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了
下来,她看着房顶,脑子里把这一段时间发生的各种事情闪电般的过了一遍,颇
觉头痛,先是母亲与姐姐一起失踪,全盟大乱,接着又是传来两位亲人身在淫教
内的消息,再后来自己出了这么一个主意,虽说不好说是对是错,但这世间能够
全心全意的救援母亲和姐姐的也只有她自己和白槿两个人了,孙嘉悦这一路一直
服侍自己倒也对行程帮助颇多,只是她武功和智计并不高明,只是随行而已,对
大事帮不上大忙。
之后就是路遇刘婧主奴二人,目睹一场淫戏后又是一番搏杀,之后那性奴竟
然为杀了她父母和同门姐妹的邪道主人自杀殉情,让自己颇受打击,生平第一次
见识到了黑白分明之外的另一种人生。
后来在淇州境内遇到铁红兰一干女神捕和她们的主人岳满成,人生第一次见
到了男女交媾,那奇幻的情节和淫虐的情节,动摇了她对正义与公理的理解。不
是说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吗?自己活着十几年来,一直被灌输的是这种观念,但为
什么代表着秩序与正义的女神捕们和她们的上官竟然会委身于一个江洋大盗胯下,
做了他的秘密性奴?。
还有自己亲如母女的师父,她为了自己的一个主意,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屈辱,
就算以后救出母亲和姐姐,师父也无法再在这个世间抛头露面了。事到如今她颇
感后悔,若是再有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想出这么异想天开的点子。
然而,她一想到师父在淇州城中途安客栈在自己脚下那副淫浪的表情和姿势,
心头就又是一荡。
她忙回过神来,白槿是自己敬爱的师父,情同母女,自己心中怎么会有这种
感觉?太羞耻了。只是她这时又想起那晚师徒二人偷看江洋大盗狂操女神捕的画
面,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去拉师父的手……
啊……又是这种羞耻的感觉……。
想到这里她扭头看向了正赤身裸体跪在床下的白槿。师父啊……张美玲心里
一阵难受,直想拉起白槿来,钻到对方怀里像孩子一样痛哭一场。
但淫教三人就在隔壁,她不能不有所顾忌,只是招手让白槿爬上床来,将肥
美白皙丰满的身体搂入自己的怀中,右手还不断的在她身上巡游。
她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对白槿说:「师父,徒儿后悔了,后悔这般行事,我觉
得我错了」。
白槿身体一颤,却不敢抬头,生怕湘怀玉突然进来撞破,只是用密语说道:
「当时师父也知道此事确实孟浪,但你既然说了出来,这主意便是一座以大义名
分压过来的山岳,为师不得不同意这个办法。否则便是自重名节,陷两位教主于
险地而不救了。」白槿虽然音调正常,但听得话语也是心中凄苦。
张美玲听得心中一痛,摸着白槿裸体的手还是一紧,眼中差点落下泪来。白
槿感觉身边人有异,冒险抬起头来看向徒弟,看到爱徒眼中发红,表情紧绷,便
知道这孩子马上就要哭出声来。她一是害怕露馅,二是心疼徒弟,又柔声道:
「美玲啊,现在反而是为师要宽慰你呢,现在事已至此,你我身负重任,万不可
意气用事,否则之前的一切牺牲都要前功尽弃。再说,我之前也说过,此事一了,
我就要隐居山野田园,不再抛头露面,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师父说的对……」张美玲心中略宽,将眼中泪水强忍下去,又用双手搓脸
整了整面部表情,之后便悠然说道:「如果师父你隐居的话,让徒儿去陪着你吧
……咱们师徒做个伴」。
白槿这些日子来,首次在爱徒这里听到安慰的话,心里竟有些甜丝丝的感觉,
她柔声道:「别说傻话了,那时候说不定你母亲和姐姐都不愿再担任盟主,全盟
上下还需要你呢。要怪,就怪这世道里咱们女人命贱吧……」。
「哎……徒儿突然觉得这一桩桩的事情真是心烦,只想快些救出母亲和姐姐」。
白槿正要出言再宽慰两句,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便及时住嘴,拿脸枕在张
美玲肩头,像只小狗寻求主人爱抚一样不断摩擦着。
张美玲也听到这些声音,她抬头看向门口时,便听到湘怀玉那大大咧咧的声
音道:「妹子,我进来了啊。」说着她就推门进来,手上还牵着两只狗链,这狗
链那头拴在已经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的慧怡与曹雪霜二人的脖颈上。
这二人白日里穿着白色侠士服,看着还有几分英武神色,现在赤裸着肉体,
倒是显出了久历淫欲的淫媚风情。
那慧怡一身白肉,脱下衣服后的屁股与奶子更显肥大,果然与白槿有几分相
似之处,难怪曹雪霜先前寄情于她。
而曹雪霜则是体态年轻,未到肥熟的年龄,她苗条的身材竟然和张美玲有些
神似,只是她两瓣肥臀显然是久经操弄,有着妇人一般的丰满与柔软。
两位昔年的白道侠女,现在被邪教敌人当狗一般的牵着见人,脸上却绝无不
满与愧疚的神色,反而还带着些与主人见到客人时礼貌的微笑,更显得湘怀玉畜
养得当。
看到这两位昔日女侠的表现,张美玲都有些为她们感到羞愧,但看到自己怀
里的美人,却又无话可说。
「妹子,母狗我带来了,赶紧让她们开始吧,我等她们的表演等了一下午了」。
张美玲强笑道:「姐姐这么心急……」。
「那是,这可是大名鼎鼎的'' 义侠'' 白槿啊,有几个人能看到她徒弟操她啊!」。
「又说到徒弟……」张美玲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