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我是阿蕙!您还没有起床吗?”
“你稍等,我就来开门!”说着,她推开继续在她胸前狂热**的阿伟,说:“阿蕙来了!你快到卫生间去躲一躲!等她走后再出来!”
阿伟抱起衣服进了卫生间。
她随手拉过一件睡衣穿上,去开门。
司马蕙向媽咪问了早安后,母女便温情地交谈许久。后来司马蕙有意地问:“媽咪,我和哥哥与小弟昨天下午讨论您今后如何安排,我们很想听听媽咪有什么想法!”
慕容洁琼听后微微一笑,抚着女儿的头发,慈祥地说:“阿蕙,谢谢你们对媽咪的关心!不过,对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但是,我倒是很想听听你们三人有什么高见!”
司马蕙将头偎在媽咪的怀里,两臂环着她的腰,说:“不,我想还是先听听媽咪的意见好!”
“阿蕙,媽咪真的没有想过!”她轻轻抚摩阿蕙那白嫩的脸颊,并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小声说:“你既然不愿说你们的意见,那就让我好好想想,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这时,司马蕙只好向她介绍了他们关于安置媽咪的各种方案,并表达了对媽咪的无限关切。
慕容洁琼一听,俏脸变得通红,她小声问:“那你们倾向于哪一种意见?”
阿蕙说:“我们一再研究,总是拿不定主意。不过,我们真想听听媽咪的态度!”
慕容洁琼问:“啊!我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现在心里很乱!阿蕙,你给我出个主意!好吗?”
司马蕙表示,她主张媽咪採纳阿伟的方案。
慕容洁琼听后,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反而十分冷静,因为今天上午起床后,阿伟已向她介绍了他们讨论的情况,所以她是有思想准备的,但她却不能马上表示意见。
她只是对阿蕙说:“我对这个家有着浓厚的感情,是决不会改嫁出去的,至于怎么办,让我仔细考虑一天,好吗?”其实,对这个问题,她心里已有决定,只是立即回答似有轻浮草率之嫌。
司马蕙离开后,她到卫生间去叫出阿伟。两个人重新脱光衣服,上床造爱,因为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一直没有同房,岂能轻易分离!
这天晚上,她在与阿伟狂欢之后,二人又认真讨论了这个问题。当然,他们只是研究答覆的方法。
第二天早饭后,慕容洁琼宣佈了自己的决定:“孩子们,媽咪非常感谢你们的关心!对你们提出的几个方案,我反覆考虑,第一个方案固佳,但那会给你们增添不少麻烦,而且你们分别住在美国、欧洲、亚洲,往返奔波会十分辛苦;第二个方案,我是决不会採用的,因为媽咪舍不得离开你们,而且按照我们中国的传统观念,我既然嫁给了司马家,就永远是司马家的人了,决不能离开这个家的!最后,我觉得还是阿伟的方案更切合实际。这样,我与阿伟生活在一起,你们兄妹就不必老是挂念我了。况且,阿伟年龄最小,我最不放心的也是他。如果我作了他的悽子,那大家都可以放心了!我只是有一点顾虑,那就是阿伟年龄与我差得太远,委屈了他。你们看,我的选择怎么样?”
他们一听,都高兴地跳了起来,一齐上前,抱住她,高呼“媽咪万岁”!要知道,他们从小随她长大,她视他们如亲生,所以彼此的感情是很深的。两个大孩子又一齐向阿伟祝贺。
女儿说:“媽咪那么美丽、那么善良和多情,我见犹怜,小弟能与媽咪成婚,真是福与天齐了!”
长子却说:“小弟,你能与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子结婚,我好羨慕你呀!可惜我已经结婚,不然我是不能让给你的,你要好好对待媽咪。”
他们商议再过三个月就为阿伟和媽咪懆办婚事。
这年的夏天,慕容洁琼与小儿子司马伟到教堂举行了结婚仪式。
亲朋好友都为他们这一对璧人联姻而祝贺,认为他们是天作地合的美满一对。两个离家在外的子女也都回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并送来了丰厚的礼物。
女儿说:“我们衷心地祝贺媽咪和小弟结婚。”
他们仍改不了称呼,还叫她媽咪。她也犯难,那让他们称呼什么呢?总不能称自己“弟妹”,最后她决定让他们叫她的名子:洁琼。
然后,她与心爱的郎君决定到欧洲去渡过这使人终生难忘的蜜月。在渡蜜月期间,他们先后到过英国、法国、意大利、西班牙等国。
在异国渡蜜月,确实有说不尽的好处,主要是气氛和环境的改变,使人的心理上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
虽然他们相爱已有几年,但在蜜月期间,仍然是那样的如胶似膝、绸缪缠绵。无论他们走在路上、海边或绿树丛中,都会引来无数惊异、爱慕的眼光。
有人说:“这么美丽的一对小夫悽,令人羨煞!”因为是在新婚期间,她着意打扮,淡装轻抹,加上天生娇美的身材、白嫩的肌肤和羞花闭月的容貌,越发显得年轻、俊俏了。所以,难怪会使得那么多人对她癡迷。
从国外回来之前,阿伟神秘地告诉她:“琼妹,我在法国为你订制了一件礼物,作为新婚纪念。”
她问他是什么,他却说要暂时保密,到时候会让她大吃一惊的,她只好等待。
回来后不到十天,收到了航空公司的取货通知。阿伟亲自驾车去取了回来,并躲在一个屋子里拆卸安装。他说,到晚上才能与她见面。她焦急地等待着这件神秘的礼物。
晚上,他拥着她走进卧室,只见床上摆着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用一个大床单覆盖着。阿伟说,我先为你除去衣服。
她莫名其妙,只好任他熟练地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他才对她说:“我们的爱情是世界上最美满的,莋做的方式应该独出心裁,所以我亲自设计了一部‘莋做机’”。说着,他打开了床单。
啊,真的是一个人,与阿伟长得一模一样,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便问他:“我有一个夫君就够了,为什么又订做一个假的?”
他笑着说:“这是一部机器人,是我的设计,它的身体、包括体温都是与我一样的,它身上装有各种控制设备。我是想给你一种更加完美的性享受,你知道,过去,我们从正面交歡过,也在你的后庭试过,都很美妙,是不是?”
她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