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着男人想上的冲动。
听见方言进来,女人转过身,白色蕾丝花边的尖领衬衣半扣着,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颈,一对Yin|乳|将衬衣撑得紧紧涨涨,俨然随时会突破束缚跳出来,如果眼神够好,就会看见敏感的|乳|头在胸前有的明显凸起。
这就是方言公司的总裁胡晴,董事长张艺明的太太,据说以前只是小三,前两年才转了正,年龄看上去三十岁左右,性感不失冷艳,温和不失高傲。公司无数男性午夜梦回之时想推倒的女神。
方言进公司后,由于能力不错,很受胡晴的赏识,两人也经常一起出差,关系很是不错,甚至每每酒后会陷入淡淡的暧昧,有些时候有些话貌似没有什么,但方言总觉得背后有着深深的暗示,但是鉴于胡晴董事长的太太身份,公司给得待遇又很是不错,方言还想继续在这里混口饭吃,所以总是慎言慎行,就怕一不小心弄出些祸事来。
“你来了,随便坐吧,有点事问你。”
胡晴看了一眼方言,走向自己的办公桌,鞋跟很细很尖,落在名贵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摇三摆,发出令人心动的声音,方言恨不能在此刻化身成地面的镜砖,让那纤细的脚踝尖尖的鞋跟轻踩在自己身上。
擦肩而过的时候,一股淡雅的香风扑鼻而来,如丝般细滑的秀发瀑布般泄上肩头,走动间溅起丝缎般的波浪,腰肢很细,顶多只有一尺八寸,正所谓杨柳细腰,堪堪一握,如风摆柳般扭动着。
从刚才匆匆一瞥艳丽少妇的眼神中,方言感觉到几许别样的慵懒,空气中除了香水的味道,好像还弥漫着几丝少妇刚刚被Yin媾过的特殊气味,似有若无,难以驱散。
这个特殊的发现让方言的神经变得越发兴奋和敏锐起来,胡晴身上的套裙仿佛再也无法遮掩住她刚刚被男人尽情浇灌后的千种风情,行动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极度欢愉后的万般慵懒。古语云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蘸着些儿麻上来。不知道胡总现在的花心牡丹是不是湿湿地正在往外渗着甘甜的露汁,方言恶意的想到。
胡晴跌坐在老板椅上,慵懒地背靠在椅背的锦垫上,音响里传来的致爱丽丝曲调,平滑的旋律更使胡晴懒洋洋的乏力。一张脸肌肤细腻、娇颜如花。只是眼角处多了几缕若隐若现地皱纹,即便如此,其风情比那些方言接触过的那些年轻的姑娘更有过之。
“方言,你那个龙华公司的项目现在进展怎么样了?”
“刚才董事长又过来催了,老是没个定性,我可不好再护着你了。”
胡晴虽然是一口普通话,但是由于老家在苏州,所以语调中总有一种娇嗲的吴侬软语的味道。
“我这两天又拜访了龙华北京公司负责这个项目的几个部门老公。”
“基本没什么问题了,现在拖着是因为这个项目采用的是全新的模式。”
“有一些细节和费用问题需要说服总公司。”
“毕竟该项目是在北京分公司试点。”
“现在的架构决定了以后全国推广的基础。”
“因此不得不慎重。”
“另外就是大型全国性国企本身的规章制度就比较多。”
“很多效率都在一层层的流程审批中赏识了。”
方言的视线透过老板桌的桌底落在胡晴的翘起的双腿上,深咖啡色的闪光连裤丝袜质地很好,超薄没有一丝皱褶,窗外的阳光穿过通透的玻璃,洒落腿上,金色的光点跳跃闪烁起来,方言的瞳孔里一片星光,膝上二十公分左右的蓝紫色的薄款铅笔短裙,在侧面开个一个小衩,让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想顺着这道缝隙窥探进去。如果再往里的话,就是那似乎仍然流淌着Jing液的肥美蜜|穴了吧!
“好像他们准备实在十月底投产吧,现在都九月中旬了。”
“还不确定我们公司的介入,整个项目的进展能保证么?”
胡晴换了个姿势,舒服地躺着,一只脚的鞋跟从脚步脱落,整只深紫色绒面镶金边搭扣拌的细高跟鞋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我和吴总,张总沟通了一下,他们让我不要急。”
“因为这个项目势在必行,而且投产的时间是死线不可能变更。”
“因此越拖对我们最后的价格谈判越有利,到现在为止。”
“他们还没有做任何不需要我们介入自行投产的准备。”
“也就是说,离开了我们,他们这项目就肯定无法按时完成。”
“最后会被总公司问责,谁也不敢承担这个责任。”
方言又偷偷看了一眼胡晴挂在脚尖晃荡的高跟鞋,整个心也随着一起晃晃悠悠。
“好吧,这个项目你顶紧点,这可是我们进入龙华公司的一个契机。”
“别给整黄了,董事长那边我会和他解释的。方言,你过来。”
胡晴直起身坐正,饱满的Ru房在桌沿的挤压下,半扣的衬衣里露出小半个雪白的|乳|球。
“哦。嗯?”
方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微微一愣。
“你过来,到我这边来,耳朵有暂时性失聪了?”
胡晴紧盯着方言,莞尔一笑,瞬间花开。
方言看间胡晴眉目间神情分明有了些不同。连忙收住了口,应声向前走去。
“方言,你看我是不是比你刚进公司的时候老多了?”
胡晴手里玩弄着一个发带,片刻后轻声的说。
“老?怎么会老?胡总,你看上去最多十八岁。”
“你看我们公司新招的那些女员工。”
“对比你,我都觉得她们在求职简历上的岁数作假了。”
方言不敢不接话,也不敢接得话过线,随意开了个玩笑。
“我已经三十多了,又怎么会不老呢?”
胡晴先是扑哧笑了一声,随之想到什么,又幽怨起来。看着眼前年轻俊挺的方言,心中莫名一动。
“如果我真的不老,那你愿不愿意帮我把头发扎了马尾?”
胡晴突然这么一说,把方言吓了一跳,迎向胡晴的双眼,眸子里看到了一丝调侃的戏虐,又看到了继续芳华暗逝的感叹,甚至于纷乱间还看到了点点哀怨与忧郁。
“胡总,胡总,梳头这事情我根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