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得我满口都是。
“甜吗”她问,我吃了一口,点点头。
“香吗”她再问,我又点点头。
“我的香甜还是文彩的香甜”这个问题,竟把我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不多,但却浓郁微咸;谭玲则不同,似流不尽的江河,味道较淡且微带一阵芬香。
“你是处女”我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你真的以为所有女人都把处女膜留给你吗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减慢我的进攻。在她体内游动,然后向里面一伸。满以为可以一插即入,却似有一道墙,我用点力再一冲,终于进去了。谭玲不禁身体一颤,我也有一种破门而入的感觉,不禁低头一看,啊渗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是女孩子最宝贵的处女血。她竟然是处女我喜出望外。
谭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着我说道:“怎麽啦大男人,未试过把贞操都留给你的女人吗我勉强还能让你满意吧”
“玲,多谢你。”
“用甚麽多谢我甜言蜜语吗”谭玲说。
“不,用我的身体,我会给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我边说边加把劲抽动。
她的很细很窄,与她身为处女十分吻合,我双手按着她的双腿,一轻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后。
“叫出来吧,你怕甚麽呢”我鼓励她。
“不能的,文彩会听见。”她闭上眼,张开嘴,喘着气。
“让她听吧刚才她的喊声你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吗怕甚麽呀”
“你喜欢我叫,我便叫给你听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单调的语音叫喊着。
“别那麽单调嘛要有点音调。”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难为情了。”谭玲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你会的,试试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冲动,好想你快一点、深一点。”她结结巴巴地说。
我愈抽愈用力,然后突然说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来。她初时呆住了,然后推了我几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浑身不舒服,说道:“别停下来,我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求你。”
“求我做甚麽”
“求你做我。”
“我不要听文皱皱的说话。
“求你,求你干我。”
我摇头,她开始急了,恳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骑住我、奸死我、挤爆我、快呀,你快点给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为甚麽要奸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为我要,我要呀”
“为甚麽要呢”我用力摇了一阵,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性冲动,我要你和我呀”
“女人哪有你那样不知廉耻的,你要我把你怎样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淫、算我贱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脱光衣服等你来奸淫我的,是我不要脸,但是我爱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给我吧,别这样对我,现在我下面实在又痕又痒,很难受的,求求你,随便给我几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等话来,反而觉得有点委屈了她,于是开始努力地与她做起来。她再也没有开始时的矜持,她的声终于自然地流露了出来。
在干事的当儿,我发现了一件事。原来房门是虚掩着的,文彩正站在门后,偷偷地看着我们。我没有告诉谭玲,她已陶醉于洪水之中,自然察觉不出来。她的叫喊声愈来愈大,我们的快乐也愈来愈增加。
谭玲经过此夜,一直怀念着我的床上表现,这是我从她对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结论。例如,每日一个电话,每次都要约我出来,偶然送来礼物,甚至鲜花。
收女人送的鲜花,挺新鲜,不过我不介意。我对谭玲的床上表现也十分满意,但我会把目标放远一点,森林中太多树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这个奇怪的女人。她把父亲王康接了出院,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知王嘉茵竟然主动来找我。
“医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说。
“甚麽事,慢慢讲”我问。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麽我的脑好像被人操纵着,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开玩笑”我说。
“不是他们,他们把我的脑细胞抽去,再换了另一些。”
“但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我自以为聪明。
“他们并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脑细胞,所以有时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时不能。”
我没有完全相信她,但很乐意她成为我的病人,她的一举一动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脱光了衣服,把身体奉献给我的话,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并不难实现。有一个晚上,她来到我家,说头很痛,要我替她检查。
“检查”,是脱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开口,是用眼神告诉她。她看着我,然后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脱去。她的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像一个雪山,从未被破坏过的雪地,上面没有车痕,一尘不染。像一条雪地中的跑道,曲线玲珑、平滑如镜,正预备给要比赛的跑车使用。
她的,像一棵盖满了雪的大树,树干、树身全盖上一层厚厚的白雪,是,上面有两粒水蜜桃,娇红欲滴,谁看见都有摸它一摸的冲动。
她的,就这样裸地与我距离不到叁尺之处,等候我作任何处置。我把视线由她的俏脸开始渐渐向下移,先停在,它在抖动,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后,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细,是标准的纤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带,虽然她已经赤条条地在我眼前,那个地方仍是那样神秘,外面是整齐的细毛,一看便知是幼滑无比,又黑又长。
我呆呆地望着,却也不敢轻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准,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动着一对,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后她举高其中一只脚,把它放在我的肩头上。这时,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当她的脚抬高之后,她的整个便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口脸不到一尺。
在这近距离之下,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