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就会绝对服服帖帖地乖乖听话了。不过记住,不
要用得太早,那样的话,它的作用就会大打折扣了。文叻拿起那小包一看,立
刻眉开眼笑了。
楚芸懒洋洋地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发呆。她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就像刚刚干
了重体力活。已经两天了,沙坎和文叻好像突然转了性,玩弄她的兴趣大减,完
全不像前些日子那样,天天花样翻新地变化奸淫她的手段。
他们好像突然变成了健身房的教练,可逼她练的都是一些让她无比难堪的动
作。比如那个吃雪条的动作,她的小嘴每天都要被迫吃下至少三四根雪条,吃得
她嘴又酸又疼,肚子里冰得像要冻上了。她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在三十秒的时间里
吃掉一根雪条了。可文叻好像还是不满意。
她上午在办公室的时候,查了很多资料,无聊地做过一个计算,那么大一根
雪条,在人的体温下要彻底融化,三十秒钟几乎是极限了。她真不明白文叻是中
了什么邪。
还有,他们强迫她性交的时候,不但要她自己主动,而且逼着她眼睛一眨不
眨地盯着双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居然还不许她脸红。还有其他一些类似的奇奇
怪怪的要求,每天都累得她身心交瘁、精疲力竭。她怀疑这两个无赖是性交游戏
玩腻了,开始玩变态游戏了。她真不知道这屈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甚至
在认真地考虑,是否应该花钱雇个杀手让这两个人渣人间蒸发。
今天她就面临着一个难题。昨天临结束的时候,文叻毫无商量余地地对她说
:芸奴,明天晚上主人有个重要的应酬,我们要带你去,可能要到半夜才结束
哦。楚芸当时就懵了。虽然这两个无赖一直就以她的主人自居,但他们之间也
有一个不成文的默契,就是他们的放肆仅限于在这个健身房里,仅限于每天楚芸
来健身房的时间。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次的跳蛋。现在他们居然要打破这个默契,
这让楚芸感到无比的可怕。
现在不管怎样,虽然一进这间衣室,她就变成了他们的性奴,但至少大部
分时间,包括全部的周末时间,她还是个正常人。一旦让他们打破了这个界限,
让他们为所欲为,她就真的要变成整天提心吊胆、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她下意识地进行了抵抗,她眼睛红红地对他乞求道:主人,芸奴不行啊,
芸奴晚上必须在家里陪老公。没法陪主人外出,请主人饶恕。谁知文叻蛮不讲
理地瞪着她说:那我不管,明天晚上你必须跟我出去,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你那傻呵呵的老公马上就会知道他的漂亮老婆光着屁股在别的男人面前有多
么骚了。他看了看楚芸惨白的脸色,缓和下口气说不过嘛,主人不会害你,
我可以保证,十二点以前送你回家。楚芸真的是欲哭无泪。刚刚费了九牛二虎
之力,瞒天过海,把跳蛋的事侥幸瞒过了克来,现在要她外出整整一个晚上,她
该怎么办啊。她权衡了半天,只有答应他,没有别的办法。
今天在办公室,整整一个上午她都在搜肠刮肚地想主意。婚后,她晚上几乎
从不外出应酬,尤其是近来wy城里这么乱,紫巾团橙巾团闹得满城风雨,自己
上下班都要彪哥用防弹车接送。现在,要出去整整一个晚上,怎么向克来撒这个
谎,她实在是想得头疼欲裂。眼看快下班了,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她咬咬牙,
拿起手机,给最亲密的闺蜜艾蔓拨了过去。
下午六点,楚芸心神不定地坐在家里的客厅的沙发上,和婆婆有一搭没一搭
地聊着家常。其实她心里七上八下,在焦急地等待着一个电话。
果然,一阵轻柔的电话铃如约而至。楚芸故意四处找了半天,最后才好像突
然想起来似的,急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朝婆婆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示,
按下了接听键。
对方一说话,楚芸立刻笑靥如花,亲热地说:啊呀,艾蔓啊,好久没听到
你的声音啦。怎么想起我来了。对方显然在电话里开着玩笑,逗得楚芸咯咯倩
笑。
婆婆在一边听出来是谁来的电话,朝楚芸做了个问候的手势。楚芸赶紧朝着
电话说:喂,妈妈问你好呢你说什么今天晚上哦她做出为难
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说:你让我想一想,过会儿给你回过去。说着放下了电
话。
婆婆见她面有难色,关心地问:怎么楚芸故意犹犹豫豫地说:艾
蔓的朋友过生日,叫我过去热闹热闹,可是婆婆大度地笑笑说:年轻人
喜欢热闹,你就去吧,克来回来我和他说,你不用担心。让阿彪送你过去,不过
晚上不要回来太晚啊楚芸感激地谢了婆婆,又拨通了艾蔓的电话。商量了一
通后,她放下电话对婆婆说:就不要让彪哥送我了,让她们看见又要取笑我了。
我叫出租车过去,大白天的,没关系的。我十二点以前回来,她们有车送我
回来,您就放心吧。见婆婆点了头,她赶紧回了后面自己的房子。沐浴、化妆
、着装。今晚出去穿什么衣服,她踌躇了半天,为安全起见,她想穿牛仔裤。可
想想还是不妥。她名义上是去出席朋友的生日聚会,穿牛仔裤肯定不对劲。说不
定会引起婆婆和克来的怀疑。
她再一想,文叻带自己出去,十有八九是拿自己开心,肯定有性游戏。到时
候自己穿什么都没用,他让自己脱,自己就得脱得一丝不挂。想到这儿,她咬咬
牙,找出了一套素色的裙装。
打扮着装完毕,楚芸对着镜子把自己光彩照人的形像反复端详了好几遍,可
就是迈不开出门的步子,因为她心里还有一个始终没用解开的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