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了?
他怎么敢?
王芷璇感到双腿有几双男人的手在来回游走,费力的向后躲闪,可怎么也躲不开,“放开我……放开我……”
她身上有……有迷药来着。对,王芷璇咬着舌尖让自己清醒,似认命一般任由男人抚摸她的身躯,慢慢的活动着被捆住的双手,还好她早有准备,从腰带中勾出了一个药包,指尖扯破了药包外面的纸,哗啦,药粉撒了一地。
这回抚摸自己的人应该会晕厥……怎么会?
没有效果?
王芷璇依然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身上游走,感觉有人亲吻她的脖子。酥胸……“不,不,不。”
她不是军妓,不是!
“顾天泽,你放了我。放了我!”
纵使她再有主意,再有手段,此时她也如同小姑娘一般求饶,哭泣,“放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大人。您看?”
卢彦勋盯着在牢房的地上扭动着身体的王芷璇,那副身子果真很诱人,他目光深沉了几分,“过半个时辰,再给她灌一碗汤药。”
“属下担心她……”娇艳如同嫩蕊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虽然没有男人碰她一分一毫,但她会觉得自己被众多男人压住。欺凌。
这些手段都是卢彦勋带来的。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配得药,稳重的官员都会被逼疯了,何况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卢彦勋冷漠的目光落在身边人身上,方才心疼王芷璇的人打了一个寒颤,跪在卢彦勋身边。“属下知罪。”
“半个时辰后,我在过来。”
卢彦勋转身离开牢房。
锦衣卫慢慢的起身,摸了摸额头的汗,活阎王,真真是活阎王,得罪卢大人的人能速死才是大福气。
王芷璇只是陷入噩梦,先前被锦衣卫抓回来的人,正享受着卢彦勋精心准备的刑具,既然顾三少说他们不配做男人,锦衣卫最先废得便是他们的命根子。
即便顾三少不说,锦衣卫也饶不了借着自焚死遁逼得锦衣卫差一点翻船的人。
如果抓不到这群人,锦衣卫岂不是会被大臣攻讦?
万一皇上裁撤锦衣卫,他们岂不是没饭吃了?
因此镇北府司的锦衣卫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严厉的审讯着抓回来的人。
在严刑逼供下,很快寻到了真正的账本,以及有人策划用自焚逼皇上停止彻查内务府。
盘根错节的案子逐渐显现出端倪,内务府庞大的贪污渠道也逐渐闪现。
不过,让锦衣卫难办的是,无论他们怎么用刑,也无法逼问出逼内务府官员自焚的凶手。
卢彦勋看着账本和供词,皱紧了眉头,“方法都试了?”
“是,属下用尽了手段,无法让他开口。”
真正的账本都交出来,意图死遁的人也不是个硬汉子,怎么会问不出几起自焚纵火案子的真相?
卢彦勋对自己设计的刑具很有自信,莫非那人被美色迷魂了头?
“要不属下再审问他?”
“算了,既然他不肯说,就把此事按他头上。”卢彦勋缓缓的说道:“案子不能拖得太久,皇上等得起,锦衣卫等不起,万一最后问不出结果,纵使晓得其中有人谋算,朝臣也会把罪名安在锦衣卫头上,况且……东厂跃跃欲试,锦衣卫的事情,还是我们自己解决好。”
“大人说得是。”
“都指挥使可有命令?”
“指挥使大人说一切让您自专,他支持您。”
锦衣卫都指挥使在锦衣卫和卢彦勋被朝臣攻讦时没敢露面,此时又只在背后支持……锦衣卫上下对顶头上司颇有微词。
卢彦勋把供词递给属下,“誊抄一份送去给都指挥使大人,万一皇上问起,他不晓得详情,没脸得是也是锦衣卫。”
“大人……”
“去罢。”
卢彦勋晓得属下想说的话,可惜此时还不是时候,他冒头的太快。纵使有万般手段,也没有办法在此时掌控住锦衣卫。
争名夺利只会让锦衣卫都指挥使怀疑他想以下克上,不如此时变现得无欲无求,只做恶人。
卢彦勋慢慢的合眼。手指瞧着桌面,原来锦衣卫才是最适合他走的一条路!
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卢彦勋睁开眼睛,问道:“什么事?”
“王小姐有用了一碗汤药后,她已经清醒了。”
“嗯?”
“她说操纵内务府生意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王四爷。”
“……”
卢彦勋皱紧了眉头,王芷璇能从药中清醒已经很让人意外了,没想到她供出的人竟然是王四爷。
“属下再三确认,都是这个答案。您看?”
王芷璇同旁人不一样,她属于秘密逮捕的人,卢彦勋也交给了最信任的属下审讯王芷璇。
卢彦勋咬牙道:“给顾大人送信,把她移交给顾大人。”
“是。”属下感觉后背发冷,连忙退了出去。
卢彦勋握紧了拳头。好得很,王芷璇……你让我在顾三少面前丢脸,再没有下次了。
他本想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并向顾三少证明,他有资本追随顾三少,也能报答顾三少,可谁知……被王芷璇破坏了。
卢彦勋记住了这次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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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芷璇蒙着眼睛被塞进了马车。她精神极为疲倦,整整幻想了一个多时辰被男人抚摸,猥亵,亵渎……耗费了她所有的体力精力。
任何女人承受了这种精神折磨都会崩溃的,王芷璇还能保持清醒,已经很难得了。
不过。纵使王芷璇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识破了虚幻的骗局,她此时也很痛苦,被人亵渎的感觉深深的扎根在她心上。
一切仿佛都是真实的,真实的让她恶心。让她恨不得把顾天泽抽筋剥皮。
你活该死于万箭穿心!
王芷璇默默诅咒着顾天泽,彻底绝了吸引顾天泽爱慕的心思。
她现在只想报复,报复,再报复!
她一定要让顾天泽死得比上辈子还惨。
马车停下,王芷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