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
精,当然就要陪主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
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
,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对两个女人说:
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个面吧。弘奴,你要正面还是反面弘太太下意识地
瞟了瞟蔓枫,紧张地盯着披侬手里的硬币,可怜巴巴地说:弘奴弘奴就要
主人手上这一面吧。好披侬叫了一声,刷地把硬币扔上了天。三个男人
的眼睛都追踪着飞上天的硬币。弘太太和蔓枫虽然是手被铐在背后跪在地上,也
都吃力地仰起头,紧紧地盯着天上的硬币。硬币升到顶点落了下来,披侬伸手一
把接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敏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
披侬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胀得通红,小鸡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弘奴,你先选,
你选哪个主人啊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
着脸盯着披侬的下身,颤抖着嘴唇说:就让弘奴伺候主人您吧说完又心虚
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登敏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
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
道:枫奴伺候主人。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
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显然这位陆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
太太为他口交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
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
敌人了。
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
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妹妹。她心中为此
充满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连,现
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阴损下流毫无人性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
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
鬼的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岁,现在也刚满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来刚刚开始,却因为丈夫的职业变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
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枫明白,同处魔窟,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纪来说,自己都应该、甚至有责
任照顾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恶毒的毒枭却把她们抛进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竞技
场。如果是别的事,她可以做出牺牲,让着她,可眼前的事,她无论如何也没法
让啊
她也是人,一个二十五岁的未婚女子。被他们残忍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身不
由己。她怎么能够为了虚幻的良心、正义、责任感就主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毒
贩当玩物而且,给他们作玩物的结果就是要怀上他们的孽种。这样的事情,她
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运啊,你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残忍弘太
太啊,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你了蔓枫还在发愣,突然哗啦一声,脖
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头一看,披侬和登敏已经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并排坐好,
脱了裤子岔开长满黑毛的大腿等着她们了。
弘太太已经跃跃欲试地跪在了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倾
,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露出粉红的舌尖,嗓子里娇羞地哼哼着,眼睛死死盯
住了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铁链被龙坤的手下用力拽着,她可
能已经扑上去,开始为他口交了。
蔓枫暗暗叹了口气,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不管多么屈辱、多么下贱、多么
没良心,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丝希望,这场比赛她不能输。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
一下赤条条的身子,在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跪好。一股骚哄哄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用力屏住气,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家伙上,快
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声音乖巧地说:枫奴伺候主人。
第48章
龙坤站到沙发后面,看着两个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男人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
中间蓄势待发的女人,笑眯眯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把沙发上的两个
半裸的男人和他们跟前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照得通明,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白得
耀眼。
蔓枫的心里在发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个高画质的摄像头正对着她们,下
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将被从所有的角度记录下来,成为她永远难以摆
脱的羞耻的记录。
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弘奴、枫奴听好,听我的号令一齐
开始,谁先吹出主人的精水为赢。不过,后出的也不许半途而废哦否则,主人
我严惩不贷听见了吗是,主人。蔓枫和弘太太齐齐地低声回答,声音
里饱含着屈辱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