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大龟头,马眼上渗出的液体微咸又粘稠,提醒她正在品尝着男人的阳具。
“我就知道你是个荡妇!”男人口气不善。
刘蒙蒙问,“我都这样讨好你了,为什麽还要生气呢?是我舔的不舒服麽?主人,你告诉我,要怎麽样才能让你舒服呢”
“主人?”宋鹏一愣,然後冷笑道:“好好的人你不愿做,非要去当母狗吗?”
“是的,我愿意做主人的母狗,请主人别再欺负我了,让我、让我舔舔它吧,求你了!”
宋鹏虽然一直没有碰过她,但是性能力却没有缺陷,现在被她这些淫荡的性话激得欲火高涨,也不想再忍,直接扶着她的头用力插进她嘴里,“不要脸的贱货,婊子,今天就让你吃个够,我要操烂你的嘴,看你还敢不敢再这麽骚!”
圆滑粗壮的龟头在她口中肆虐,每一下都挺的极深,灯光直接打在她脸上,刘蒙蒙眯着眼也看不清这个男人,她只知道嘴里的肉棒是那样的美味,哪怕顶到喉咙,她也觉得不够,想要,好想要,恨不得把这个东西直接吞下去。
这是一场梦,对吧?
既然是梦,那她还有什麽好矜持的呢?她只想要宣泄自己的欲望,想要男人疯狂的占有。
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她迷乱的舔舐、亲吻着男人的肉棒,口水和男人的淫液顺着棒身流下,她低下头,把他的卵蛋吸到嘴里舔弄,听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她觉得心满意足。
原来不是她的问题,她也能享受性爱的,婚後这麽久还是处女,错的不是她,是宋鹏!
在她时轻时重的吸吮中,宋鹏已经快到极限,温热的小嘴,湿滑的舌头,时时刻刻都在挑逗他的神经。
这个贱女人,口活这麽好,都是从郑明成那里练出来的麽?
然而刘蒙蒙并不知道宋鹏心里怎麽想,她再次含住龟头,舌尖伸到马眼里来回弹动,男人马上把她抓的更紧,嘴角溢出一声低吟,她觉得好开心,原来她也会调戏男人呢!
随着她用力一吸,宋鹏体内的快感彻底爆发,他死死按住刘蒙蒙的後脑,大肉棒几乎要顶破她的喉咙,积攒了好几天的浓精全部射入到妻子的嘴里。直到高氵朝退却,刘蒙蒙还在意犹未尽的吸吮他的性器,她像猫一样慵懒的看着他,宋鹏却在她的脸上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父亲的眼泪与疯狂,母亲的冷漠与决绝,破碎的家庭给他带来无限的伤害,不过是一场口交而已,他又怎麽能原谅她?
一脚把她踹倒在地,宋鹏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说:“骚货,你就守一辈子的活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