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了……警察不是照样没找到线索吗?不过早前在法国的时候,我是彻底想明白了,人要走什么路是自己选择的,也就是因为有那么多人嗑药吸毒,他才能存活下来。说白了,还不都是自作自受,本怪不了谁。”
“你说我们……是不是奇怪的很,每次聊天都会把话题扯偏,不知道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气氛有些清冷,苏筱铭不禁自嘲的笑了出来,摇摇头,对自己都无奈的很。
秦韵遥装作不在意般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假笑几声,有些感慨道:“其实我挺怀念我们俩一起在B市圈子里混的那段日子,浑浑噩噩,不用担心明天该做什么,混蛋是混蛋了点儿,也如同他们说的富二代一般,但我就是喜欢那样的日子,白吃白喝败给,随便拉上一人,你看他答应不答应!”
她这话在旁人眼里算不上什么,可瞧瞧眼前的苏筱铭,毫不顾忌形象,笑的无比开心的模样,眼泪都快冒出来,些许是呛到了嗓子,咳嗽两声,断断续续的说:“你这……这……总结的太……咳咳……辟了!”
笑了一阵,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气氛已经缓和许多,两人也都聪明的不去提及刚才说过的浑话,半晌,苏筱铭开口道:“啧……倒有个事情忘了问你,‘秦淮’控股的顶头老总是你吧?”
秦韵遥点点头,不慌不忙的看着她,抬眼表示疑问,说道:“有问题吗?”
苏筱铭揉揉额头,她本就有些劳累,紧紧太阳也好让自己清醒一些,对她会心一笑道:“你那些下属倒是挺为难我,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他们的顶头上司是你,也就不奇怪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知道你是有名的难搞。下属们都跟上司学明了,这一个早上简直把我整死。”
秦韵遥也不笨,听她这么说,自然能想出她想要表达的潜意识,为了配合,依旧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轻笑道:“这么说,你是同我旗下的建材集团打交道了?”
没等苏筱铭说话,她肯定的点头,想了想之后说:“这样吧,合同按照原来的走。我平时不管建材生意,不过既然合作对象是你,怎么说还是得多给点儿优惠。那帮孙子也别玩什么花样,如果不是他们太难搞,我想你也不用亲自下来一趟吧?”
苏筱铭正是这个意思,听她说完了,“噗哧”一笑,摆摆手道:“如果不下来,哪能见到你呢?”
“这事情也完了,你还打算呆几天,我瞧着你时间也充足,不如把……西什么的……呃,你男朋友叫出来吃个饭吧。”
秦韵遥对这些事情倒是洒脱,三言两语解决了苏筱铭一个早上都没能解决的问题——归到底还是“钱”这一字,她觉着那钱花的不值,价格并不是那般昂贵。却又没对方把柄在手中,压低价格的可能很是迷茫。如果没有秦韵遥,估计板上钉钉要花冤枉钱。
“对了,我记得毅叔当年因为伯母的关系,很不喜欢外国人。你……这样,是不是还没跟他说?”
苏筱铭无奈的笑了笑,接上她的话说:“Cyril……C-Y-R-I-L,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跟他之间存在太多的不确定,你也知道我爸的脾气,我的确没同他说。不过,我想结婚了。”
“大女当嫁,你有想结婚这个念头也不奇怪。那他呢,是什么态度?”
“我还没跟他透露,我老是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让我有些不安宁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说不定是心理作用……”
……
话题趋于平稳无聊,同时约定了后天中午,在苏筱铭离开珠海的同一天,两人一起吃饭。合同在下午很快就被拟好,因为秦韵遥介入的关系,明明白白让她不吃亏,Cyril还需要留下处理一些余下事物,在众人眼前,苏筱铭不好等着他,不想由别人接送,从琴韵遥那儿借了一辆车开回酒店。
闲着无聊,拿了单人间的房卡打算将Cyril的行李搬到自己这边,检查房间时,打开衣橱,看到一件衣服,突然有了片刻的迟疑,以及整人的念头。
这本来就是单人间的配套设施,苏筱铭自家也有酒店,不可能不领会其中的道理。
把整套白色的衣服圈到怀里,连行李都顾不上拿,红着脸跑回自己的房间。
迫不及待洗了澡,将行头换上。这才发现情趣护士装的布料少的可怜,前春光乍现,露着白花花的一大片,透出诱人的粉色。她故意不穿内衣,衣料很薄,前的两个豆子般的小点儿展露无疑,隐约的露出暗红色,她对着镜子,无意识将指尖凑到自己前的敏感地区摩挲,布料有些糙,正符合情趣制服的特点——让每一个毛孔都能变得敏感不堪。
苏筱铭却从耳朵里听见自己的哼哼声,似乎很享受的样子,霎时红了脸,使劲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拢了拢还带着水味儿的头发,发梢滴着水珠,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扒拉着整条超短裙,还是无法向下一寸——下摆只到大腿部,一弯腰,自己的花瓣就全漏了出来。
她照着镜子皱眉,似乎还有哪里不对劲儿,门外却突然传来声音,苏筱铭一惊,知道是Cyril回来,她急着试衣服,连底裤都没上身,只能匆忙从抽屉中扯出一条,将就着身边的高跟鞋穿上
,迈着小碎步跑到门口,趁他还没把门开起来,先关上门锁。
果然,Cyril试了几次都打不开门,按着铃,同时说道:“筱铭,开门!”
“呃……要不你先去那个房洗个澡再过来,我,我现在不方便。”
看了看手上的底裤,苏筱铭瞬间有些抓狂——自己在情急之中拿了条黑色丁字裤,她从来没穿过这个,只是觉得好玩就买了,谁知道被收拾到行李当中,现在还被自己拿在手上。她现在也不敢离了门边,生怕他就这样进来,只能就手上的丁字裤,无奈的套上。
Cyril不慌不忙,悠悠道:“我洗过了。”
苏筱铭深呼吸一口气,脑中嗡嗡一团糟,心想死也就这样死吧,舌头有些打结,慢慢哆嗦出一句话,“呃……外面有人吗?”
“没有。”
Cyril倒是干脆,他巴不得早些进了房间,早晨的事情,一个吻总是不过瘾,夜晚的来到暗示着许多,不乏这一样。
她再次深呼吸,硬着头皮打开锁,缓慢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