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自己卑微的脆弱人生,不得不寄人篱下,低声下气,甚至是奉献出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正在Cāo弄自己的男人。
唐丽婷伸出舌头,咬住温越泽的喉结,在那麽一瞬间,她甚至考虑过,要是能有人,现在掐断自己的脖子就好了。这样,她就能从一无所有的状态中解脱,丢弃这个对她残忍冷酷的世界,去到那边的地方,和她的父母在一起。
温越泽的动作仍在继续。他似乎是丧失了理智一般,将唐丽婷,翻来覆去,换很多个姿势来回折腾。女人只是呻吟,後来的叫喊,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变了声调。
性爱里面,不需要思考。只是凭借动物的本能,追求一种飘渺短暂的快乐。
唐丽婷和温越泽同时达到高氵朝,彼此在交缠的呼吸里,大脑空白。
他们的空白都很短暂,因为一大片黑暗,正在恍惚的未来,逐渐欺身而来。
温越泽仔细思考过唐父身上的殴打痕迹。之前唐家的公司亏空,以倒闭为最後终结。四艘海船全部沈没,因为是贷款购得的船只,那部分费用,温越泽用房产和段家豪的赔偿金,全部还上。当时并未做过多的思考,现在想起来,四艘船,怎麽可能是那麽小的数目就能买来。唐父自己定然是找了其他的来源借款,只是把不够的数额,告诉了自己。
唐父能从哪里借来钱?哪里还不上钱,可以上门来打人?
顺着这样的思路,温越泽和私人侦探沟通一番,而後将目标锁定在市里的几家地下钱庄,且是具有黑社会背景的地下钱庄。
之後温越泽孤身前往了一间酒吧,几杯昂贵的**尾酒下肚之後,自然吸引了酒保的注意。温越泽没有要多费口舌的意思,直接给酒保塞了一沓子现金:“我要筹一笔大的款项,直接带我去见你们头儿吧……”
酒保看了看温越泽一身昂贵的阿玛尼西装,还有男人如此阔绰的出手,心想这人可能是个做大生意的人,从银行带不出款来,所以才找到这里。於是放出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先生,这边请……”
温越泽跟着酒保来到酒吧後方的休息室室内装修精美,舍奢侈华丽,但是若有若无,透着一股金钱的铜臭味道。温越泽坐下,点上香烟,就见酒保笑着说道:“您稍等片刻,经理等下过来。”
不多一会儿,一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男人进来,见了温越泽,一挑眉毛:“说吧,你是个什麽情况?”
温越泽见了来人,知道不是真正负责的人,於是开口:“我要购买出海船只,时间非常急,可以用我现在的固定资产抵押,你这里可以提供多少钱?”
对方看温越泽的口气不善,又见男人的气质举止,也没有贸然发火:“你的固定资产,有哪些?”
“我有28家连锁市场,每年的营业额……”温越泽打了一个手势:“这次是想拓展海鲜部门的业务,现在正是好的季节,收益大概是这个数目。”
男人看了温越泽的手势,又来回打量了温越泽,许久之後方才开口:“你想要多少?”
温越泽挑眉:“我想要的数目,你若是给不出,岂不是让我尴尬?先生若是做不了主,就让能做主的人来。你也知道,这不是一笔小买卖,风险肯定是有,还是让当家的,来和我谈一谈吧。”
温越泽熄灭了手中香烟:“我是有诚意,才会找来这里。您也知道,若不是十分着急,并且对自己的买卖有信心,也不会来这里。我既然拿出了诚意,也请先生好好考虑。我时间很急,您要是考虑好了,让我和当家的谈,可以打电话联系我。”说着,温越泽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对方。那人低头扫了一眼温越泽公司的名称,脸上的肌肉抽动一下,而後道:“稍等片刻,今天当家的会来巡场,我看看能不能安排你们见面。”
温越泽在休息室里,又抽了一根香烟,然後盘算着自己身上的现金和武器,掂量半天,觉得肯定能够全身而退,於是深深吐出一口气。接着,听见门哢嚓一声响了,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进来,之後温越泽全身僵硬,好久都没能反应过来。
对方见了温越泽的苍白脸色,先是皱了眉头,之後满脸疑惑,似乎也是想起来了什麽。两人同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你是……”然後,刚才的横脸大汉给当家的递上温越泽的名片,而後那人笑了起来:“我说是谁呢,温越泽,让我想想,就是当年唐丽婷的小尾巴不是?”
当家的是位面容英俊,眼泛桃花的青年人。身材高挑,走路的时候都透着一股潇洒倜傥:“看来你这几年也混得不错,竟然做起这麽大的买卖。”
温越泽瞬间觉得血气上涌,头晕脑胀,xiōng肺之间猛然窜出一股气来,就要让他爆炸。
沈修铭笑着坐在温越泽对面,摆了摆手:“说吧,好容易我来了,咱们就好好谈买卖。”
温越泽见了沈修铭,xiōng膛里的心脏砰砰直跳,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甚至是可怕的预感,仿佛要在此时此刻将他碾成肉酱。但他还是强作镇定,调整了个姿势:“刚才和那位先生讲过了,我要买几艘船,赶上好季节,开拓海鲜部门的市场。”
“怎麽又是海船,又是海鲜?”温越泽皱起好看的眉毛:“最近大家都在做海鲜,我是不是也应该插上一脚。”
沈修铭此话一说,让温越泽全身又是一抖:“你说的是什麽人?还有别人找你借钱买海船吗?”
“你在向我打听你对手的情况?”沈修铭那张笑起来放荡的脸,让温越泽恨不得给他撕碎了:“呵呵,你放心啦,不是买海船,是船沈了找我借钱,然後赔给银行就是了。”
“那人叫什麽名字?”温越泽已经全身颤抖,需要非常努力,才能克制住即将爆发的冲动。
“你真的好在意这些事情啊……”沈修铭有点不耐烦:“着和你有什麽关系,我又为什麽要告诉你?”
“出多少钱,你才能告诉我这个消息?”和沈修铭这种人,温越泽完全没有耐心,多说一句话,都让他恶心。
沈修铭的笑容依旧,那张yīn柔的脸上,因为笑容太过明媚,渗出些yīn森的冷然:“那人,是不是和你有什麽其他的关系?”沈修铭的嘴角挑起:“还是说,你今天来谈买卖,根本就是个幌子,是想找我来打听些什麽事情吧?”
此话正中温越泽的软肋,面上的一丝动容情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