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叮叮当当地给他的四肢都钉上了铁镣。
阿巽恐惧的哭叫和央求震动着每一个人的鼓膜,但蔓枫似乎充耳不闻,她翩然转身走到那群跪在地上的光屁股男人面前,眼睛巡视了一圈,停在了一具白花花的酮体上面。因为这个白胖子与旁边的其他人不同,他似乎跪都跪不住了,浑身不住地哆嗦,还哎哟哎哟一个劲地呻吟不止。
蔓枫冷笑着走到白胖子身边,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抬脚踏住他的大腿,向他岔开的胯间瞄了一眼,顿时皱起了眉头,脸上显出明显的厌恶的表情。他转向跪在一边的濛冲厉声喝问:“你们这群畜生,怎么才一天时间就把wy名人查龙先生弄成这副鬼样子”
濛冲抬起头,眼中满是媚态:“夫人,兄弟们活太重,天又热,先前那个瘦猴又被夫人给带走了,兄弟们实在是憋坏了,再说这小子也实在是不经弄,还没怎么弄他就”
“哎哟你们他妈就是一群牲口夫人求求你把我枪毙了算了哎哟我的屁股”躺在地上的查龙喘息着不管不顾地嚎叫了起来。
蔓枫抬起脚,转到濛冲的跟前,用鞭杆托起濛冲的下巴,满有兴致地问:“这家伙比那个瘦猴怎么样”
濛冲咧嘴一笑:“这个好这个好白白胖胖,干起来有味道,连叫的都比那个瘦猴有底气”
“哼”蔓枫冷笑一声,放下鞭杆,朝旁边招招手。那几个士兵会意,赶紧把已经钉上了手铐脚镣的阿巽拖了过来,扔在了蔓枫的脚前。
蔓枫踢了阿巽一脚嘲弄道:“好啦,物尽其用,就烦阿巽医生给查龙先生看一看吧。你正好是看这个的行家。”
场子里响起了一片吃吃的讪笑。阿巽带着沉重的铁链爬起来,偷偷看了蔓枫一眼,赶紧爬到了查龙的跟前,心中暗忖,自己是医生,也许对他们还有用,一定要好好表现,说不定能逢凶化吉呢。
待他扒开查龙的大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两条白胖的大腿尽头一片血肉模糊,仔细辨认,那个布满菊纹的肉洞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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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的像个小面包,肿起来一公分有余。肉洞四周可见一条条明显的放射状裂痕,有的还在向外面渗着血污。显然,查龙的后庭不知被粗暴地抽插过多少次,已经被反复地撕裂了。没想到,一向以抽插女人为乐、御女无数的查龙竟然被人搞成了这么一副凄惨的样子。
“怎么样,阿巽医生,你一定有办法治的,对不对”蔓枫笑眯眯地问道。
“有有五处撕裂伤可能须要须要缝合”
“呵呵呵呵”空场上顿时响起一片抑制不住的吃吃的笑声,有人还忍不住笑出了声:“奶奶的,把他屁眼缝住老子以后干什么啊”
“住口,都听着”蔓枫挥了挥鞭子,阿珺带着两个女兵从吉普车后座下面又拖出来一个
干瘪瘦小锁着铁链的光屁股男人,扔到了那
群光屁股男人中间。濛冲等人一看,正是几日不见的文叻。立刻几只大手伸出来,把他按在了地上,扒开了大腿。
看到这个光景蔓枫微微一笑,朝正对着查龙岔开的大腿发愣的阿巽努努嘴,阿珺走过去一挥手,那几个男兵拖起阿巽,把他推倒在文叻的身边。濛冲一见,猛地扑了上去。被锁在树干上的阿坚见了,满脸通红,像饿狼一样红着眼睛大口喘息起来。另外几条汉子见状,也拖着铁链恶狼一样冲了上去,按住阿巽就七手八脚地撕扯起他的衣服来。
阿巽和文叻的惨叫交织在一起,蔓枫厌恶地皱皱眉,后退了两步。这时孟洪从车后面走了过来,凑到蔓枫耳边小声道:“夫人,最后那个没办好,没抓到活的。”
“哦”蔓枫眉头微皱看了孟洪一眼。
孟洪拿出几张照片递给蔓枫,最上面的一张拍的是个码头,并排停了几条豪华游艇。一个衣着讲究的男人手提一个大皮包正急匆匆地跳上一条游艇,虽然拍摄的距离比较远,但仍然能看出来,这人正是希马尼的得力干将素廷。
孟洪瞟了一眼不远处那乱哄哄的空场,小声对蔓枫说:“这老家伙警觉的很,刚有点风吹草动就溜了。而且他既没有乘飞机,也没有坐火车汽车,他是乘豪华游艇企图直接逃到星洲去。我们找了在海上劫货的朋友好不容易才截住了那条游艇。不过这老家伙一看形势不对,马上就自杀了。我们晚了一步,没能抓到活的。”
孟洪说着,翻出了下面的一张照片,素廷平躺在游艇的甲板上,双眼紧闭、面目狰狞,嘴角挂着紫黑的血迹。
蔓枫冷冷地哼了一声:“便宜这个老家伙了。都是这个老混蛋捣的鬼”
孟洪又翻到下面一张照片:“指着船舷下面一个用麻绳捆扎的结结实实的白花花的漂浮物说:“我们把他扔海里了,根据那个地方洋流的流向和流速,这两天就会在wy湾出现。”
“好吧,算他运气好。”蔓枫恨恨地说。
“还有,那个披侬一点线索都没有,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蔓枫微闭双眼,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轻声道:“算了,不要找他了。濛冲交代,龙坤给了他一大笔钱。他要是找个地方猫起来,不声不响地了此残生,还真的不好找。以后留心点就行了,犯不上为个混蛋大动干戈。”
接着她又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好歹他也是阿兰的亲生父亲啊。还有楚芸”
说完她摇摇头,好像要把这个人从自己脑子里面甩出去。她拍拍孟洪的肩膀:“阿洪,干的好。”
孟洪立正道:“多谢夫人夸奖。”
蔓枫转过脸,发现空场上已经乱成了一团,那一群如狼似虎的汉子围成了两坨,正兴致勃勃地摆弄着什么。蔓枫看不清人群里的状况,但能够听到文叻和阿巽杀猪般的惨叫。她用鞭子指着空场厉声道:“都给我住手”
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士兵们冲上去,一阵枪托拳脚,终于把那群赤条条的汉子分开了,重新在太阳的暴晒下跪好。蔓枫挥舞着鞭子呵斥道:“都听好了,就这几快料了,你们都仔细着,玩坏了就没有了”
“夫人饶命啊我我是医生我对你们有用不要把我扔在这里”
蔓枫冷冷地一笑,根本没有理会阿巽的央求,反而抬手指指被锁链锁在树干上满脸通红喘息不定的阿坚,回头问跟在身后的阿珺:“这人渣怎么回事”
阿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