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独户,无忧无虑,无非是有人订了货,你去
擒来卖去,当然不会发愁那些阿堵物。后来啊……要说这慧怡也没有白混这么大
年岁,一旦决心归降于我,事情便做的十分狠辣。她与我回去庙里后,先是依言
将闲杂僧众发了遣散打发走掉。而那些与她有旧情的师妹和徒弟,她竟然一起给
她们下了妙玉散,再将自己已经投身圣教为奴的事情告诉了她们,逼得那几个尼
姑只能乖乖做她奴妾。」说到这湘怀玉叹了口气又道:「哎,这大概也是她在这
几十年落魄艰辛中养成的手段吧,现在她落到我手里算是帮她彻底解脱了」。
还没等张美玲回话,前面的慧怡倒是扭过头来说道:「奴心里一直是感谢主
人您的,这化奴的一年多来,奴总有一种从人世到了天堂的感觉,平日里不说锦
衣玉食,也是吃穿无忧,更不用每晚睡觉时还要忧虑庙里众人的明日生计。就连
爱人也不敢见得天日,只能偷偷摸摸如同做贼,现在想想,江湖白道名门正派这
面虚伪的牌坊,不知压死了多少人。现在的我,除了主人的命令外,不用再考虑
任何事情,只需要用我的身体满足主人就可以获得无忧无虑的生活,还可以和我
爱的女人们共度余生。」慧怡脸上带着微笑道:「这一定是我以前诚心侍奉佛祖,
佛祖可怜我,才让我遇上了主人」。
张美玲这时脑中有些纷乱,她虽然初出江湖,但是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似
乎和以前长辈与姐妹对她说的完全不一样,这世道不应该是像以前自己认为的那
样黑白分明吗?不是应该武林正派受到尊崇,邪派淫教人人唾弃吗?怎么……。
听到自己的爱奴适时出来现身说法,湘怀玉颇为欣喜,又对张美玲道:「慧
怡这母狗很合我的心意,而且入教后将她那几个妻妾调教的服服帖帖,心性坚定,
又对圣教忠心不二,我此次出来办事前就已经向孙教主提请让她自己开坛了」。
听到淫教教中事物,张美玲急忙收回思绪打探道:「哦?贵教这开坛又有什
么说道?这慧怡不是性奴吗?」。
「妹妹有所不知,开坛是散仙及其以上级别教众才有的特权,简单来说就是
可以在凤凰山中建立自己专属洞府,在调教性奴上有独到的成绩,拥有相应档次
的母畜才行。虽然它现在还是性奴,但如果教主认可的话,一样可以成为正式教
众畜养性奴。不用再像现在一样跟随我了」。
「那姐姐岂不是损失了一只好狗?」。
「当然不会,它就算成为了教众独立开坛,但面对我时仍是我的性奴,隶属
关系永远不会改变」。
张美玲有些好奇道:「那如果,妹妹我只是假设一下,万一以后它成了贵教
教主……」。
「哈哈哈,妹子你问的不妥,姐姐不能回答」。
「嘿嘿,是妹妹莽撞了,请姐姐恕罪」。
「山高皇帝远,别人听不到就行了」。
说到这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下,接着湘怀玉问道:「妹子这是要去何处?我在
前路听说玉女盟先前曾在附近与人大战一场,想必对手就是妹子吧」。
「没错,玉女盟正心堂的谷雨茹带的队,哼,手上硬得很。」张美玲将下巴
微微向前面的白槿背影一点,按照之前编好的说辞道:「若不是新收的这条母狗
得力,我还真脱不了身」。
「这母狗武功到底有多强?」湘怀玉说到这里声音不由自主的放低了一些,
「义侠」白槿在武林中成名已久,不说邪派黑道有多少恶徒淫贼被她斩于剑下,
单说圣教这十年里就有五个堂主十几个散仙命丧她手,五年前就连以一条银绫横
行江湖多年的白虎长老雷倩也曾被她重伤。
「谷雨茹带了十一个玉女盟成名好手,本来以为对付我一人手到擒来,但没
想到白槿竟然会向她们出手,慌乱之下被它重伤五人,我们三人全身而退」。
「噢……」听到这里湘怀玉不禁感叹了一声,接着又问道:「那妹子又是怎
么把它……收服了的呢?」根据江湖传言推测,沈至柔武功弱于白槿,所以湘怀
玉对于白槿向沈至柔表现出来的奴性非常好奇。
「姐姐之前说妙手偶得,而妹妹我这次奇遇也算是与姐姐你不谋而合了。旬
月前有江湖掮客托我去西北关外找异族女奴,报酬不菲,我便接了下来,出发后
走到第三天,便在高弥药大戈壁里遇到了迷路许久水尽粮绝奄奄一息的白女侠,
这真是天赐良机,她这样的人物,可是能用些许金银就能换来的?」。
「那妹妹你又是怎么做的?」。
「大戈壁里,寻常手段又能有什么用?还好我带的食水甚多,又有仆从相助,
便先将她绑起后给了她一些水,弄醒了她。要知道,若是是我先前将她擒住再将
她绝食绝水,白女侠这样的人物便宁肯死掉也是不会屈服的,但若是像当时那样,
在绝望中挣扎了许久,以为必死却在最后关头发现救星突然出现的话便好治摆多
了」。
湘怀玉接过话头道:「若是饿困打熬的话,我们教中也有人常用在调教女奴
上,效果因人而异。不过像妹妹和白女侠当时那样的境况,却是闻所未闻」。
「否则又怎么能称之为天赐良机呢?」张美玲心知要想瞒过这女魔头,必须
要在此事上取得她的信任「待她清醒一些后,我便诳她道自己是前去化外之地贩
奴的商人,食水珍贵,不能平白给她,须得她自认为奴,我才能将她当作货品带
出沙漠。白女侠绝境之下为了求生只能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