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他的衣襟,就连那冰凉却又滚烫的泪水,也慢慢浸透他的胸膛,仿佛要烧进他的心里去。
从未有过被人如此需要的时候,傅九韶只觉得他那颗空落飘荡的心好似被塞得满满的,他抬手轻抚傅宝珠的后背,声音温柔又动听:“你呀,真是水做的,动不动就掉泪。”
一手轻拍一手替她拭去眼泪,“叔叔怎么可能不要宝珠呢,我们宝珠这样可人。”
傅宝珠抽噎:“宝珠没见着叔叔,心里害怕。叔叔,宝珠只有叔叔了,叔叔不能不要宝珠。”
傅九韶无奈叹气:“叔叔保证,不会不要宝珠的。”
傅宝珠这才面露笑颜:“那晚上宝珠要跟叔叔睡。”
又来了,那种他就是她的全部的感觉又来了,尤其是用那双泪水洗涤过的明眸凝望着他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也因此,傅九韶连拒绝都未能说出口。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总是说的容易做的难,这种事放到要同小侄女同床共枕上,更是难上加难。
用过晚膳,傅宝珠便早早洗漱上床,只是上的却是正屋傅九韶的床,而傅九韶,却是磨磨蹭蹭,最后实在无法,才吹了油灯上了自己的床。
正直盛夏,傅九韶睡觉从来是袒胸露腹,只着中裤,如今跟侄女同床,再热也套了件中衣,而傅宝珠,经过午间帮她沐浴那一回事,傅九韶自然也知道她中衣中裤下面是寸布也无。
思绪就像拉不住缰绳的野马,尤其夜深人静时,更容易想入非非,明明知道那是侄女,甚至还未长大,偏偏又控制不住内心的骚动,心猿意马。
想着侄女就睡在身侧,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她的小手还握着他胸前的红豆,一腿还过分的压在他的胯间……
傅九韶腿间的欲望可耻的硬了,这让他羞耻又不知所措,素了二十多年,虽也有过需求,但大都被他强大的自制力压下,没成想一世英名,倒都交代到了小侄女手里。
数数这一日他那兄弟硬挺的次数,傅九韶都觉得无颜面对自家那奉他为英雄的侄女。
傅宝珠装睡装的辛苦,炎炎夏夜,她还抱着如火炉般的叔叔,偏她那叔叔又如木头人一般,躺在那里动也不动,既然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了。
她闭眼无意识的叮咛:“叔叔好热……”随后拉了拉中衣的领口,露出大片的肌肤,及嫩嫩的小乳尖。
虽是吹了灯火,可仍有月光透过来,借着月色,傅宝珠的那点春光叫傅九韶看了个遍,此时傅九韶颇为痛恨自己的好眼力,假如看不到——看不到更令人起遐思。
他深吸口气,挪开压在他胯上的玉腿,想要起身去厢房,哪知他一有动作,那边傅宝珠便睡意朦胧地坐了起来:“叔叔,你要去哪里?”
傅宝珠坐得急,自然也不知道此时她的中衣已近散开,几乎是袒胸露乳,傅九韶瞧得心火直冒,偏傅宝珠无知无觉,还紧紧搂着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
滚烫有力的胳膊被软软的嫩乳抵着,傅九韶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如着了火般,即便这样,他也是咬牙哄着傅宝珠,“宝珠乖,叔叔去去就回。”
都到这地步了,傅宝珠哪会让他离开,好在她年纪小,大可以耍赖:“叔叔不要走,宝珠害怕。”说着,整个人都趴到了傅九韶身上。
当然不仅仅如此,趴到叔叔身上的傅宝珠无意中触到了那根又热又烫又硬的棍子,“叔叔,你身上真的有棍子,你看,又膈着宝珠了。”
为增加可信度,她甚至空出只手,摸了摸那又粗了一圈的“小叔叔”,并天真道:“叔叔你看,宝珠握到了。”
欲望被傅宝珠碰触的刹那,傅九韶不禁呻吟出声,他抓着握着他肉棒作恶的小手,口不对心道:“宝珠,松开。”
傅宝珠暗笑,那你倒是把手挪开啊,抓这么紧,叫侄女如何松开你那弟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