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挽着笑的甜蜜的赵咏荟从容的走出饭店,从始至终连一个安抚的眼神都没有给他。最后赵咏荟回头的那一个挑衅的眼神气的徐依可昏头昏脑的,连爸爸妈妈跟她说什么都没心思听,只是机械的点头。
等到陈墨阳,赵咏荟他们上了车子,车子消失在路的那头,徐依可回过神来,这才赫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大门口了,而且只剩下她和马俊两个人。
她一下慌里慌张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刚才妈妈个她说什么了,隐约记得说好像是去和马老板商量工程的事,但是为什么最后会只剩下她和马俊两个人?这意图也太明显了吧!
马俊拉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由于刚才那一段思维的空缺,徐依可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他什么,只好硬着头皮道:“去哪儿?”
他道:“你不是说去看电影?”他看她面露为难之色,立刻道:“当然,你要是觉得现在看电影太晚的话,我们换个地方坐坐。”
有了上次闵正翰那件事的教训,徐依可在这样的事情上,打死她态度都不敢含糊了,抱歉的道:“真的不好意思,马先生,我还有点后天上班要用的资料还没整理,我想先回家。”
他似乎没料到会遭拒绝,道:“很紧急吗,不能放到明天整理?”
她咬唇,抱歉的笑:“真的对不起,那些视频资料整理起来很麻烦,所以……”
第一次见面,他也不好太激进,见她确实很勉强,只好道:“那我”
徐依可连忙拒绝:“不用,不用,不麻烦了,我坐车回去也是一样的。”
“不麻烦,我也没什么事。”
徐依可现在心烦意乱的,没什么耐心跟他周旋,说实话,她不是讨厌他,但是她不想给他错觉,也不想再惹麻烦,不自觉的话出口,语气就有些强硬起来,道:“真的不用,我打的就好,不占用你时间了。”
马俊见她眼里有了不耐烦,确实她不是客套,而是真的不想让他送,心情一下低落起来,道:“那你路上小心点。”
她依依不舍的看着她坐进计程车,觉得她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
在吃饭的时候如他之前预料的那样她虽然没有多么热情,可也没抗拒他,就是在刚才他约她看电影,她也点头了。结果临到上车了,她突然如梦初醒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他猜想,唯一的可能就是刚才他父母都在,她才没好意思表现出来。
他甩去心头的失落,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她不会知道,从第一次见她开始,他就对她颇有好感,因为她完全契合他对另一半的想象。
她刚下了车,还没进小区大门,就接到陈墨阳的电话。
他原本负起的想一把关了手机,但又觉得太幼稚,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冷战,似乎不太值得。她胡乱的想着,手机想着第二遍的时候,她手已经先大脑一步接起来了。
陈墨阳问她在哪里。她还想使点小子不告诉他,可是电话里他的声音郁的让人恐怖,她不自觉的就脱口而出:“在家里。”
他说:“下来等我,我马上就到了。”
挂了电话,徐依可气愤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不满的嘀咕。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他,该发脾气的人是自己,结果还是没出息的被他先声夺人,她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他交代清楚他和赵咏荟之间的关系。
陈墨阳的车子在她面前急速的调了个头,急刹车,他连火都熄,还没等她坐稳,车子已经开始急速向前飞驰,上了车流不息的主干道,他的车速依然没减下来,不断变换车道,在车与车的间隙中寻找速度和空间,每一场都惊险万分的从别人的车身擦过。沿路有一两哥司机已经不满的探出头来。
徐依可又恼有怕,道:“你有没有公德心,就不能开慢一点吗?”
他只是冷着脸,道:“把安全带系上。”
徐依可系上安全带,平息了下情绪,问他:“去哪里?”
“明知故问!”
他恶劣的态度让他气结:“你……”
“不要在车上跟我吵!”
她也不想吵好不好,说得好像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一路上她托着下巴扭头看窗外,再也没开口跟他说话。
车子进了车库,坐里面的电梯直接上楼,是他的另一个住处,从海边回来的那一次他带她来的就是这里。
开门进去,他脱了外套随手扔地上,将衬衫的扣子又解了两颗。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张开,跟个皇帝似的,朝他示意:“过来!”
她偏不过去,就杵在那里瞪他。
他眼里有火苗在跳动,眼珠子变得更加的幽深,跟窗外的暗夜似地。
瞳孔收的跟针尖一样:“你确定不过来。”
徐依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她怎么会听不出他语气里满满的隐忍和危险的警告。如果他肯定给他一个台阶他或许顺势就下了。但是他总是命令他,只会逼着她毫无原则的顺从。所以他毅依然站到直挺挺的跟他对峙。她大多时候都是顺从的,只是在乖巧的人偶尔也会有点犯浑的倔脾气,而他却是连她一丝一毫的反抗都难以忍受,她的世界里必须只有他!
一阵音乐打破了紧绷的气氛,她掏出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发现竟然是马俊。她并没有给过他电话号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
他问她到家了没有,他似乎有些懊恼,道:“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打车我始终不放心,我刚才真应该送你回去。”
徐依可道:“谢谢你,我已经安全到家了,你不用担心。”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陈墨阳,他锐利的双眼始终没离开过她手中的电话。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似乎要试试看他会挑衅到什么程度,而自己又能忍道什么程度!
徐依可踱到窗子旁。
马俊显然并不想就这么挂电话,道:“明晚有空吗,我们地质院有一场文艺演出,请了本市的歌舞团,要是你有时间的话……”
“明晚?明晚我有事……”话还没将完全,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她手中的电话已经在地板上四分五裂了。
下一刻他用力的把她推到窗边的墙上,她的头重重的磕了一下,吃痛的呀了声,怒气被撩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