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萧倾绝脱口道:“叫我柳小妹即可。烦劳哥哥去安排人打桶热水,妹妹要沐浴。”
马萧萧很快安排了热水,而且不知从哪搞来一包草药,说是洗了这种药浴会对胎儿有好处。
天字一号房内,烛光闪烁。
女子一件件褪下衣裙,玉腿清迈,坐到桶里。
她玉手纤纤,撩起水花,水滴顺着她圆润的肩膀弥散开来,映照出一片丽色,几片草药叶子粘在莹白的皮肤上,另有一番风情。雾气腾腾中,水下的风光无法真切,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那美好的腰身,那纤细的腰肢,那尚花苞般美好的小山丘。那确确实实是一个十二岁幼女的身子,没有像妇人一般长得珠圆玉润,但是却已经隐隐有了破茧成蝶的迹象,带着青涩的诱惑之美,撩人心弦。
萧倾绝的手抚过脖颈,一直向下,摸向xiōng脯,空气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声,她一向灵敏,低头看了看水面,也不着恼,微微一笑,竟从水中伸出玉腿一只,像一截白生生的莲藕,精巧的像和田玉雕,她用手极为缓慢的细细按摩,那小脚微勾,实在可爱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要膜拜下来,亲吻她玉珠般的小趾。
“萧萧哥──蹲着多累啊!下来一起洗?”
马萧萧捂着鼻子从房梁上跳下,衣服上狼狈的全是血滴。他一边面红一边躲闪,还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窥她旖旎的风景,嘴里还不忘“谴责”那个罪魁祸首……
“你,你,柳小妖女,你怎麽也不知羞?”
萧倾绝不知何时已经麻利穿戴整齐,“马哥哥,实话实说吧,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我产期在隆冬腊月,苍岚国必然十分寒冷,而且我身边可依赖的人有限,我需要你的帮助。”
萧倾绝笑笑的看了他眼,似是想起那日他说医治马匹的话来,补充了句:“我知道,你必然师从名师学过医术。”
马萧萧摸摸鼻子,有些讶然:“这个你都知道?”
萧倾绝却不回话,只等他一句答应。
马萧萧旋即转过身,“帮你也不是不行,我又没有损失,喏,还有小美人在侧,”说着又很地痞的笑了下,“不过,我还是有条件!”
萧倾绝知他多半是好奇心又犯了,甩甩衣袖,问道:“这次好奇什麽事,说吧。”
马萧萧偷看了她表情一眼,“我,我,我还没尝过女人滋味……”
萧倾绝听的头上生烟,脸色铁青,刚想发作。却听见马萧萧蚊虫般道:“可不可以给我亲一下?”
萧倾绝睁大双眼不解的看着他,马萧萧已经渐渐凑过来,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可闻。
马萧萧咽了一口口水,“你的身上好香,有淡淡的花香。”
萧倾绝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觉得唇上被柔软覆上,轻轻拂动。良久,不见动作,萧倾绝这才相信,眼前这个老是调戏她的人其实非常无害。
萧倾绝面上一红,一下推开他,嘴唇被他弄得稍痒,於是舔了舔下唇。
马萧萧却像被蛊惑了一样,道“还要──”说完,上来又覆上唇舌,一口捕捉到萧倾绝的小舌,来回吸吮。
萧倾绝身体酥了半边,不得不挂在他怀里,被他像吃糖一样吃了个津津有味,连口水都吞了个不剩。
马萧萧意犹未尽,只觉得越亲越舒服,越亲越想亲,像是上瘾了一样,他的吻随着本能越来越重越来越纯熟。这小美人的口中带着独特甜蜜的好滋味,让他想要尝个尽兴。
萧倾绝晕晕乎乎,被他席卷了整个口中,也不得以的吃下了他清甜的味道,只觉得那少年的味道从清新到越来越热切,饱含了一触即发的欲望了,她奋力挣脱了去,不慎瘫软扶住床柱,半天无法平息娇喘,“你,你别再来了!”
马萧萧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吞了口口水,愣了下:“为什麽?”
萧倾绝看他无辜的眼神,灵机一动,骗道:“这事做多了,会对身体不好,会肾亏。”
马萧萧疑惑的想了想,不明所以。
萧倾绝看他不反驳,便趁热打铁,“现在你我已经不小心做了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我命盘克夫,倒也不用你负责,可是你好歹给我安排个好住处,让我安心生产。”顿了顿,提议:“我看不如就去你家吧。”
马萧萧小兽一样看着她,脸红了红,似乎在考虑回味那个“夫妻间的事”,一会似下了决心:“我,我家上头还有哥哥,克夫就克夫,你长得那麽好看,我一见就喜欢,我要负责!”
萧倾绝只顾头痛,没注意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算计,真当他是好诓麽?他虽然游手好闲,可是也并非什麽都不懂的麽,他可是学过医术的……
☆、31.夜袭
萧倾绝头痛:“我身怀遗腹子逃家,婆家休书始终没有拿到,这事以後再说!打住──”
马萧萧还想说“遣人去拿,他们马家没有搞不定的事”云云,却听见屋顶异状,马萧萧一贯嬉闹的脸上也生出几分严肃,他一把捞起萧倾绝,借力往门边一避,房顶已被洞穿,俯冲下三个身影,中间一个男子一身黑袍,在风中萧瑟不羁,夜光里一双熠熠闪烁的眼睛,盯着萧倾绝仙子般的面容,三人皆蒙了面,看不出样子。
马萧萧看到他热切的目光不知怎麽心生厌烦,本来嘻嘻哈哈的娃娃脸突然拉了下来,轻轻为萧倾绝带好幕离,放在身後。
那男子已经攻上来,两人打成一片,马萧萧人平时虽然不太着调,打起架来还是有几分看头,他马家早年以马贼起家,一手马上鞭最是一绝,只见他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密不透风的剑花绽放开来。
蒙面男子失了先机,忍不住下重手,剑招越来越快,似乎不想纠缠,说起来他的功夫似乎更胜一筹,但是眼下却是一时分不出胜负的,想着便对身旁的二人使了个眼色。
二仆心领神会,便要到後侧去拿萧倾绝,萧倾绝手无寸铁,只好拔出簪子堪堪躲避,一头长发随风飘舞,像华丽的黑缎,倾泻而出。那黑袍蒙面人看得发怔。
他功夫本来是极好的,可是从未将女人放在心上的他,今日竟为一个rǔ臭未干小丫头心乱了,招式也有了顾忌,失了准头,不然也不会僵持了这许久。
不过,反正只要活捉了她,就有机会……想到那其中旖旎,他心思恍惚了一下,今日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