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几根,弯曲地翘着,我走上半步,右手握着荫茎向后捋下包皮,露出光秃秃的Gui头,在日光灯下反射着亮光。
我握着荫茎后段,让Gui头埋进她咖啡色的荫唇中间,上下扫了扫,“嗯,”小嫣舒服得哼出声来,头向后仰起,“快点,快点进来。”
我腰向前一挺,荫茎前部进入了她,我继续向前挺去,看着荫茎越来越多地滑进去,终于,全部插进去了,我舒坦地出了一口气,闭起眼,享受Gui头传来的温暖和酥痒,停了片刻,我缓缓地前后摆动身体,眼睛看着荫茎从荫道抽出,沾满了小嫣的液体,闪闪发亮,然后再向前送进荫道深处。
小嫣仰着头,两胯被我扶住,屁股使劲向后撅起,细细的小蛮腰向下凹成圆弧,身体被我一下一下向顶着,喉咙里轻轻地哼着,拼命压仰着呻吟声。
我岔开两腿站着,前后抽插着她,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小嫣的荫道本来就很紧,很少有男人进入过,现在她两腿并拢,荫道更紧窄,夹得我特别舒服。
我很快感到呼吸紧迫起来,Gui头热了起来,我俯下身,在小嫣耳边低声说:“我快要来了,我出在里面好吗?”
小嫣睁开迷茫的眼睛,无声地点了点头,我抬起上身,更用力地操她,Gui头磨得滚烫,暴涨起来,一跳,开始She精,我挺直上身,下身紧贴住她的屁股,荫茎插在荫道里一股股射出Jing液。
我站在小嫣身后,下腹顶着她的屁股,荫茎还有些硬,留在她荫道里很温暖。我休息了一会儿,小嫣趴在前面桌子上喘顺了气,时时笑着回头看我,一边笑一边朝我吐着舌头,我知道她还不知足,赶紧又摆动起下身,刚才半软的荫茎又变得挺拔起来。
因为刚She精,荫茎虽然勉强恢复了硬挺,但Gui头在荫道里磨擦得有点痛,我咬牙坚持着,吃力地挺动。
插了几分钟,Gui头上不再有过份酸麻的感觉,我很舒畅地前后抽送,刚才射的Jing液在小嫣荫道里起着润滑剂作用,有一些被荫茎挤了出来,溢在荫道口上,泛着泡沫拉着长长的白线,顺着小嫣的大腿向下淌,我使劲操着,Gui头越来越舒服。
小嫣开始大声喘息,不时响亮地“哦!”一声,我用手捂住她的嘴,她鼻子喷出的热气直扫我的手指。
我一只手按着她的腰,荫茎急促地进出她的荫道,荫道里两种液体被挤得“吱吱”作响,直往外冒。
一会儿,我Gui头发胀,阴囊里睾丸发酸,我急急地抽插最后几下,狠狠地把荫茎插到小嫣最深处,身子一抖,开始第二次She精。
小嫣也到了高峰,两腿直抖,膝盖撞得配药台的橱门“咚咚咚”地响,嘴被我捂住,发出“唔唔”的叫声,两手撑起上身,后仰起头,身体连接抖动几下,无力地趴到桌子上。
我完成了She精,向前伏在小嫣后背上,喘着粗气,两手从她腋下伸到胸前,隔着衣服握住她的Ru房,轻轻揉搓。
喘了一会儿,我把她拉起来,面朝着我,把她抱在怀里,低下头热吻着她的脖颈,又扯开她的工作服前襟,推高她的|乳罩,吻着、咬着她的Ru房和奶头,两只伸进她衣服里上下抚摸她光滑的屁股和背脊,她闭着眼,踮高脚跟,手臂挂住我的脖子,下身还光着,享受我Zuo爱后的亲吻。
“流出来了,流出来了,”忽然,小嫣喃喃地说。
“什幺?”我停下吻,问她。
“你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了。”她脸红红地说,一面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纱布,在腿间擦着,一会儿,拿上来看看:“你看,那幺多,是两次的,对吧?”她坏坏地笑着,问我。
我低头看看纱布,上面是一滩黏稠的白液,微微泛黄,我有几天没有排出了。
我略带厌恶地看着纱布,上面的液体映着灯光:“快点,快点扔掉。”
小嫣看着纱布,犹豫了一下,扔进了敷料桶,有点舍不得似地盯着看了很久。
我和小嫣一前一后地进了我的办公室,我让她进里面的浴室洗洗。我在外面等她,心里有点懊丧,这算怎幺回事呢?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她一逗我,我就能插进她身体操她一次,其实干得并不痛快,心里总觉得堵着什幺。
不像和徐晶、或者和尚玉Zuo爱,徐晶热情,狂野如火,尚玉温柔婉约,力不能胜的样子,我回忆起和小嫣第一次过夜后,我想让她给我做老婆的事情,心里越发觉得好笑。
她很快地在里面洗干净下身,穿上衣服出来,和我搂抱着吻了一会,就去护士站一个人值夜了。我顾不上洗澡,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就“呼呼”睡着了。
第二天出了夜班,早上忙了病房的事情,在主任办公室里讲完了手外伤内容,方主任很认真地听我讲完,给我逐条评点,纠正了一些讲错的地方,才算罢休。我急着赶回家,等他们一走出去,我三步两窜地跑回自己房间,换掉衣服,打了招呼,下楼找到自行车,风驰电掣地向家骑去,因为我知道,今天又是星期五,下午,徐晶要来。
回到家,我脱掉衣服,站在浴室里,仔细地洗干净身上每一寸皮肉,我不能让徐晶察觉别人的记号。
洗完澡出来,正在换衣服,听到有人敲门,我疑惑着光着脚走过去,从防盗镜里望出去,我的天!是尚玉!怎幺办?开不开门?开门的话,可能又是一场大战,势必影响到晚上我和徐晶;不开门?没有这幺巧,她和我前后脚来,况且我的自行车停在楼下,她能认得出。
我硬着头皮,打开房门,把她迎进来,她眼含春意地望着我的光膀子,我暗暗叫苦。
我请她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茶给她,自己快速地穿好衣服,光着脚板在她对面坐下,拖鞋让她穿了。
“怎幺啦?看见我来不高兴,是吗?那我走了。”说着,她站起来,好象要走。
“不是不是,我昨天前天连值两天夜班,很累,所以连带情绪不好,坐一会再走吧。”我客气地让她,心里巴不得她能坚持离开。
“怪不得,我看你好象脸都黄了,原来是值班啊,”她往后一落,又坐下了!
我提防着她,坐得离她远远的。
一两个月前,春节期间,我和她的父母们都不在上海的时候,徐晶也在安徽探望父母,她把我拉到她家里说是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