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从我眼前消失了,然后听见她对苏晴说话:麻烦妳,帮我照顾一下嘉嘉,我出去一会儿
不行
苏晴的声音很镇定:现在妳什么地方也不能去,妳就应该守在妳丈夫床前。不管有多要紧的事情,不管有多想做的事情,妳都不能走
我应该谢谢苏晴。她的话,完全是我想要说的,我能猜到她要去找什么人,虽然我不能确定她要做什么。理论质问都不重要,我不想让她再和那个人扯上任 何关系在这一刻,我虽然不能动,心里却格外清晰,当嫣在我面前出现的那个时候,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不管从前发生过什么事,当妳心疼地看着我的时候,我 已经原谅了妳
门突然被推开,一阵风吹进来,我猜想是什么人闯进来了。果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回事言妳怎么了
被被一群流氓给打了
嫣的声音有些惊讶:小伟妳怎么来的从哪里过来杭州家里吗
嗯,我五点半接到的电话,什么都听不清楚
来人的气息有些乱,似乎一路是跑过来的:担心出了什么事情,就赶过来了,十点十五分到的,刚才没找到这里,跑过了
接着,是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脸色铁青,看了我一眼,回过头去问:他哪里受伤了,重不重
不太重。
苏晴回答:腿上有个伤口比较大,头破了,锁骨骨折,不过只是裂了,没断
接着叁个人都出去了,关门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什么人说话。我闭上眼睛,心头一阵温暖:从杭城到这里,中间不吃不喝不休息,他还要超速
一直以来,我都习惯了对着躺在病床上的人,我身体很好,很少生病,当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觉得并没有多恐怖,和小时候的感觉完全两样小的时候我很 害怕生病,每次生病的时候,都会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现在想起来,有些可笑。这些天,我一直活在焦虑和不安中,现在想起来,也很可笑
外面,是叁个很关心我的人。照理说,他们现在该围着我的病床,然后不停地喊我,或者大声地哭叫。可现在我这个病人孤伶伶躺着,他们的人却离得远远的,想一下,是不是也很可笑
可是,却觉得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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