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起身。他突然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知道吗?那次拍戏见你躺在这椅子,我就想冲进来紧紧抱住你,将你揉进我的身体里,叫你永远也不要流泪。”
闻言宁宛一怔,想起那是一场哭戏。小穴被灌得饱饱胀胀,一颗心也酸酸涩涩的。她就放纵他此时的柔情:“傻啊你,入戏太深。”
想起什么,又说:“你不是最讨厌我这种人嘛,干嘛又对我死心塌地的。”
钟朗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认识你之前,你对我来说是属于那种人。但认识你之后,你就成了我的唯一。”
宁宛呆呆凝视着认真的男人,叹息一声,四瓣唇又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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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写得很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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