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笑出了深深的褶子。
她和同事在上海市区转悠了一整天,刚拜访完四处的“土地公公”。季彤洗了把脸,坐下喘了口气,就拽着我坐上她开来的车。
轻轻一踩油门,黑色的桑塔纳2000窜上了内环线高架,看着她娴熟地踩离合器轰油门换档,我感慨道:头一回坐女人开的车。
季彤的嘴角一撇:“哼!德性,看不起女人?”说着,车速猛地提高了,车身震得“哗哗”乱响,窗外一片呜呜风鸣,我吓得冷汗直冒,连忙陈言利害,好在她也深明大义,才没有搞出人命。
她领着我绕着上海市转了一大圈,直到夜幕降临才收了车,她请我在“镇鼎鸡”吃了晚饭才回家。
洗完澡,我坐在计算机前上网,答复两、三个问病的帖子,季彤换上新买的套头睡衣,坐在一旁削苹果,她切下一块塞进我嘴里,嘎呐苹果又脆又香。
“唔,不错,挺甜的。”我一边嚼着,一边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
“哎,小军,我问你个事儿,你找没找对象?”季彤啃着手里的苹果问。
“对象?”我心不在焉地反问,一面打字。
“就是结婚对象,我说的不是章娜。”
“那倒是有一个,父母介绍的。”我贴完一篇回复,顺便存进软盘。
“啥时候结婚?”
“结婚?还早着哪。”我关了机,收拾摊开的书本资料。
“你和她办过那事儿?”季彤吃完苹果,直勾勾地看着我,表情似笑非笑。
“嗯?什么事儿?”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摇摇头,“没有,她一指头我都没碰过。”
“哼,我不信,你就那么老实?”季彤嘴角向下撇着,神情却明显放松了下来,她抿着嘴唇,端起盛果皮的小筐走了出去。
望着她的背影,黑亮亮的长发挽成一个疙瘩盘在头上,窈窕的腰臀在肥大的睡衣里若隐若现,下面露出两条白晳圆滑的小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地流露出少妇的风骚,让人怦然心动。
我坐在沙发望着书桌上的笔筒发呆,“世”字里的血迹发出阴森森的寒光,我打了个哆嗦,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拿起一张《新民晚报》盖住笔筒。
季彤在厨房里倒完了果皮回来,往床沿上一坐,抬手招呼我过去:“哎,九点多了,还不睡?”
熄了灯,两人脱了衣裤,一先一后光着屁股上床。
黑暗中,季彤热情万分,她的四肢像章鱼一样地缠绕住我,不断挺起腹部,猴急地催促着:“快!快来呀!”
我小心翼翼地趴到她胸脯上,屁股轻轻一落,棒棒没至尽根。
季彤满意地哼哼着,眯起眼看着我在她身上耸动,她的两腿紧绞住我的腰,嘴里不停地“哎唷”,下身随着我的动作一次次向上抬高。
像往常一样,她的第一次来得很快,她一下子搂实了我,大腿狠命地夹拢,“嗷!”地一声,身体在床上剧烈地翻腾。
我待她完全平息才从里面抽出,她两腿大张,无力地撇开两侧,胸脯起伏不止。
我拧亮床头柜的灯,到厨房倒了杯温水,扶起季彤喂给她喝。
“射了没?”她喝了几口,身子躺在我怀里,睁开无神的眼睛看我。
“没有,干得不过瘾。”我毫不顾忌地说出大实话。
“呵呵呵,”她疲倦地笑了笑,“瞧你狂的,将来谁家姑娘给你做媳妇可受罪了,嘿嘿嘿……”季彤掩口窃笑。
见她恢复了精神,我把她放在床上,向前一扑,上身压在她的胸口,下身一沉,又捅了进去。
季彤轻声哼了一哼:“这回能She精不?”
“你还怕受不了?”我嘿嘿一笑,“上回让我操出‘黄子’来了,忘啦?”
“你这家伙真坏,”季彤拧我一把,脸上笑得有点不自在,“章娜让操你就操,也不问问我?”
“得了吧,那阵儿你美得都流出来了,还用问?”我嬉皮笑脸地,开始缓慢地摆动身体。
“你还说,还说!”季彤笑着在我身上乱掐,“掐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我嘻嘻哈哈地抵挡一番,终于捉到她的两只手腕,一左一右按在枕头上。然后,我像蛤蟆一样趴着,撅着屁股上下掀动,季彤的腿盘绕住我的腰,小腿搭在后面,随着起落,两脚跟不停地敲打我的尾椎。
干了不到二百下,她娇喘声声,双眼紧闭,脸别过一边,两片嘴唇像捏起的饺子边,狠狠地抿住,鼻孔张开,“呼呼!”地直喷热气。
我低头向下朝两人中间看去,立时热血沸腾。
季彤的下阴仰口朝天,敞开的门户内杵进一根通体黑红的Rou棒,正在一刻不停地自上而下猛捣,一股股白色细腻的泡沫被捣腾了出来,在荫道口越积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滥,渐渐淹没了大腿根之间的整片“峡谷”。
季彤忽地拱起腰,肚子挺了出来,“啊!”地喊了一嗓子,接着身子一落,肚皮又瘪了进去,腹部肌肉一阵乱颤,荫道猛缩成一团。
我的肛门不由自主地紧了一紧,类似强忍大便的She精紧迫感悄然掩至,荫茎被她“咬”得死死的,欲拔不能,我趴在季彤身上,两手抄进她后背勾牢肩膀,丢开一切花样技巧,快马扬鞭,放开手脚猛操。
正在快乐得忘形的季彤猛然瞪大了双眼,高氵朝中的女阴敏感异常,Rou棒的持续抽插引发了接二连三的小高氵朝,像大海的波涛一浪紧接一浪,荫道不停收缩,娇嫩的肉壁变得血红,连绵不绝的白沫渐渐变得稀薄。
季彤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头向后仰去,两眼翻白,两条粉腿在半空乱踢乱蹬,这是她即将抵达转折点的前兆。我索性跪直上身,两手抄住她的屁股平端起来一通急戳,她的长发拖在床单上,双手死命地揪住身子下面的毛巾毯,手指关节的皮肤由于缺血变成了白色,全身打摆子似地乱抖。
只听“啊呀!”一声,季彤两脚蹬了蹬,双腿挺得笔直,荫道里面“呼!”
地冲出一股液体,热热的,淋到我小肚子上,紧接着,她身子一哆嗦又喷出一大滩,然后张开嘴巴“噗!……”地吐了一口长气,身体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我挺了最后一下,抽了出来,右手握住棒棒撸了撸,Gui头向前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