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也懒得舒展,便告了罪
披着薄鹅睡纱起来,轻声步到外头房里,唤蕊官,鸳鸯预备伺候弘昼起床。这蕊
官已是陪侍过弘昼之身子,自然分外有些脸面,只是她到底是戏子伶人出身,论
起嗓音清凉,身段妩媚自然是过人的,论起伺候人来,自然还要瞧着鸳鸯。
果然鸳鸯头一贴身伺候,自是添了倍小心,和那蕊官计较了,怕弘昼今
日既然懒了,怕是要歪着,便用一只景泰蓝小盆做盂,烫了两面白棉热毛巾,一
盏青盐漱口汤,用一个小几子托了备着,再用心思在小厨房里用砂锅炖了小半碗
新贡粳米粥,配上腐乳、豆花、青丝缠瓜、火腿末四碟精致小菜,都搁在小小巧
巧的竹碟子里,再用一个竹节矮腿床几装了。两人一人端着早点,一人端着洗漱,
来到湘云房外轻轻叩门,听房里湘云吩咐着进来,才推门进去。
这一进房里,饶是蕊官早已失身于弘昼,却其实只是偶经风月之少女,那鸳
鸯更到底是处子幼稚,见得房内春光也是难忍羞臊得脸蛋通红。原来此时,弘昼
已经半歪着起身一半,靠着两个缎枕,懒懒躺在绣床温云暖被里,亦不知是弘昼
之命,还是湘云动侍奉,那湘云此时整个娇小身子都伏在弘昼身上,一头秀发
已经披散开来,上身肩背处还露在被外,清晰可见圆润白腻,竟然是上身一丝不
挂之态,显然是裸着上半身,正娇滴滴呻吟着微微拱着身子,幅度虽不大,也是
一起一,显见竟然是用自己的奶儿,蹭着乳头,在磨蹭按抚弘昼的胸膛。脸蛋
儿沉沉伏在弘昼脖颈处,此时闷哼娇吟,想是自辱身子挑动了情欲,难耐口鼻中
呜咽之声,只那弘昼却是笑眯眯倦懒懒躺着,连手足亦不举动,只是惬意享用这
怀中佳人的侍奉。
这香艳之景,二女何曾见过,心下小鹿乱撞之余,也不由微哀泛起:这湘云
本是闺秀,性子也是天真豪爽,与宁荣两府下人丫鬟处得跟姐妹一般,亦是亲切,
只此时却只能收起侯门小姐之骄傲,如此羞耻哀辱得以这等淫事伺候男子。想来
纵是再烂漫之人,内心到底也是真正叫羞煞人,却终究已是无奈本分。
还是那蕊官是经过云雨之人,乖觉些个,知既然湘云唤自己进来,自然是弘
昼授意,便轻轻蹲身福了福道:∓quot; 子,奴儿等备了毛巾漱盂早点,可要伺候
子起身用些?∓quot;
弘昼懒懒一笑,却先不理会二女,口中却是仿佛对着怀里的湘云道:∓quot; 今儿
就是有些懒得起床,本是叫你磨一磨舒缓舒缓筋骨,却怎么……总觉得不如意,
亦说不得是太硬还是太软,只是一味这么蹭弄得却是没味儿……∓quot; 说着,调笑似
得用手在被子里抠摸一番,蕊官鸳鸯二女偷眼瞧着,必是伸手进去摸玩了一番湘
云之乳,羞红了脸只能听弘昼接着仿佛自言自语道:∓quot; 女孩子身子固然好……只
是总不能光是让本王动了欲念只管奸玩来,总是缺些可心……∓quot;
那被褥里湘云此时耻得只欲死去,她虽然早已失身于弘昼,其实到底是千金
小姐出身,昨夜接驾弘昼本是欣喜,不想弘昼连句温存言语亦没有只是奸污自己,
竟然是仿佛在提醒自己只是泄欲之奴罢了;婉转奉承之余也自哀伤。早起自己尽
心侍奉,唤巾备茶,弘昼却只命自己脱了肚兜,要自己用乳头去按摩伺候,她到
底是知耻之人,几乎就要缀下泪来,奈何身份使然,只能着意用心去淫侍弘昼,
不想弘昼命奴儿进来瞧着自己,这亦罢了,居然还言语不满,嫌弃自己伺候得不
够可心,难为自己这如花容颜,似水玉体,知书达理之女,如此忍耻侍奉,居然
还被人斥责。她虽已为奴多日,此时亦到底难忍,鼻子一酸,眼泪就再也忍耐
不住,自眼眶里蔓延出来,身子也不知该不该继续动作,口中却也只能含糊求告
道:∓quot; 是,云儿蠢笨,伺候得不好……求人宽恕……∓quot;
弘昼似乎亦难辩喜怒,微微将湘云的身子往旁边一挪,湘云顺势也就一滚,
羞得转到绣被里去,连头也不露,弘昼摆摆手,让蕊官鸳鸯过来。二女此时连瞧
都不敢瞧暖被中湘云玲珑有致的娇躯,伺候着弘昼仍然歪在床上,擦了脸,漱了
口,再将那竹节矮腿床几在床上架了,见弘昼没有动弹的意思。鸳鸯也自知趣,
便款款在床沿边坐了,用个小调羹舀一勺热粥,挂一根缠瓜丝,轻轻吹了吹热气,
喂到弘昼嘴里,弘昼果然惬意,笑笑点头表示满意,鸳鸯得了鼓励,越发伺候得
心,半碗热粥用过,弘昼笑笑道:∓quot; 罢了……∓quot; ,二女便将竹几撤去,见弘昼挥
挥手,便是小心退着步子又出了去。
弘昼见身边的暖被涌动,便知湘云还在无所适从,笑着隔着被子拍拍她的小
臀,道:∓quot; 做什么呢?出来……∓quot;
湘云只得慌慌得自被褥中探出头来,见弘昼示意,凭自己上身赤裸,也不敢
不从,就身儿往弘昼软软怀里一靠。弘昼此时仿佛用过早点,多了些气力,笑着
一把将其用力搂住,在自己身子上挫了几下,将湘云软软的乳房在自己胸膛里压
得一片泛香,享用温存一番,笑道:∓quot; 怎么?说你两句不高兴?∓quot;
湘云此时整个上半身亦不知是羞辱还是情动,满满泛着暖红,口中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