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奇景,只怕旷世以来是前所未有的。
正自胡思乱想,忽听外面有人走近。我心中一凛,心想这深山中居然还有人乘夜赶路,必是高人无疑。匆匆穿好衣服,缩到墙角。果然那人直奔这屋子而来。
我听得门声一响,诈作昏了过去,却眯着双眼观察。
借着昏昏灯光,见来人是一个绿衣美女。我心中一跳,这正是我见过的纪晓芙!
纪晓芙一开门,便叫道:“不悔!娘来了!”随即一声大叫,满屋的裸体女人显然将她吓得不轻。
不过随即她便定下神来,拨出长剑,也不去察看地下之人,只是大叫着女儿的名字,逐房搜去,却是不见女儿的踪影。
只听得纪晓芙喘气之声渐大,显然心中极是焦急。我暗想这原来就是她藏女之处,只不过为何我也没有看见她的女儿?反正猜也猜不到,也就不想了。
纪晓芙找了良久,终于坐到椅子上喘气,声音已略带呜咽。她坐了一阵,才站起身来,去细看地下女人的面容。
“静虚师姐!”纪晓芙一声大叫,声音怪异之极,显然震惊万分。只见她急急又去看其他人的面容,每看一人便叫一声,终于跌坐在地上发呆。
我缩在墙角不作声,灯光昏暗,纪晓芙一开始倒也没看见我。不过不久之她还是发现屋里还有旁人,一一将衣服覆盖在她的师姐们身上,紧握长剑向我慢慢走来。我这不知来历的男人此刻自是最大的嫌疑犯。
我心中一紧,生怕她问也不问便下杀手。做好随时退出的准备,静待其变。
纪晓芙长剑指着我的胸口,伸脚在我大腿上踢一踢,我心念一动,轻轻哼了一哼。纪晓芙见我有反应,又用力一踢。
我吃痛,“啊”的一声,诈作迷迷糊糊睁开眼来。纪晓芙喝道:“你是什么人?”我缓缓坐直身子,诈惊道:“你……你是谁?静玄师姐呢?”转头一看,叫道:“静玄师姐!静虚师姐!你……你……你是个女人啊!你……你……你这不要脸的女飞贼!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纪晓芙大怒,又踢了我一下,喝道:“胡说八道!我是峨嵋派的纪晓芙,你是谁?”我道:“那……那……那静玄师姐她们是你的师姐啊,你竟然对她们做出这种事来!你……你真是岂有此理!”肚里不禁暗暗好笑。
纪晓芙怒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道:“我叫孙祖,是灭绝师太叫我跟静玄师姐她们去打魔教的,我……”当下花言巧语,自称是灭绝的亲戚,将峨嵋山上的事情说得头头是道,反正那一节倒是真的,说起来竟也振振有词。
纪晓芙半信半疑,问起缘由。我只说刚才突然便人事不省,什么也不知道。纪晓芙道:“我想也不会是你,你一个人也干不成,何况也不会晕倒在这里了。”但长剑仍然指着我。
我贴着墙慢慢站起身来,指指她的剑。纪晓芙道:“我还不能就这样信了你,到那边坐下!”指着我坐到桌子边。
我假装殷勤,倒了一杯茶,道:“纪师姐先喝杯茶吧!”纪晓芙哼了一声,走了许多路,心中焦急,不免有些心慌意乱,口里又确实渴得慌,接过一饮而光。我忙又给她再倒一杯。
几杯茶下肚,纪晓芙身体开始摇晃起来。突然喝道:“你……你……”自是醒悟了她的师姐们晕倒的缘故。但已是迟了,身体扑通一声,倒到地上。
我大喜,心想这番工夫可没白费,终于可以一亲这美人儿的香泽。刚才奸那些女人没多少瘾头,这下苦尽甘来,可大大不同啦!
被剥光衣服的纪晓芙身材果然不同凡响,雪白的身子玲珑有致,看得我那刚才抽Cao得有些酸痛的鸡芭痒痒起来。我双手用力揉搓着纪晓芙丰满而又柔软的双|乳,不禁将鸡芭放到她|乳缝中,将纪晓芙两团|乳肉挤压在一起夹紧鸡芭,缓缓抽动。鸡芭磨擦着她光滑的Ru房,Gui头轻点着她的下颚,让纪晓芙丰满圆润的Ru房抚慰着我那刚才在那些干涩的肉洞里擦得还有点疼的鸡芭。
大美人的肉体就是和那些平庸的女人不同,我的鸡芭只感畅快之极,早已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了。我鸡芭一边享受纪晓芙丰满而充满弹性的Ru房,一边用力猛揉着,还轻轻搔弄着她两只已硬起来的小|乳头。突然手指上微湿,一看,纪晓芙的|乳头上竟已渗出一点|乳汁来。
我心中一喜,撤了鸡芭,俯下头去吸吮她的|乳头,双手使尽力气用力挤着纪晓芙的Ru房,一滴滴|乳汁缓缓流入我的口里。好久没喝过这样甘甜的|乳汁了,我对这意外奇遇自然不会浪费,将纪晓芙的Ru房捏得不成样子,牙齿轻咬着她的|乳头一拉一拉的,弄了好久,纪晓芙的Ru房中才不再流出|乳汁来。我心道:“不悔妹妹对不起了,我把你娘的奶都喝光了,没留一点还给你。”想到这儿,不禁“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虽然远没喝饱,但我已非常满意了。一只手继续揉着纪晓芙的Ru房,另一只手伸到她下体去拨弄她的荫部。纪晓芙的荫毛也算比较茂盛了,我胡乱抓了一抓,手指便去侵入她的销魂洞。
纪晓芙的肉洞里已经有点微湿了,她虽是昏迷之下,身体还是诚实的嘛。
我两只手指在纪晓芙的肉洞捣弄几下,鸡芭早已涨得难受,大大分开她的双腿,便即捅入纪晓芙的Bi。纪晓芙虽是生过孩子,但肉洞显然用过没几次,虽没她几位师姐妹那么紧窄,但也箍得我的鸡芭甚是舒服,何况里面湿润,抽Cao起来更是顺畅。
我一边Cao着纪晓芙的小Bi,一边用力揉着她的Ru房。成熟女人的Ru房怎么看怎么爱,我此时才深深体会到“爱不释手”这个词的深刻含义。不过略为遗憾的是我正在奸淫着的这个美人一动也不动,对我的得意之举毫无反应,殊少情调,未免美中不足。
我鸡芭在纪晓芙的肉洞中没根而入,直至抵到她的子宫上,心想:“要攒多的分就得玩得尽一点。”鸡芭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Bi,捏开纪晓芙的小口,Cao了进去。也不知这样算不算Kou交,反正就胡乱捣一捣,纪晓芙温暖而柔软的香舌倒也触得我的鸡芭甚是舒服。
弄了一阵,心想得给她的后庭开苞了。刚才干了八个屁眼,都是硬Cao进去磨两磨便算完事,这次得工夫一些。吐了几口唾液到纪晓芙的菊花口上,手指抹均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