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妈妈,你差点把我的骨髓都快要吸出来啦,你简直是人间难求的美妇尤物啊!”
“要死了,好坏啊你,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我可是你的妈妈,还这样的欺负我,不来了嘛。”
魏晓月用粉拳打在秦羽的胸前,故意翘高红唇,一副小女儿撤娇不依的姿态,使秦羽看得是心摇神驰,销魂蚀骨,欲焰又起了。
秦羽望着妈妈那媚荡Yin浪已至极点的粉脸,抚摸着她那丰满润滑的胴体,真不敢相信她已是个年近四十的美妇人,妈妈的保养真是到家,全身雪白细嫩,不现赘肉,曲线玲珑,摸在手中滑润细嫩,在她身上绝对找不到一丝年近四十岁的迹像出来,秦羽估计即使再过二十年,她还是能让男人见了一定想入非非,甚至于让年轻的小伙子,想得到她而又得不到她,去手Yin幻想着在和她热烈的性茭。
“好宝贝,妈妈,你刚才表现得那么骚荡Yin浪,真使我不敢相信,当时你真像一头发狂的雌老虎一样,差一点没把我给吞食下肚,难怪大家都形容你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是一点都不假。”
秦羽说道。
“不来了,你怎么老是欺负人家嘛,要死了,给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真恨死你了……”
魏晓月娇嗔着,口中说是不要了,但是她的纤细玉手却是紧紧地握住秦羽的大鸡芭在不停的套弄着,一边对他猛抛媚眼。
端庄娴雅的魏晓月和秦羽完成了第一回合地Xing爱后,就表现得如此美艳闷骚令人暇思,魏晓月压抑多年的情欲彻底被撩拨挑逗出来,秦羽的大鸡芭不禁又高翘挺硬起来。
魏晓月一手轻捶着秦羽的胸膛,一手仍旧套弄着他的大鸡芭说:“好儿子,它又硬翘起来了,怎么办呢?”
“谁叫你去逗它的,你要想辨法使它消消气才行啊。”秦羽脸上浮现出Yin荡的笑容,说道。
“你要妈妈用那一种方法来替它消气呢?”魏晓月问道。
“你先替我吹吹,让我先痛快痛快,然后再给你也来上一顿痛快舒服的,好吗?”秦羽不怀好意的说道。
“儿子,什么叫吹吹,我不懂。”魏晓月一脸迷惑的说道。
“什么,这你也不懂?”秦羽有点奇怪的问道。
“嗯。” 魏晓月点了点头。
“就是用你的嘴来含舔,吮吸我的小兄弟嘛。”秦羽给魏晓月解释道。
“这个我不会嘛,那有多脏啊。”魏晓月难为情的说道。
“呵呵,我的好妈妈,你不会以前没有含过我爸吧?”秦羽笑着问道。
“哎呀,当然没有啊,他在和我结婚两年就不行了,温柔的很,哪里像你这么粗暴的,让人家做这么Yin荡事情。”魏晓月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来教你吧,我们既然己有肌肤之亲,目的是为了肉欲上的享受,那就要彻底的去尽情享受,才不辜负这今天良宵,你说对不对?”秦羽说道。
“小坏蛋,说那么多,还不想糟蹋妈妈!”魏晓月说道。
过没多久,秦羽手上拿着一条热毛巾回到了椅子上,充满爱怜地擦拭着魏晓月微颤的赤裸娇躯,从秦羽的每一个动作中,流露出三分疼惜、三分温柔、三分珍爱以及一分的不舍。
经历了秦羽的Xing爱洗礼后,魏晓月娇躯曲线则更加的凹凸起伏,充满了一种熟妇才有的圆润成熟,娇柔无力躺在椅子上的性感赤裸娇躯,从头到脚的每一处部位、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Yin糜至极的香艳媚态,不自觉地流露出被完全滋润、充份和彻底调教后才有的熟女味道。
当秦羽温柔地擦拭魏晓月的娇躯时,高氵朝过后的魏晓月无力动弹,却内心感激地娇羞呢喃道:“谢谢你了,儿子。”
“还叫我儿子啊,要叫我老公了,我帮你擦拭干净了,我这里如何清洁呢?”
秦羽坏笑着挺了挺半硬不软的庞然大物。
魏晓月美目轻启、泪水婆娑间,只见到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庞然大物靠得如此之近,上头充满男人阳刚欲望的味道直透魏晓月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得到那上头的火热气息和腥臊味道,魏晓月恍惚之间竟渐渐感觉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虽咬紧牙关,可却阻不住秦羽的庞然大物一下下地在唇瓣上轻顶,Yin荡的味道不只从鼻尖更从毛孔中不住涌入,迷惘之中魏晓月渐渐放弃了抗拒放下了坚持,就在秦羽不知轻突了第几次庞然大物时,终于等得云开见月明,等到了魏晓月樱唇轻启、香舌微吐,将庞然大物给吸入了口中,只听得秦羽一声喜上心头的嘻笑,竟是顶住了魏晓月口中,任她香舌缠卷,再不肯放松了。
浓浓的腥味冲入口中,比之在鼻端萦绕的味道更加深刻,魏晓月猛地一省,这才悲哀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里能够抗拒?何况那打从体内深处涌现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缠住,别说出力挣扎了,就连抗拒的意志部放不开手脚。
本来还可用力咬下的银牙,却是一点咬啃的力气部不愿使出来,丁香小舌更是飞蛾扑火般地缠紧了入侵的庞然大物,顺从驯服地巧吮倩吸,轻柔娇媚地在那青筋勃发的庞然大物上头滑动游走,舐去上头还未全然干却的Yin渍,吸得秦羽身子不住颤抖,双手扣上魏晓月肩颈,美得身心俱颤,再也不愿放开。
身心都逐渐陷入迷茫妙境的魏晓月心中一痛,没想到那Yin荡的本能竞如此强烈,根本就别想控制压抑,可身体的反应却再也控制不住,唇舌更是火热甜蜜地服侍着侵入的庞然大物,银牙轻柔地顶着庞然大物颈间的微凹陷处,好让那庞然大物不在口中不受控制的顶动。
美艳女妈妈的樱唇甜甜地含着滚烫的腥臊的棒身,微微地蠕动着,香舌的动作更是巧妙,无所不至地吮着吸着那火烫的顶端,尤其当舌头轻柔地滑过庞然大物顶端处那敏感的开口时,那抖动的滋味,更令魏晓月松不开口。
于是秦羽教导妈妈如何吹大鸡芭的技巧,魏晓月也是个乖巧的少妇,一学就会,两人彼此便互相热烈的Kou交起来;世所罕见无与伦比的大鸡芭通红通红的,那么大,那么神气,魏晓月脸上显现出迷人的红晕,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儿子,旋即视线落在了眼前的大鸡芭上,轻轻的伸出左手握住粗粗的、热热的大鸡芭的根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