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徐依可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竟然会在医院门口被绑架了,上车后,她嘴里就被绑上胶带,手脚也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讲不出话,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撞车门,刚才绑她上车的那个男人抬手就给她一巴掌,呵斥道:“***,给老子老实点!”
另一个男人道:“别打坏了,还有用!”
她被这一巴掌打得发懵,耳朵嗡嗡嗡的响,脸上也火辣辣的疼。
她逼自己冷静下来,那个男人说她‘还有用’,这些人绑架她到底要干什么,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绑了她向陈默阳敲诈钱,毕竟这段日子她的曝光率太高了,另一种就是这些人和陈默阳有仇,伺机报复。不管怎么样,她必须得自救。
她被带到了一栋郊外的别墅,被人架着甩进了一个房间里,她摔在地上全身发疼,房间的装修很高档,看得出屋主是一个乐于享受的人。一会儿一个微微发福的男人在两三个大汉的随同下进来,是章京华!
她早该料得到,这个卑鄙小人,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他经手的工程几乎每个都存在问题,前些日子法院就查封了他的公司,和他有利益牵扯的几个官员已经纷纷落马了,章京华垮得这么快,陈默阳功不可没,看来章京华是要把这笔帐算在她的头上。
章京华扯掉她嘴上的胶带,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她终于可以大口的自由呼吸。
章京华道:“不用害怕,姓陈的架子大不好请,只好委屈他的女人先来我这里喝喝茶!”
“章京华,你到底要干什么!”
章京华摊开双手:“没干嘛,礼尚往来而已,姓陈的想招呼我到牢里坐坐,我就先让他来我这里逛逛,免得说我不懂规矩,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