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只要调整一下肌肉,丝就能够迅速起身,而明和泥都希望她多躺一下。丝两
手捧着肚子,笑着说:「好像肉室里,又多了一个孕妇呢。」
昨天,泥说过一样的话。从丝的嘴里听来,感觉好像更甜一些,泥想。
丝轻压自己的肚子,慢慢施加力道,直到觉得痛才放手。稍皱一下眉头的她,
脸上冒出的幸福笑容。明觉得丝现在的表情,好像足以使光线晕开。
丝既然如此高兴,等下大概又要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明和泥都已有心理准
备。
然而,挺着大肚子的丝,不仅五官线条相当正常,还散发出一种远超出她外
在年龄的温暖氛围。这可能吗?泥想,多数时,丝都像个孩子──还不是个好孩
子,更别提她还常让自己看来像猫头鹰或爬虫类──。而现在,丝竟然也变得像
个好母亲,那么的柔和、温暖。无疑的,有一瞬间,丝看来就和明差不多,尽管
泥是怎样也无法把他们两个形象重叠在一起。
泥在感到有些混乱,心里其实也是相当高兴。这种从根本改变的效果,即使
是用尽所有法术,也无法达成。是爱的力量,泥想。不要多久,她脑中出现两种
想法:「希望之中只有明的爱就好」和「即使混入我的爱也没关系」。当它们开
始角力,泥就感到一阵胸闷、胃痛。
丝越是耀眼,泥就越是挣扎。然而,即使脑中的混乱尚未结束,泥还是舍不
得移开视线。约三秒后,为确定自己没有眼花,明和泥还是多眨两下眼睛。很显
然的,明想,即使是泥,也不曾见到丝露出这种表情。一直要过快半分钟,明和
泥才确定,丝现在真是如他们所看到的那样。
把头往左转的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开始也有些惊讶。而她很快晓得,
是自内心发出的幸福感,使说服力大大增加。不要一分钟,这答案在明和泥的心
中,也渐渐变得清晰。
明变得更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无论到时候怀孕的会是她,还是丝,又或
者有其他意外。明静静欣赏丝的肚子,偶而也会偷瞄泥的肚子。明歪着头,想取
一个更有「后宫」感觉的镜头,却不慎让一堆口水从左边嘴角滴下来。她赶紧低
下头,以双臂轻轻挤压乳房,将口水擦在左乳房上。竟然不是用手擦!明的这一
行为,让丝和泥都睁大双眼。
又一次,明没怎么思考,就做出这种粗俗的动作。像是在炫燿自己胸部,意
识到这一点,她脸红,觉得自己真是夸张。这几下情绪起伏,唤起明刚才因担忧
丝的情况而中断的高潮余韵。
把所有过程都看在眼里的丝和泥,决定先不吐槽。丝在乎一口气后,看着泥,
说:「明,姊姊,我有一个任性的要求。」
泥看着她,头略往右歪。丝两手握着自己的主要触手,说:「我想要换回来。」
明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比她还疑惑的泥,慢慢抬高眉毛。做了这么久,不只
是明,连泥也会想要休息。
丝保证,自己只是插着,不会有大动作。她还一脸正经的解释:「这跟咬奶
嘴差不多。」
没有多少人会把这种事以「咬奶嘴」来比喻,明想这么吐槽,又觉得总有一
天,自己也会做出和她一样的要求。和一些时候一样,明懂丝的浪漫。确实,就
算是在高潮后,让主要触手再插一段时间,身心上也能得到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明想,一股热痒感又在自己的两腿间聚集。提出如此大胆要求的是丝,泥的脸却
比她还红。考量到她们先前都没开口吐槽,明也不开口指出这一点。
经历先前快要中暑的过程,丝主要触手的充血少掉三成。尽管如此,碰触到
泥阴唇的瞬间,丝的主要触手又瞬间勃起至快要射精的程度。两手抓着泥的双腿,
丝下半身使劲一挺,主要触手迅速插入,过程十分顺利。泥叫出来,两腿微微颤
抖。
丝在哈出一口气后,嘴角迅速上扬。瞇起眼睛的她,被脸颊挤到往上弯曲。
对丝而言,最费功夫的,不是控制主要触手,而是阻止自己在插入的瞬间发出猥
亵的笑声。看完全程──也知道丝再忍耐些什么──的泥,很想大声吐槽。而在
同时,泥却也发现,自己现在完全没昨天被丝侵犯时,那种身心排斥的感觉。
在泥的内心,有一部分仍是不那么轻易原谅丝。不是有什么伤痛尚未抚平,
泥想,主要是担心丝会因她的放任而变得更加下流、不知节制。丝已经算是被宠
坏了,泥认为自己要负最大的责任。
而泥越是思考些事,身体的敏感度就越是提高。起先,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而在思考几秒后,泥发现,自己在对丝抱持责任感的同时,也会偷偷回忆先前硬
要对丝体内射精的时候。那时,泥心中冒出的「责任」和「义务」等字眼,都只
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真正渴望的藉口。
这时,丝轻轻动了一下,既是为了调整角度,也是为了捉弄泥;她看得出自
已的姊姊此时正烦恼。不想承认自己有得到快感,泥又忍着不叫。而她无法阻止
自己的心跳加快,和体温上升。
主要触手未再次完全次充血的明,先待在一旁观看。跪坐在地上的她,想亲
吻──或是用脸颊、额头去磨蹭──丝的肚子。
约过两秒,明伸长脖子,打算把刚才所想的都付诸行动。这时,丝伸出左肩
胛最外侧的一只触手,缠住明的右手腕。
明睁大双眼,丝笑出来。在那只触手的轻轻拉扯下,明把右手掌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