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算是系出华山一门。这个媳妇若论着辈份,竟然是她的徒孙!
韦小宝祇听得一颗心差点便从口中跳出来,暗想道:“今夜究竟要干啥绝对不能让我好老婆知道的坏事?原来妳也并非光怕着妳师父、师伯而已。”
将嘴唇贴近她的脸颊,细声说道:“双儿从不过问我的事,我不说出来,她一辈子都不知道。”顿了一下,轻声问道:“祇不知婆婆姊姊今夜究竟要亲弟弟干些啥,绝对不能让双儿知晓的事?”
何惕守将红热的脸微微移了开些,低声道:“就是婆婆姊姊要你捏足儿,说故事的事情罢了。”
韦小宝又把脸跟上去,问道::“说故事?说甚么故事?三国演义、封神榜还是水浒传,妳随便挑一个,包妳听到肚子饿了还不想吃饭。”
何惕守更是脸红,笑骂道:“谁听哪些个啊!你…你继续将那一夜在陈圆圆卧房里见到的事,详细说完就是了。”
韦小宝故做恍然大悟状:“喔……那个啊!那件事情从头到尾我亲眼看见。来!来!婆婆姊姊妳这就将身子躺得舒适,好教亲弟弟边说那事给妳听,边给妳捏足儿。”
搂住何惕守便要搬动她。何惕守吃了一惊,伸手便推,嗔声说道:“我自己来!对婆婆这般搂搂抱抱,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她身子扭动,高鼓的俩个房也磨着韦小宝膛滚动。
韦小宝又紧紧搂了一下才放开,轻声笑道:“妳亲弟弟祇是一番好意嘛,倒是婆婆姊姊的身子可真香!”
何惕守红着脸白他一眼也不说话,径自移起躺身位置。
她刚刚被韦小宝搂住,和他脸颈交缠,一股仿佛久远到上辈子曾闻过的男人气息,冲入鼻里。那几乎都要遗忘的气味,却来自这个可爱的小鬼。
回想头磨着他膛滚动的快乐感觉,刚才在心底的确是不想推他的。
唉……真是孽障啊!
韦小宝见她不再动了,笑嘻嘻道:“光看婆婆姊姊躺这姿势,就知道一定很舒服,好想学着妳这姿势和妳躺在一起,试试甚么美味?”
何惕守笑骂道:“乱七八糟!快做事!”
韦小宝还是嘻皮笑脸道:“婆婆姊姊这双玉足,美腿可真是天下少有。”轻轻抬起她右腿,话题一转,低声道:“其实我从秘道逃到陈圆圆的大衣橱时,她和那光头男子尚未上床,两人正在房里喝酒。”
轻捏着何惕守如温玉雕成的五脚趾,续道:“妳可知晓,那个光头男子是谁?”
何惕守被他捏得舒服,祇咪着眼睛微微摇头。
韦小宝低声道:“那个光头男子是个荤素不忌,十不净的野和尚,未出家之前的名字叫做李自成,是陈圆圆的并夫,还和他生了个女儿名叫阿珂。”
何惕守听到「李自成」,眼睛一张,低低“啊……”了一声,随即又闭上眼睛,微蹙眉头轻声说道:“甚么十不净!继续说罢!”
“他两人又喝了片刻,那陈圆圆娇滴滴的说道:「郎君今夜祇顾生着闷气喝酒,恐会伤身,待奴家弹琴唱曲给郎君稍解闷气,可好?」”他戏看多了,学着花旦唱腔却也像个三分。
何惕守听了,不觉微微一笑。
“哪知,那一夜也不知谁惹了李自成,竟然大声说道:「老子酒不喝!琴也不听了!上床干事去!」”
他边讲,另一只轻轻搔抓着滑腻小腿的手,逐渐往上爬去。
何惕守不安的动了动身子,韦小宝又低声说道:“那个野和尚话一说完,抱起陈圆圆往床上一丢,人也跟着扑上去,两手抓住陈圆圆的衣襟就要扯下来。”
听到这里,何惕守又“啊!”的,低呼了一声。
韦小宝低声道:“婆婆姊姊觉得那个野和尚很鲁是罢?”
何惕守点头道:“嗯……”
韦小宝笑道:“我说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美女想法大都是相同的,当时那个陈圆圆也觉得野和尚很是鲁。她两只小手抓住李自成的大手,惊叫道:「哥哥!你莫这般鲁,妹妹会自行解光衣裙,也会服侍哥哥解衣裤。」”
说到这里,他手也爬到了膝盖腿弯处,五指在那圆润的膝盖上若有若无轻搔着。
何惕守又听得乐在心里,祇觉得小鬼的手来浑身酥麻,下体也越来越热。十手指头收紧了又放,放了又收紧,闭上双眼。
韦小宝见她这般样子,又低声说道:“那陈圆圆很快便自行脱个光,她并夫李自成的裤子却拉了几次才脱下来。妳道是甚么原因吗?”
何惕守闭着眼睛,两颊红腻,摇摇头。
韦小宝笑道:“原来那李自成裤底的家伙既又长,已经不要脸的硬起来,高高撑着裤子,怪不得陈圆圆扯了半天扯不下来。”
何惕守双腿夹了一下又放开,韦小宝轻轻叫道:“婆婆姊姊!婆婆姊姊!”
何惕守微睁两眼,温声道:“甚么事了?”
韦小宝嘻嘻笑道:“妳亲弟弟祇半边屁股坐在了床上,歪斜身子为妳抓捏腿足,着实不便。能否允妳亲弟弟上床,婆婆姊姊妳张开两腿,亲弟弟坐在中间,如此为妳抓捏两边腿足就方便许多。”
何惕守听他说完,露了两颗小白齿咬住下唇,盯着他瞧了半响。双颊变得更红,柔声道:“上来罢!”
韦小宝脱了鞋子嘻嘻哈哈跳上床,盘下双腿一屁股便坐于何惕守两腿之间,裤底那只扬州巨正正对准着她的小洞洞。
待又摆好舒适的坐姿方始伸出两手各轻轻搔起她左右两个膝盖。
低声续道:“那两个人赤裸裸的搂在一起,咳!刚开始两人紧紧搂着亲嘴,李自成一只大手搂着陈圆圆,一只大手又陈圆圆的房又她下面毛茸茸的东西。陈圆圆也抓着李自成下面那条黑的大家伙撸…”
停了下来,问道:“婆婆姊姊,要不要把当时的实际情况再讲详细些?”
他说到那两人如何相互抚时,轻搔她圆膝的魔指已经不动声色的爬至大腿了。
何惕守一身内功极是深厚,今天却是自行想试异味缴戒在先,以为对方尚是小小孩童,以致太过托大毫无防备在后。
初始韦小宝手指越抓越过份,她便是持仗着一身深厚内功也不理会他。
到得后来,从未历经男女情事尚是处子身的她,在自行想试异味又毫无防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