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昏暗的牢房里,忍受着肚子里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和
压迫感。她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这种令人难堪的感觉折磨醒了。
她调整了一下侧卧的姿势,蜷起腿顶住肚子,试图稍微缓解一下那里难以抗
拒的压迫感。眼睛朝四下扫了一遍,是无边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静。腹中的便意一
阵紧似一阵,她很茫然,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了。那还
是被投入这黑牢的第一夜。野蛮的轮奸过后,是插在下身的假阳具那整夜无休无
止地蹂躏。
后半夜的时候,她开始感到下腹部隐隐约约出现压迫感。开始她还没大在意
,因为和假阳具那撕裂般的暴力相比,这小小的压迫感太微不足道了。可随着时
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那假阳具停止颤动和搅动的时候。她
拼命忍着,难受得浑身发抖。
终于,在插在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家伙又一次活动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
两腿间失控地冲出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虽然她马上夹紧大腿,制止了喷涌而出的
洪流,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忍耐力终究是有限度的。她不可能永远地憋下去。
她心惊胆战地听了听,黑沉沉的牢房里,除了自己下身发出的低沉的嗡嗡声
之外,周围是一片寂静。万般无奈之下,她狠狠心,悄悄地抬起了那条还能活动
的腿。下身刚一放松,哗地一声,一股冒着热气的液体裹着刺鼻的骚气冲了出来
,冲到插在她下身的假阳具上,发出哧哧的声音。蔓枫自己先被吓了一跳,下意
识地把后面的尿憋了回去。
她静静地淌在湿淋淋的垫子上喘息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人来打扰她。胆子
大了一点,再次岔开腿,小心翼翼地慢慢放松下身的肌肉,让那温热的液体无声
地淌了出来,顺着硬梆梆的假阳具淌到腿上,流向地面。
当她的下腹部完全轻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这几天,她都是
这样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排泄的。虽然弄得牢房里骚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
远都是湿漉漉的,但毕竟她已经不必被那恼人的压迫感所折磨,也不必因乞求看
守而引来难堪的羞辱。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这次,她已经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决了。由于一只
脚被铐在地中间,她无法把身体移动到墙根墙角那样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去,而要
把肚子里的东西直接就地排泄出来,她简直就形同猪狗了,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
唯一的出路是求看守让她去上厕所,可那会引起什么结果,她几乎不用想都
知道。她是个大活人,他们不可能想不到她须要排泄。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可是这几天居然根本没有人提起此事,甚至牢房里骚气熏天也没有人问起。
他们可能早就等着她向他们乞求那一刻呢。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忍一
时是一时。
不知不觉当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入了黑暗。可当她再次被腹内的胀痛拉回
现实的时候,她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地哼哼。那声音凄惨地在牢房
中回旋,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同时心虚地朝四周扫了一眼,立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两个看守像幽灵一样无声地站在铁栏杆外面,在昏暗的灯光下幸灾乐祸地看
着她痛苦地呻吟。
蔓枫一咬牙,抬头对两个看守乞求地说:求求你们,让我去厕所吧
你要去厕所干什么一个看守阴笑着明知故问。
我要我要蔓枫努力了两次,也没能说出那个让她脸红的字眼。
两个看守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下身再次涌来一股强烈的便意,蔓枫
努力把思想集中在自己的下身,拼命收缩肛肌,把几乎已经冒头的热流顶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顶不住了。她咬咬牙,红着脸可怜巴巴地对看守们说:
我我要大便。说完,先羞得垂下了头。
两个看守哈哈大笑:要屙屎啊怎么不早说。说着,两个人打开大铁锁
,猫腰钻进了牢房。他们手里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皮制的颈圈,就是昨天弘太太脖
子上戴的那种。他们慢条斯理地把颈圈系在蔓枫的脖子上,然后栓上一条锁链。
蔓枫已经不在乎他们给自己戴上什么,只希望他们动作快一点,因为她马上
就要坚持不住了。哗啦啦一阵铁链响,蔓枫感到脖子被向上拉起来。她挣扎着往
起站,因为手被铐在背后而踉踉跄跄,还要始终紧缩下身的肌肉,以免当场出丑。
她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被铐住的脚也解开了。她跟着铁链牵引的力量朝只有
半人高的小门走去,每挪动一步似乎都是苦刑。
牵铁链的人好像是牵着一条狗,不住地扯来扯去,扯得铁链哗哗作响。蔓枫
猫腰钻出小门以后就没敢直起腰来,好像腰一直下面就兜不住了。她只希望尽快
走到厕所。
那两个看守一个在前面牵着,一个在后面时不时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带她
转过一个墙角,前面出现了一块空地,黑乎乎臭烘烘的。蔓枫四下张望,并没有
看到厕所。她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那两个看守却把她带到了墙根。那里有两摞空心砖,相距一步的距离,码得
有过膝高。看守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屋里立刻灯火通明,尤其是那
两摞砖所在的地方,被两盏大功率聚光灯照得雪亮。
牵铁链的看守指指砖块,示意蔓枫蹲上去。蔓枫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难道他
们就让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他们的面排泄吗
可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