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深处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呯!”,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从病房里传出几声病人不满的嘟囔。
我站起身绕过桌子,想看看苏莉写的日志,眼光无意中瞥见她刚才坐过的椅子面上有一小摊水渍。我伸出左手食指在水渍中央醮了醮,然后放到眼前捻了捻手指头,由于水份太少,分不清是汗渍还是透过她内裤漏出的黏液。
我掏出手绢擦干净手指,又凑到鼻子尖前闻闻,好象淡淡的有股骚味,哼!
八成是尿!我在心里忿忿不平地吼了一句,同时感觉裤裆里一热,滚烫的肉屌飞快地膨胀起来。
我来到走廊上左右望望,——没有人,走廊朝外的大门紧锁着。我转身放轻脚步,一溜碎步向女厕所走去,心脏在胸口剧烈地狂跳着,“咚咚”作响。
走到女厕门口,我警惕地回头望望,没有女病人出现在走廊上,我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悄无声息地走进去,同时小心提防厕所小间里有女人走出来。
女厕里白晃晃的,墙上的瓷砖,地上的马赛克,新油刷的木格子,经过清洁女工细心的擦洗,亮得耀眼。
靠墙一溜五个小间,四个小间都敞着木头门,只有最靠里的一间关着,里面悉悉嗦嗦地有人,我弯腰俯向地面,侧脸看过去,第五间的地面上站着两只白色护士皮鞋。
我站起身子,慢慢走上前去,轻轻地一推木门,没想到,白油漆的木门竟然应声而开。
苏莉面朝门口站着,正撩起白制服整理内裤,白晢的大腿露在外面,浅肉色丝袜的弹力花边紧紧绷在左右大腿的腿根儿上。
她见我进去一点也不慌张,幽幽地望了我一会儿,诡诡地笑:“快点进来,老早看见侬的皮鞋啦,死鬼,被保卫科捉到可完结了。”
我一闪身进了隔间,反手插好门销,伸手去抱苏莉,没想到她用双手挡住我:“不要,这里会来人的,侬想要的话,明朝下班了回去弄,现在不行。”
我两腿间胀得发痛,哪里肯依从她。
我一手托住她的后腰,另一手伸进她的制服下摆里,一把就扯开了她的三角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