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地渴望著。有好几次手都已经伸到下面了,可还是放弃了,眼前浮现的都是清幽皇那根粗壮的yīnjīng,那麽粗,布满青筋,仿佛充满了力量。
哦,瑾希越想越兴奋,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下面一定流水了,自己明显能感觉到xiāo穴里难以控制的液体在滑动。为了掩盖异样瑾希只好夹住衣裙,双手握拳。幸好夜晚御花园的亭子里没有别人,莲香和菊韵站得又远,否则自己要出丑了。
“宝贝儿,想什麽想得呼吸急促呢?”清幽皇从後面给瑾希披上薄纱披风,顺势搂住瑾希的腰,暧昧地问道。
“嗯~父皇~”不同与其他几次,这次瑾希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转过身一把揪住清幽皇的衣服,双唇索求著清幽皇的双唇。
“嗯~瑾儿好热情~”清幽皇低下头与她热情地接吻,二人唇舌交缠,唾液来回交流。清幽皇的双手抚在她的背後摩挲,然後慢慢地移向瑾希鼓鼓的小xiōng脯。
“啊~~”瑾希娇吟一声,清幽皇顺势攻城略地般将舌头伸进瑾希的口中搅动,翻卷著她的丁香小舌。一只手也从衣领处插进去,摸到了滑嫩的nǎi子,捏弄起来。
瑾希勾著清幽皇的脖子,像个掉入水中求助的孩子,尽情地吮吸著清幽皇的舌头,xiōng脯也挺著迎合著清幽皇的揉搓。
“嗯~嗯~父皇~儿臣~儿臣好想要~”瑾希被抚摸了舒服地哼哼,撒著娇求欢。
“可怜的小东西,父皇这几日没安慰你,就饥渴成这样~”清幽皇一口含住奶尖儿,用牙齿细细地咬弄,然後用舌头来回地弹著。
“哦~好爽~哦哦~”瑾希舒爽地叫起来,好舒服啊!细细的电流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nǎi子好舒服,好痒,好想再要点~恩~
仰著头,挺著xiōng,双手抱住清幽皇的脑袋往自己的nǎi子上按,渴望更多的吮吸。
清幽皇大口大口地咬著瑾希的nǎi子,唾液都涂满了奶尖儿,泛著yín靡的光泽,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地yín荡。
“来,瑾儿,让父皇看看下面是不是洪涝了!”
清幽皇解开瑾希腰上的绢带,将手伸进裤子里,触手可及的全是一片滑腻。
“好湿呢!”清幽皇呼吸沈重地说道。
“啊~啊~父皇~”瑾希细细地叫著,手指抚摸的每一小块地方都带来瘙痒和麻翅翅的感觉,好想在深入一点。
瑾希将臀部抬高一点,迎上清幽皇的手指,将它吞进去。
“恩~父皇动动~”瑾希眯著眼睛撒娇地要求道。
“哦~浪货~看父皇怎麽干你!”
清幽皇吐出一口浊气,解开自己的玉带,掏出早已肿胀不堪的yīnjīng,凑上前去。滑润的xiāo穴被浪水滋润地滑腻无比,泥泞不堪。
guī头一接触上就爽地清幽皇直打抖擞,“好爽!”清幽皇舒爽地叹息一声。
“嗯啊~啊~好大~啊~进来~父皇再进来一点~啊啊~”巨大的yīnjīng撑开了娇嫩花穴的内壁,饱满胀实的感觉带来全身的充实,仿佛灵魂都被填满。
“哦!浪货!让父皇充满你的sāo穴!哦哦!干你!”
清幽皇将肿大的yīnjīng推进瑾希的粉红色xiāo穴里,感觉到有无数个小嘴的吮吸棒身,并且不断地将ròu棒吸进去。
“吸进去了!哦!好会吸的sāo穴!啊!”
清幽皇吸了一口气,将瑾希压在亭子的栏杆上,不断地耸动著屁股,如凿木一般将肉jīng打进去。
二人裸露的xiōng膛相贴,下体相嵌。在这夜色的御花园尽情地交欢交媾。
“嗯~嗯~啊~再~再快点~父皇~”xiāo穴被磨得火热,也越来越酥麻,瑾希早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只想要最快速的Cāo干,那如欲望的空洞般的xiāo穴,只想被Cāo熟了,Cāo麻了,Cāo烂了。
捣坏她,Cāo坏她,她别无需求,只求在这一刻彼此达到高氵朝!
清幽皇默不作声地Cāo干著瑾希的xiāo穴,性感的屁股不断地耸动,只恨不得将两颗甩打著的卵蛋都送进xiāo穴里泡泡。
清幽皇粗喘著,灼热地气息喷洒在瑾希的耳旁,痒痒的感觉使她将xiāo穴缩得更紧,ròu棒被箍得紧紧地,带来阵阵快感。清幽皇如过了电般的臀部猛烈地戳著糜烂的花穴,重重地击著花心。
“啊啊啊啊!好爽啊父皇!干重点!啊啊!”被重击的花心酥麻极了,强烈的快感难以言喻,只想这种感觉来得再迅猛点!
“啊!啊!啊!”清幽皇大吼几声,急促地抽插後喷薄出灼热的jīng液,烫得瑾希猫叫一般轻“呜”一声。
两人抱在一起重重地喘气,汗水都湿透了额发。这场欢爱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强烈,仿佛是最後一次,那麽绝望。
作家的话:
灰常感谢小肥马送的礼物哦,最近好困好困,更新地就偷了点懒,嘿嘿,加上最近有奥运,实在是控制不住想看啊~~~~更章H,弥补大家!麽麽嗒~
☆、第二十三章 宴会
自从那夜欢爱後,瑾希又是好几日没见到清幽皇,她快真的成了深宫怨妇了。
不!她坚决不能随便就被嫁了,然後让自己的命运给别人摆布,总是有法子的!
瑾希突然变得很烦躁,那种初次醒来後无依无靠的感觉又一次涌来,那麽孤独无助,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一般。
“公主,上次太子说,要来看公主的,如今已经报了陛下,陛下问公主的意思。”菊韵站在旁边添上茶,淡淡地说。
太子要来看她?为什麽在这个时候来看她?想起上次在街上好些被他的马撞到,然後带回宫。一路上她的後背贴著他的前xiōng,铁甲的坚硬意外地没有感到咯硬,反而有种安全感。若即若离的,却又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怀里,生怕盔甲磨伤她,这份细心应该不是自己多心罢。
“那就见吧。”瑾希望向窗外,宫中的花灯又挂上了,为了迎接琉国的使者,清幽皇在宫里办了一场宴会,此时正是众臣和使者进宫的时间。
“公主,公主,”莲香一路小跑过来,说道:“公主,陛下让公主准备一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