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发出一声沉沉的「啪」。
明的四只触手都张大嘴巴;既露出牙龈,也吐出舌头。看起来快比盲鳗还要
丑,她想,强迫它们恢复原状。不少唾液自四只触手的嘴边流下,若没被肉室地
面吸收,这些唾液足以汇聚成一个巴掌大的黏稠水漥.
明把它们往下压,用於抚摸丝的屁股和尼的肚子。明左手拿起莲蓬头,说:
「抱歉,浴室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好了。」
丝和泥也同意这一点;水蒸气的魔力,有时还胜过肉室里的光线。明的身形
变得略为朦胧,乳晕上也总有几滴清水;即使味道被洗去,泥光看,也能把自己
想像成是被明的多种香甜气息给包围。
而明深色的双眼,在这片白色之中则反而被大大突显;之中的光芒,丝想,
既有属於母性的柔美,又有能归类为肉食性动物的锐利质感。
再加上明的皮肤又因水温而泛红,让丝和泥就算只是瞥见,也会感觉自己从
头到脚──甚至从里到外──都像融化的糖果般,变得软绵又黏滑。
明两手合起,说:「下次,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丝吸吮右手食指,问:「在浴缸里?」
「浴缸很不错吧?」明说,眨一下右眼。家里的浴缸很一般,论情调是比不
过有脚的,但足够挤三个人。不足之处,以大量的精液来弥补就是了,明想,身
上的四只触手又开始磨牙。
「不过,」丝说,轻皱眉头,「浴缸很硬呢。」
明看着她,说:「真不愧是仔细思考过这种玩法,还曾在梦里尝试实行的人。」
丝右手摸着头,嘴里吐出一串有点猥琐的笑声。泥看着地上的肉块,「一定
要用肉室辅助吧?」
明让双手做出掬取状,「或者只是用肉块拼出浴缸的形状就可以了。」
丝张开双臂,一脸兴奋,「我们可以让肉块的颜色也变得跟浴缸一样喔!」
可是让肉块从红色变成白色或黄色,明想,看起来会有种不太健康的感觉呢。
泥转头看向浴缸,小声的说:「那样的话,一定能做出精液池。」
如果是让明的每一只触手都装上睾丸,丝想,这一点空间可能还不够用呢。
丝最积极回想的,是明让泠融化的那次。而泥最喜欢的,还是之前在丝的梦
里看到明穿上婚纱,又被迫洗精液浴的样子。在泥的脑中,那一连串画面不仅清
晰,还多了段落;随着妄想情节增加,那些大大小小的景象逐渐取代视觉,
简直快从她的眼中投影出来。
丝看向泥,不确定是该表示自己也有差不多的想法,还是要故意吐槽几句好
刺激她的羞耻心。
过几秒后,看来是终於下定决心的泥,马上说:「我想要全身都裹满明的精
液!」
还没等她说完,明的两边嘴角就流下一大堆口水。即使马上以左手背去擦,
又有水蒸气掩护,也无法躲过她们的眼睛;而比起注意丝那双又睁得跟猫头鹰一
样大的眼睛,明更在意泥接下来的反应。
做出那样大胆的告白,已经让泥羞到像是快要融化。就在她觉得自己的脑袋
已经开始沸腾时,明吸一口气,说:「我也想要被你们的精液淹没,而除此之外,
我也想要让你们在我的怀中融化!」
丝和泥听了,先是同时睁大双眼,再同时缩起身子。虽不至於脸色发青──
事实上,她们的脸都红得很──,但两人都以双手摀着嘴巴、浑身发抖。像雏鸟
次见到天敌,因感到无比惊恐、绝望,只好依偎在一起。
看到她们的神情,明先心跳加速。而不到两秒,她就回过神来。在把充满肉
食风格的笑容收起来后,她举起双拳,大声说:「你们有必要那么害怕吗?」
丝和泥脸贴脸、肩并肩,装出一副好像真的要被吓到哭出来的样子。
她们动作的同步程度未免也太高了,显然事先演练过。而一想到自己刚才说
出来的话竟被她们料想过,明很难不觉得自己离谱。简直像是脸上早已写满「变
态」这两个字,明想,感到背脊一阵凉。
丝和泥不仅一起发出小动物似的哀鸣声,连眼神都变得像是小动物。演技是
如此逼真,若非她们的次要触手没在中途就脱离演戏行列,明可能真的会有些紧
张。现在,两人身上的每一只触手都是嘴角上扬,使劲扭动舌头。它们一脸期待,
而丝和泥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弄得满地都是口水。
明鼓着脸,两手抱胸。嘟着嘴的她,开始假装生气。到这时候,泥才停止演
戏。她一边笑,一边伸手安抚明。而演上瘾的丝,则是把脸埋到手心中,试图让
自己看来比泥还要楚楚可怜。
过约五秒后,考虑清楚的明,开口:「我刚才提的,就决定在后天实行吧。」
实在是忍不住就决定日期,明想,接着说:「在这之前,我要先和泠做。所以很
显然的,我是明天和他做,然后才会轮到你们喔。」
「这样的话,」丝说,故意把右手的食指到小拇指一根根伸直,「明就连续
四天都──」
她没有说完,还倒抽一口气。和刚才扳手指的动作一样,这也是故意的。她
认为这样带有惊惧和吐槽意味的留白,能让明又羞到想要逃离现场。
而经历过刚才的洗礼,明现在反倒一脸冷静。她看丝坚持不说下去,乾脆接
着讲:「我连续四天都『不休息』或都『在做爱』吗?」
丝抬高两边眉毛,慢慢点头。明伸出右手,轻劈丝的额头。泥没出手,只是
把头往右偏(她晓得自己现在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