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了,快救我,要不杀了我。”
“小玲,你撑着点,我会救你的。”雨兰含泪道。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地抬脚连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几个被踢倒,许筱玲从空中落到了地上。
越南人马上围了上来,雨兰一下扑到了许筱玲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许筱玲伸手一把抱住的雨兰,两个雪白的裸体紧紧贴在一起。
“小玲,有我在,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几双手想拉开她们,但许筱玲和雨兰却死死地抱在一起,一时也难以拉开。
张言德觉得非常刺激,因为刚泄过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让他兴奋,他道∶“把她们绑在一起,我要给这两只毋狗好看。”
越南人也觉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们用绳子将她们互抱着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把她们抬上了一块巨石。
张言德走到雨兰面前,雨兰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双头假阳具,脸上不禁红了起来。她知道张言德想干甚么。
“禽兽!你还算是人么?”
张言德邪笑道∶“不是人?我就看看你们怎样似人。”
“你们将那个大的放了。”张言德命令着道。
越南人马上兴奋地解开了雨兰身上的绳索。
张言德将假阳具放雨兰的手里道∶“好好地表演一场好戏给我们看。”
雨兰用怨恨的目光盯着张德言,大声说道∶“你们这伙人渣!有种就把我杀了,要我做那种事,休想!”
“怎么?你不肯吗?不要紧,我相信我的手下会很乐意用真肉棒来侍候她,相信她也可支持一阵子的。哈┅┅”说着转过身去,意向手下下达命令。
雨兰急道∶“不要!”
张德言道∶“怎样?大队长肯了吗?”
雨兰深吸一口气,看着手中那比常人大上两三倍,造形凹凸的假阳具,无奈地点了点头。
雨兰慢慢走向许筱玲,柔声道∶“小玲,对不起。”
许筱玲摇了摇头,羞涩地道∶“队长,是我害了你!”
雨兰刚想脱去内裤,马上被张言德制止。
“插一根假肉棒哪用脱去内裤。”说着命两个手下分别抓着雨兰的双手,并将她的双脚分了开来。
张言德拔出军刀,抵住雨兰的阴部,道∶“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割伤了怪不了我。”说着小心地在雨兰内裤阴道口的部位轻轻地割了一个十字。
雨兰感到冰凉的军刀在自己重要部位上轻划了两下,心中很是紧张,但却真的不敢乱动。
张言德划完了十字,将割开的部分向外打开,刚好见到雨兰阴道的入口。张言德命手下放开雨兰,静看她羞辱的表演。
**********************************************************************后记∶高氵朝来了,雨兰与许筱玲将在下一章上演一幕羞辱的做爱戏,敬请留意。
烈火凤凰第六章雨兰已羞得满脸通红,但知反抗也没有作用,只闭上眼睛,双手拿着那个双头阳具,缓缓地移向自己的肉洞。
雨兰还是处女,阴道显得很紧。要将一那比常人大两三倍的巨物放入阴道,实在十分困难。她将假阳具放在洞口,在阴道口轻轻磨擦,希望体内分沁的爱液能令假阳具较易进入。磨擦了一会,内裤被割开的部分隐泛淡淡的亮光,阴道四周的内裤湿了一大片。雨兰虽然羞得无地自容,仍轻轻地将假阳具向内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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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插入小许,阴唇已被假肉棒撑得无法再开,假肉棒卡在阴道外,无法再作寸进。雨兰眉头轻皱,额角冒出几滴汗珠。
张言德看得心中暗笑,口中催促道∶“怎样?做不了吗?你满足不了我的手下,他们唯有找你的手下泄了。”
雨兰急道∶“不要,我┅┅我会尽力的。”说着轻咬下唇,深呼吸了几下,双手运劲将假阳具向内推入。
锥心的剧痛狂涌而来,雨兰眉头大皱,咬得下唇差点咬出血来,泪水、汗水虽然失控似的的涌了出来,却偏偏不肯在敌人面前叫出声来。
这次的情况更加尴尬,假阳具插入了一半,但雨兰已痛得泠汗直冒,一时不敢将阳具再向内推。
张言德心想∶“看你能忍多久。”口中催道∶“我等得太久了,现在我由一数至十,若你还做不了,就不要怪我的手下了。一、二、三┅┅”
雨兰冒着冷汗,急喘着气,双手将假阳具转了几下,奋力一插,假阳具终于完全陷入肉洞之内。
“呀!”的一声,雨兰终忍不住剧痛。叫出声来。
张言德大笑道∶“我还以为大队长的忍耐力如何利害,原来也不外如是。”
说着将连着假阳具的铁链绕过雨兰的腰间,在另一边扣了起来。
雨兰全身冒着冷汗,在光线的折射下,赤裸的躯体泛起了光亮的油光,别有一番媚态。雨兰仍未从剧痛中恢复过来,只好别过头去,默默地受着张言德的侮辱。
张言德冷笑道∶“还等甚么?我们都等着大队长的精彩表演!”
许筱玲看到雨兰穿着内裤的下身,奇怪地挺立着一根极其巨大、凹凸不平的假阳具。其中的一头已完全插入雨兰的肉洞里,而另一头则直挺挺地戳向前方。
心中着实吃了一惊,但仍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已为接下来要生的事做好了心理准备。
雨兰慢慢把嘴凑到许筱玲的耳边,许筱玲用极低的声音哭道∶“队长,请你原谅我吧。”
雨兰看着许筱玲楚楚可怜的脸蛋,一股怜爱之情油然升起,她也压低了声音道∶“傻孩子,不要这样说,我不能眼看着你受苦。”
雨兰知道许筱玲心中恐惧,若将假阳具一下子插入她的肉洞,必会令她无法忍受,于是把心一横,决定先令她放弃下来,将双手按在许筱玲的乳峰上,她一边轻柔地揉弄,一边用嘴含住许筱玲的耳垂,口中丁香小心翼翼地舔着耳垂的边缘。
从雨兰口鼻呼出的阵阵热气直对着许筱玲的耳朵,再加上敏感的耳垂传来的舒适触觉,一种趐麻至极的感觉不停地冲击着许筱玲的神经,她感到浑身软,原本绷得紧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