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冉冉……哦……”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纠结于男人身下的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拂过我的面颊,从下至上将我紧闭的眼皮撩开。
“不记得我了么?好无情的小东西——”
更粗鲁的动作伴随着男人的嘲讽,我渐渐恢复了一些视觉。
“是你……”
看清楚了这个正在强奸我的男人正是当初令翎月闻风丧胆的三位叔叔中的一员,我在挺身的时刻嘴唇擦过他微卷的毛发,在他耳边吐出哀鸣。
“好深……别这样插,我会受不了的……”
不明白他为什么趁火打劫的将我在床上拥紧,但是在我变成翎月的玩物之后我已经习惯了不去矫情自己为什么要跟不喜欢的男人们上床。
不过就是起了色心而已。
他们以为我是翎月的女人,又在森林里看到我如此淫荡的模样,有了下流的想法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趁着自己的侄儿闭门思过,将我像妓女一样抢夺来满足短暂的私欲也无可厚非。
男人啊,都是这个德行。
一看见能勾起性欲的女人就不管不顾。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不在乎了。现在,只要他们让我活着,我就能寻找到机会离开。这样就挺好的——
“那要怎样插你才能受得了?我的小冉冉……”
听了我的话男人发出粗嘎的笑声,状似嘲笑,又恍若宠溺。
我感觉到他拍打我yīn户的动作更温柔了一些,不再直接将硕大的性器插入子宫,而是在浅处像捣药一样慢慢的研磨。
“冉冉……?那是谁?”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对我喊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我的心中一动。太阳穴处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记忆要奔涌出来却又被某种强大的力量给生生截住了。
想不起本应该想起的东西是痛苦的,尤其是现在我还躺在把我绑来这里的男人叔叔的床上。
“别装傻小东西,如果你不是那个淫荡的林冉我就在这里一头撞死。”
将我的话语当做欲擒故纵的把戏,男人捧住了我的头深吻我的嘴唇。
“啪啪啪啪——”
他的屁股不断的高低起伏着拍打我的腿心,我的双脚环住了他的腰,却阻止不了他强而有力的动作。柔软的甬道被粗硬的yáng具紧紧的插弄着,一下、一下、一下——清晰而分明。
从我这个角度只能越过他的肩膀瞄到那性感蠕动着的背脊,以及结实黝黑的健臀。他的屁股长得真好看,每次运动的时候还有肌肉凸现出来,令人觉得销魂。
但是我却无意去享受被美男子强奸的阴暗快感,虽然被他吻着、插着,但是我的心却一直放不下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林冉。
“在想什么?”
将舌头伸到我的口中舔吻着我的味蕾,男人与我交换着唾液却不满意我的不专心。只见他又紧跟着快速的动了几下就将我的身体抱住翻了个身,改为男下女上的性交姿势。
“说啊,我不喜欢女人心事太多。”
看着我本能的撑住床榻,运动着腰力骑乘着自己。这个男人伸手抓住我不断晃动的两个雪乳,一边享受着我的摇晃一边探寻我的内心。
湿淋淋粉嫩嫩的xiāo穴像婴儿的小嘴儿一样吮住男人紫黑色的欲根。套弄的动作幅度并不大,他一敛眸就能看到自己是如何插在我体内色情的移动的。
面包夹热狗从来就是一种淫荡的食物,因为这个时候我的两片肥厚的大yīn唇就宛如那白嫩嫩的面包一样,紧夹住这男人的“热狗”。
我们俩的阴毛纠结在一起,湿湿的,卷曲成漂亮的弧度。粉色的阴部已经被他用力插成了深红色,嫩肉的部位充血充得要死已是女人兴奋地极致。
“你是谁……我又是谁?”
无辜的表情看上去是如此的真实,我的眼睛里迷茫得快要落下泪来。
“请告诉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直觉对我说,这个男人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包括我的过去与掌握在他们手中的未来。
我明白,伺候好这个男人的话很多谜团就可以解开了,于是我尽我所能的对他展现出我的软弱无害。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
听了我的话之后,身下的男人呈现出半分钟的沉默。沉默过后,他起身将我抱在怀里,一边继续扣着我的腰强烈运动着,一边在我耳边试探性的低喃。
“啊嗯……”
原本想点头称是,结果他深思了一会儿却像是掌握了我某种秘密一般邪狞笑起来的举动反而令我再说不出半个字。只能睁着大眼惊恐的望着这个可怕的男人,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事情。
“不记得好啊,看来是翎月那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过那也没关系——”
他的笑声一直回荡在整个房间内,连同着身下猛力上挺的动作一起让我突然就陷入了某种危险。
“告诉我,叔叔操得你舒服么?嗯?小东西,你不需要记得太多,只要记得自己以后就是我们的小玩具,伺候好我们兄弟三个就足够了。”
掰开我的大腿,他一个用力就将我重新推倒在床垫上。屁股紧接着像狗一样贴了上来,插入yīn茎抽插个不停。
“啊……啊啊……”
男人这一次的进攻十分强势,完全就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xiāo穴被他插得“唧唧”直叫,因为敏感被摩擦到所以流出了好多yín水。
“快叫你羽叔叔操你,快叫!”
伏在我身上用力的奸淫着我的身体,男人“啪啪”拍打着我的nǎi子嚎叫。
“不……”我摇头。
羽叔叔?这难道是他的名字么?这男人眼神像火,表情透着邪恶。我发誓,我不喜欢他。
“让你叫就快点叫,不然等到翎夜和翎凡干你的时候我会使坏让他们把你插烂哦。”
见我不愿意,他也并没有像翎月那样动不动就发火。而是用一种明显在威胁的口吻逼我去想象那不听话可能带来的不幸后果。
“别这样……我叫……我叫……”
光是用想象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