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来呜呜的叫了
起来,还大幅度地摆头。楚芸这才发现,原来她咬住的是对方的嘴唇,心中偷偷
一乐,赶紧松开了嘴。
一条湿漉漉的大舌头乘虚而入,搅得她的舌头无处躲藏。与此同时,那条火
热的大家伙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床都被那巨大的身躯压得吱吱作响。
楚芸感到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湿了。一股股热流不知从什么地方涌出
来,烧得她浑身发热。她紧紧搂住那个结实的身体,竭力配合着他的抽插。很快
,两个人就都大汗淋漓了。
楚芸度蜜月回来已经十天了,克来已去上班,而她还留在家里。每天除了早
晚去给公公婆婆请安,偶尔到前面陪婆婆聊聊天,整天呆在房子里无所事事。
好像大家都忘记了她上班的事。丈夫不提,作为老板的公公也不提。楚芸见
到外面如火如荼的抗议活动,自己心中有愧,也不敢提起。实在闲得无聊,她时
不时溜出去走走,到外面散散心。
一次,走出家门不远,她无意中看到公园旁边的一所大房子,外面挂着瑜伽
的标志,不时有衣着随意的男女进进出出。好奇地走进去一问,原来是个健身房
,里面有印度来的瑜伽师傅亲自授课。她一时高兴,就给自己报了名,每天下午
去练两小时,放松放松,也好打发无聊的时间。
那天楚芸刚从健身房出来。练瑜伽出了一身汗,冲了个澡,回到家的时候脸
还是红扑扑的。
一进门,就看见茵楠坐在客厅里,正轻松地和婆婆聊天。她赶紧给婆婆请安
,然后给茵楠行礼。虽是年岁相差不多,又是不久前还朝夕相处的上下级,但楚
芸还是恭恭敬敬地对茵楠执小辈礼。
婆婆聊了几句就起身出去了。茵楠看看楚芸红扑扑的脸蛋笑眯眯地说:我
们的小公主,看这容光焕发的样子,不会是楚芸稍一愣神,马上明白了茵
楠的意思,脸一红,羞怯地说:没有啊,刚刚过去我是刚练完瑜伽回来。
茵楠瞪大了眼睛说:好悠闲啊唉,那你怎么还没有去上班我刚从集
团总部过来,都说没见过你的影子。我还以为你楚芸悄悄吐了下舌头,低
下头没有吭声。茵楠好像明白了什么,掏出手机给沙瓦拨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话
后就关上手机,对楚芸说:好啦,明天你就去上班,别整天泡在家里作新媳妇
了。
见到楚芸开心地笑了,茵楠又对她说:我差点忘了,我过来是来告诉你,
蔓枫的调查有眉目了。听到茵楠的这句话,楚芸刚轻松下来的表情一下又紧张
起来。
茵楠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继续说:蔓枫判断,是骇客搞的鬼。
她在我们的电脑上都发现了木马的踪迹。虽然我们都没有在电脑上存储相关
的文件,但用电脑处理文件时木马会偷偷复制下来,在我们电脑联网的时候发出
去。
唉,现在这些互联网间谍真是防不胜防。公司已经提升了安全措施。以后凡
涉及一定级别的机密资料,无论是电脑还是存储介质,一律实行物理隔离,绝对
不得混用。听到茵楠的这番话,楚芸偷偷地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颜
色。
茵楠看看她说:你上班后,先熟悉下情况。集团财务没有什么具体的业务
往来,不会那么紧张。你多到各个公司跑跑。对了,有功夫到mc来吧。我感觉
mc的财务远没有as那边顺手。你过来帮我理理顺。说起工作,楚芸立刻活
跃了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出顽皮的笑容,悄悄对茵楠说:要不然,小姑妈替我
跟公公求个情,干脆调我到mc去吧。
茵楠不禁莞尔,连连摇头说:这可不行。你是沙瓦家的长媳,三哥还等着
抱孙子呢。你在他眼皮底下,有个风吹草动,他也好照应。你到我那边去,恐怕
忙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了。还得整天飞来飞去。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对了,
三哥说了,你每天上半天班就可以,别累着自己。你练的这个瑜伽我看挺不错,
就接着练吧,时间你自己掌握。说到这儿茵楠拿过手包,站起身来说:好啦
,我去和三嫂打个招呼,我过会儿还有个应酬。你明天别忘了去上班啊楚芸
也赶紧站起身,把手举到额前,俏皮地答应道:是,长官
楚芸的生活终于步入了正轨,但外面紫巾团却如火如荼地闹成了一锅粥。w
y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系着紫丝巾的人群,首相府门前和议会广场上是门庭若
市,标语如潮。
下院的信任投票虽然过关,但反对党方面不但没有松劲的迹象,反倒变本加
厉,摆出一副不把颂韬打倒誓不罢休的架势。
首相府门口,原先静坐喊口号的人群开始蠢蠢欲动,几次试图冲击戒备森严
的大门。议会里,反对党的议员干脆系上紫丝巾,直接抵制正常的议事日程。搞
得议会几乎陷于瘫痪。颂韬原打算推出的几项重要政策均陷于停顿之中。
朝野双方已经形成实质性摊牌,对峙已经迅速地演变成了对抗,国家机器面
临瘫痪。执政党空有议会多数,却也束手无策。政治危机已经形成,靠正常的途
径无法化解。经再三考虑,他决定使出杀手锏。四月底,颂韬正式向国王提出辞
呈,要求解散议会,提前大选。
国王接受了颂韬的辞呈,现任政府转为看守政府,大选预定在一个月后举行。
蔓枫的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
周阴冷潮湿,一片黑暗。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捆
着,躺在不知何处的冰冷的地上。
她这才想起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