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如今韃子当道,百姓真的是苦不堪言啊”
我在一旁嘀咕:“康熙做皇帝我看比你要强。”我慌忙赔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在说康熙实在是可恶”
玄贞道长义愤填膺地说道:“对啊,所以我们一定要赶走满情韃子,还我明氏江山。”
那徐天川又说道:“禁宫之内侍卫众多,大夥儿一拥而入是不太方便,在众兄弟当中你武功最高,所以这个任务就交托给你。”
玄贞道长接话道:“张召重乃是禁宫内天地会所知的第一高手,杀了他就等于让皇帝少了一条臂膀,而且他又是武当叛徒,所以非杀不可。况且还有韦香主在宫中做内”
“得”我伸出手道,“不必说了,我现在就出发”nnd,还跟我晓以大义
反正我也好久没见过双儿了,韦小宝在宫中的话双儿就一定在。我愉快地晃悠在去紫禁城的路上,晃悠着便到了。偌大一座古城再次呈现在我面前,我微微一笑,脚下运劲,轻盈地落在宫内的瓦砖上。几步快速的移动便在週边城墙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紫禁城不愧是紫禁城,裏面的守卫三步一岗,十步一哨,不要说是人,就是苍蝇要飞进去也十分困难。但是我又怎么能跟区区苍蝇相比呢,我运足了劲,登着房檐就到了慈甯宫。皇宫的路虽然来过一次,但是这次也是碰巧来到这裏的,一到了裏面根本不认识路,要找个张召重简直是难上加难。
突然听见房间内传来缠绵的声音,我顿时吃了一惊,不怪得慈甯宫如此重要的地方竟然没有任何人把守啦。我静悄悄地落在地上,没有激起半片落叶因为没有落叶嘛,哈哈,缓步接近房间,用唾液粘了粘手指,轻轻戳穿纸糊的窗,看到裏面惊人的一幕。
床上像是有只兇猛的野兽在被窝裏喘气,高高拱起的棉被一动一动的,一看就知道什么人在裏面做什么事。看那团肉球在棉被裏摇晃了半天,好容易探出头来,正是假太后毛东珠和穿着宫女服的瘦头陀看来那瘦头陀和假太后都是饥渴了好久,衣服都懒得脱,或者是觉得这样子即使有人来也可以早点脱身吧
那瘦头陀气喘吁吁地说道:“东珠,怎么你进皇宫以来越来越胖啊”
那假太后有气无力地说道:“皇宫的食宿都好,又没有什么练功的机会哼,你好我多少,自从你吃了教主的豹胎易筋丸后,肚皮也越来越大了。”
说着说着,身体便渐渐从被窝中露出来,只见两个圆滚滚的肚皮挺在一起,那瘦头陀的好容易才进了一点点,非得假太后收腹,自己才可以进一点圆滚滚的两头猪在,“嘻嘻”我不自觉笑了出声
瘦头陀突然惊觉,怒吼一声:“是谁”忽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犹如一颗大肉球一般,直向我扑来。
我鶩地一惊,双掌成圆,使出借力打力的功夫,微微向后一退一步,双掌一弹,将瘦头陀弹高尺餘,将他捧在怀裏,接着右腿运足了劲,大吼一声:“衝力射球”瘦头陀便像离弦的箭,直冲向天空。
屋内那假太后一惊,身子一卷,那被子便被卷在身上,一下便破窗而出,一掌“化骨棉掌”直劈向我脑门。
哼,想当年我怕你,现在我还怕你我右掌急速呼出,一掌鸿渐于陆夹杂着九阳真气直扑假太后。
假太后一惊,躲已经来不及了,肩头结结实实地中了我一掌。假太后忽地双眼直冒金星,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将出来,洒得四周都是
瘦头陀“蓬”一声掉在地上,幸好肥肉多,没怎么摔伤,但那一脚已经把他踢得不省人事了。“瘦头陀”假太后惊呼道。
我跨前一大步,这使假太后吃了一惊,“你想怎
样”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没有,想借用一下你假太后的身份而已。”
假太后吃了一惊,一滴汗从脑门流下来
一个轻盈的步伐在禁宫内走过,每每经过岗哨,那些侍卫都会跪下行礼。那闪闪发光的虎头金盔和缎红长袍,便像是皇上赐予的最大权力象徵一般;腰中的软剑剑鞘镶满了宝石翡翠,不愧是拥有无尽权力和荣华富贵的禁军教头张召重。
只见他意气风发地步进慈甯宫,在门口一挥长袍,半曲左膝揖道:“微臣张召重参见太后,愿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假太后轻抬右臂,说道:“张爱卿平身。”
那张召重鶩地站起,揖道:“不知太后召见,有何吩咐”看他面带笑容,像是任何难题在他手上都会迎刃而解一般。
假太后说道:“传闻张统领乃师出名门,哀家想要看看你的功夫,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张召重笑道:“不敢,微臣自当尽力而为。”
假太后娇声娇气地叫了声:“出来吧。”便见帐帘之后走出个太监装扮的人来不是我还有谁啊nnd,偌大个慈甯宫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总不能穿宫女的衣服吧
但闻太后道:“这个小太监乃我亲自调教出来的,武艺平平,不过平时甚讨得我喜欢,你若方便,便跟他过上两招吧”
张召重揖道:“喳”说罢在我面前架势一摆,威风十足。
我故意把声音提高八度,说道:“张统领,请了。”
说罢双掌一错,便是一招落英神剑掌的杀着落英繽纷。
“来得好”张召重双掌若棉,便是武当绵掌直向我扑来。
武当武功讲求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若我用降龙十八掌与他相抗,倒是吃了大亏。如此落英神剑掌九虚一实,待他分不清我哪招为虚,哪招是实的时候,便结结实实结果了他。
只见他循序渐进地出着招数,每一掌都使得极慢,生怕我看不清。看来老太婆那句“亲自调教出来甚讨得我喜欢”倒使他忌讳起来了。交手十餘招,我见他内力不弱,招式根基也好,只是我要取胜也有六七之数,只是不想打的如此辛苦罢了。
便暗运起北冥神功来,该是有人忘了我会这招吧汗每每触及他的穴道,那便有一丝真气被我吸走,张召重一呆:“嗯”
说给他听也不会有人相信,太后竟然找人对付他他轻轻一弹,将我的手弹走,岂知我的手又粘了过去。但觉得真气一丝丝的溜走,他虽不好发作,却也了解到我的意图不是想练功那么简单。不禁抬头一看,鶩地发现我颈中有一颗喉结“你是男的”
张召重一惊,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