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跟车去买材料。这里有我安排。”
“那好吧,甘老板。”
富雅心想,‘不愿意跟他接触,还是要接触。唉,明天尽点责任有了。不要多接近他好了。’
富雅隐约感到包工丰是有意想贴近自己。
第二天,包公丰早早的坐在了歌厅的门前,这时,已接近中秋的季节。
富雅的秋天是美的,她喜欢秋天。因为秋天的空气凉爽宜人,果实累累。
因为有个这份工作,再加上自己退下来的工资,生活有些无忧。目前梦高都要仰仗家中的生活饮食。富雅便每天以快乐的心情来到歌厅。换好了工作服,甘老板叫住了富雅。
“富姐,我们还按昨天的来办,你今天陪包工丰的主要任务就是看好货,进好货,最重要的你要帮我看一看价格和质量。”
“甘老板,这我可不懂。”
“你只要看好价格就有了,这边有我那。”
富雅无奈,看了包工丰一眼。里面带有疑惑。
甘老板说;“包工丰他可是这一带有名的装修老板,谁家的设计都是他搞的。人很正派,没错,你去吧!”
富雅这才放了心,一同坐上轿车,去省城了。
汽车一路奔驰,包工丰有意寻找话题与富雅闲谈。
富雅,“你干活真利落,我非常看好。我们交个朋友,我会善待你的。我听说你是离婚的。”
“竟胡说,我们在一起的。”
在一起是为了出国。
“在一起是为了出国,我都打听过了,你们离婚三年了,听说你这个人很好,公婆都是你养老送终的。离婚,也都是怨你丈夫的不好,有这样的好女人怎么能让你伤心呢?”
富雅马上打断了他的话。“包工丰,我今天来不是与拉家常的,我不想听。”
其实富雅的内心很是难过,这句话刺痛了她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她咬了咬嘴唇,没让包工丰看见,更没让泪水流下来。
这时,包工丰的态度郑重了起来;“小富,我也是离婚的,我们结婚十四年,打了十四年,我现在的生意越做越大,可我却越来越觉得心里空空的。”
“别看我有钱,可我是一个过日子的人。”
“我想跟你交上朋友,”包工丰德表情此时充满真情,甚至有些伤感。
“我们不谈这些,包工丰;今天我是派来办公事的。我们不谈家庭。”
这一段时间,包公丰好像没听到富雅的话,继续说到;“我观察你很久了,你知道吗?你一个女人带孩子也不容易,如果你跟我生活,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富雅;我有能力如同娶大姑娘那样的娶你。”
富雅这时开口了。
“包公丰;你给我介绍来这里,我感谢你,但其他的我不了解你。请最好别动我的心思。”
“小富,你知道吗,我家的房子有一百多平米,三室一厅,我父亲是个军官,去世了。我还有一个老妈,有些呆。我在某某区。就在你家南面,可近了。”
说话时,汽车已经到了省城内,大城市的特有的喧闹之音传来,车水马龙,人流不断,富雅无心与包工丰谈及这些,便向窗外望去。
“快到了,”包工丰说。
“在那儿?”
“在那。包工丰一指前方。”
那是一个庞大的家具、装饰材料大市场。大大的店面及营业楼一个接一个。很是气派。
包公丰示意汽车停下来,他顺手拿出一百元交给了司机。“这是车钱,你收好,谢谢了。”
于是,他们在省城的材料大市场开始左传右转。只见包工丰偶尔在于货商讨价还价。就是无法成交。
他们继续向前选择材料。突然,富雅看见了一幅画,是一幅油画;绿色的森林中有一湾浅浅的池水,池塘旁有一双丹顶鹤在小憩。这幅画的意境,正是富雅此时那种劳顿与孤单情怀中那份灵魂缺憾的填充。富雅很是喜欢,就要买下。包工丰就在此时掏出了钱。富雅又说不买了。
“刚才不是要买的吗,怎么又变了?”
“我还没想好。富雅回答。”
“要喜欢,你丰大哥这里都是钱,只要你喜欢!”
富雅言。“我只是看看。不是太喜欢,我们看看要买的材料吧!“
于是,包工丰又开始看另一个材料。
这时,富雅又同那个店主讲起了价钱。“八十元,一分不能少。”
我诚心买,你看再降一些吧!
富雅回过头,见包工丰在认真的看着她挑选的材料,“这位老板,你痛快一点,我有急事。要不,我就不买了。
“那五十吧。”
四十五成交。“
富雅走到包工丰的面前时,画已经拿在了手里。包工丰的表情有些不高兴,“小富;你瞧不起我!”
“丰老板,你我今天是工作关系,我不希望有任何交往。”
包工丰选好了材料,又当面付了现金,最重要特别让富雅看了看,又与别的材料比了比。开了收据,让富雅作证实,是不是这个价钱。
一转眼时间就到了中午。人员由原来的他们两个人,增加到了四名,那是包工丰雇来的司机和装卸工,他们四人在省城吃了一顿火锅。其话题就是现在的装修材料的价格看涨。
包工丰一直在为富雅夹菜,“就你一个女士,我要照顾好你。要不然你向你们甘老板说我的坏话,那我就有嘴也说不清。”他半开玩笑的一脸兴奋。
“谢谢你。丰老板。你还是自己多吃点吧!”
“很久没人关心我了。他看了富雅一眼,又有些伤心起来。”
“你这样大的老板,还能没人关心吗?谁信啊。”
“要说朋友吗,倒是处过。可他们贪钱。黄了。小姐,我还嫌她们脏。唉!不提了!”
“服务员,买单。”
“总共七十元。富雅想,这要是小城,还不要一百元啊。”
货车开动了,这次一路显得有些颠簸,富雅感到有些不适,便在第二排睡着了。
富雅让包公丰就坐在司机的右侧。自己坐在第二排。是在有意回避他。
富雅中途醒来时,包公丰借上毛厕,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