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把丝抱在怀中,丝的体液一点一点的淋在乳房上,即使乳头没再那么硬挺,
这一点刺激,还是会让明体内深处的高潮余韵有密集的起伏。
很快的,丝的指尖也开始像腊、像奶油那样化开。明亲吻她的额头。透过嘴
唇,明感觉自己只要稍微用力一点,丝的额头就会被压得变形。泠融化那次,明
以为自己下次就会习惯。看来要花的时间,明想,一个月应该不够,那半年
或一年呢?会直接採用这种计算方式,表示她认定自己以后还会常常让触手生物
融化。
明脸红,把脸转向大窗。至少她已不像次见到时那样,害怕到连高潮的
余韵都中断。为逼使自己习惯,明两手勾着丝的胳肢窝,把丝抬高。
丝的关节也很快变软。她的双臂被拉长,像橡皮,或某种糖果,看起来不像
人类或触手生物,而比较像是一件衣服。这是比较不失礼的形容,明想。而即使
丝变成这模样,明还是觉得她很可爱。明提醒自己,这是丝在她怀中密集享受的
证明。自己的身体,能给爱人带来那么大的欢愉,明甚至觉得,视此为生命的意
义也不为过。
而无论是以哪种姿势,丝的五官都会塌下来。丝在失去意识时,面露微笑,
而当她的眼睛和嘴巴都垮下来时,就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情绪。丝的眼脸已经融化,
明没看到眼球,所幸丝的眼窝都被体液给覆盖,明不至於又看到窟窿出现。
再过一段时间,明的精液就会从丝的体内流出来(至於丝还未射出的精液,
则和血液等一样,都融入淡红色的体液中)。若明有装上睾丸,精液量足以撑大
丝的子宫,那精液自然就会更快流出来。现在,明必须要盯得很仔细,才有机会
看到那些精液,而每次都是刚流出一点,马上就被新融化的身体部位挡住,让她
有点想用手指抠挖。太粗鲁了,即使不会对丝造成伤害,明想。
即使不那么做,而只欣赏丝融化的身体,明也觉得很有趣。说来有些俗气,
但明真的觉得,丝淡红色的身体融化后,看起来就像是桑葚或莓果口味的雪糕。
明伸舌头,舔一大口。最外层的味道有些鹹,毕竟融化时,汗水是最先涌出的,
她猜,触手生物融化后醒来会感到腰酸和头痛等不适,大概是因为失去大量水分
的缘故。
在鹹味之下,就是丝的浓厚体味。明以舌头磨蹭硬颚。她一边细细品嚐,一
边想,不像桑葚或莓果,更接近蜂蜜。而和跟真正的蜂蜜比起来,丝的体味非常
淡雅,稍不注意,就会从舌尖溜走。
明又多舔了几下,还把丝的左乳房给含在嘴里,只要吸吮一下,丝半融化的
乳房就会被拉到变形。明看向镜子,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比刚才高潮瞬间所看
到画面还要抽象。明把丝的乳房给慢慢吐出来,心想,这景象若是给蜜或泥看到,
会很不好意思的。
又过几分钟,丝全身上下都变得像是果冻的半成品,完全看不出原来的轮廓。
明把头往后靠,平躺在肉垫上,身体尽量放松。她把手稍微往上抬,让自己的肚
子、乳房和脖子,都被丝的身体给盖住。
这时,露动了一下,她手脚的伸展幅度不大,和几分钟前差不多。露可能已
经找到自己喜欢的姿势,明想,笑出来。
听着雨声,明伸出双手。她摸丝的身体,也摸自己的肚子。闻着自己的体味,
和丝的体味,让明最后一点高潮余韵,变得更为细緻.
感到很平静的明,想小睡一下,又睡不太着。她坐起来,注意到眼前出现一
双金色眼睛。泥出现在镜子前,更正确的说,是她出现在明的房间里。
两手按着触手裙的泥,在向明鞠一个躬后,用左腰上的一只触手打开镜子前
的窗口,进到肉室里。看到丝,泥没什么反应;她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明身上。
闻到明的体味,泥全身震了一下,脸颊马上变红。虽触手没有明显起伏,但
明可以看到她的乳头很快勃起。泥十指相扣,眼睛左右飘移。为遮掩流到大腿内
侧的淫水,她双腿并拢,回避明的视线,但又不时瞄向明的胸部和肚子。
呼一大口气的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想,明需要人来帮忙清理一下。」
泥双腿并拢,十指扣得更紧,说:「我来负责,好吗?」
通常这问题应该不用问,明想,大概是因为今天的主角是丝,所以让泥觉得
有必要确认。
「麻烦你了。」明说,把胸前沾有不少汗水的头发都给拨到背后。
明左手一拉,丝立刻从她身上滑下来。接着,明坐起来,两手并用的,把丝
慢慢推到左手边。只是很简单的安放动作,视觉上却又有点外遇,甚至背叛的感
觉,根本不是那样,明却一直忍不住那样想。然而,她其实也不会觉得很紧张或
挣扎。在很早的时候,明就晓得,这是一种和泥相处时的乐趣,特别是在丝失去
意识时。明真希望自己别因此发展出什么太离谱的嗜好。
说到清洁身体,向来就是谁有意愿,就由谁来做。对触手生物来说,这是一
种享乐过程。跪坐在明右手边的泥,左右腰侧各伸出两只触手。她先让明的身体
往左躺。接着,她深吸一口气,两手分开明的屁股。发现她瞄准的正是自己最介
意的位置,明两手贴着屁股,赶紧说:「那里很髒.」
而泥的鼻息距离肛门越来越近,那真是泥最期待的部分?不会吧,明想,大
声说:「虽然我有浣肠,但──」
「没关系的,」泥说,鼻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