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帐房支五十两银子,找郎中看伤,富余的都赏他。”
“诶!”
二猴转身就要走,我又喊道:“等等!”
二猴正蹦蹦跳跳往门口冲呢,一听到我喊他,急忙扭过身子,好悬没把腰扭了:“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去找个最好的媒婆来,嗯——要找那种气死百灵,不让话眉的。你也去帐房支五十两银子,随你支配。”
二猴乐得眼睛都没了:“谢少爷赏,我一定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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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两银子是他十个月的月钱,他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两天后,媒婆的回信就到了。上官凤来并不同意这门亲事。这可就挠头了,我急得在房子里打转。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着急就想上厕所,我让二猴陪媒婆先坐着,转身除了会客厅前往茅房方便。
进了茅房,刚解开裤子,掏出不祥之物。其实也没有尿,就是心理作用。正在哼哼着,就听见隔壁茅房有动静,一男一女,声音挺耳熟,我的好奇心顿起。我家的茅房都是一间一间用木板隔开的,但是难不倒我,我这间茅房的木板,在一人多高的地方有个小眼,我到院里找了几块砖头垫脚,趴在那个眼上看过去。
隔壁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管家戴福,打小跟着我爷爷,爷爷去世后又跟着我爹,两朝元老了,今年都六十五了。这老头正搂着一个身穿绿裙的丫头啃着,枯瘦的手在那丫头身上乱摸。
那丫头的脸被戴福的头挡着,看不清面目,只听见她在喘息着:“死老头,光天化日的,你也不怕人看见,昨晚不是刚来过……”
戴福在她脸上拼命啃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揉搓着乳房:“红毛国来的药太灵了,我昨晚只吃了一颗,就干了你半夜,今天一早起来又兴奋了……”
“别了,待会儿被人看见……”
“不会有人来的……老爷去银号里查账了,夫人去庙里上香,少爷忙着找媒婆提亲,下人们都被我打发到前院干活了……”
“老色鬼……这么老还啃我这嫩草……”
“……你管我老不老……我有钱,个个月都给你开双份的月钱……”
两人的头终于分开,我这才看清,那丫头是我娘身边的贴身大丫头——夏荷。
“夏荷,快,快,忍不了了……”
夏荷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把亵裤褪下,然后弯下腰,把裙子撩到光滑的背上,一个雪白丰满的肥臀献给了身后的老头。
戴福赶紧伸出枯瘦的手,捧住那个大白屁股,迫不及待地撩开自己衣服的下摆,露出一根细长的阴茎,也不用手扶,轻车熟路地对准肉洞儿一挺腰,整根肉棒就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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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双手撑在木板墙上,脖子往后一仰,“哦……”
地一声长叹,仿佛被那根长长的东西顶到了心尖上。戴福稍事停留,仿佛在蓄劲,然后就紧紧地掐住夏荷雪白的大屁股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夏荷也挺着个迷人的肥臀极力迎凑着。窄小的茅房内顿时春光无限,一对老男少女忘情地在这方寸之地交合着,而我,这座宅院的少主人却只能在他们的头顶窥视着。
男人把尿尿的东西插入女人尿尿的地方就能得到这样大的快感,我还没尝试过呢,虽然常去喝花酒,但我从来都是买艺不买身的。这戴福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能干,到底是吃了什么药了,改天要问问他,以后用得上。
时间不大,夏荷雪白的屁股已被撞得发红,两个丰满的奶子在空中飞舞,粉红的乳尖上不断地甩出汗珠。戴福也累得够呛,毕竟上了年纪,媚药毕竟只是起到催情,没有充沛体力作基础也是不行的,他喘得像头老牛,豆大的汗珠纷纷滴落在夏荷光洁的背上。
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戴福拼了老命似的鼓足余劲加快抽送速度,夏荷终于忍不住大声叫起来:“老色鬼…你真厉害…插死我了…”
同时肥臀左右晃动,洞内的淫肉对龟头的产生的摩擦更大,戴福一个没挺住,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一泡老精就射了进去。夏荷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地承受着…
射完精的戴福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梁骨似的趴在夏荷背上一动不动。夏荷气喘嘘嘘地回过头问他:“老色鬼,舒服吧?”
戴福喃喃道:“有钱真好,有钱想玩怎么样的女人都行…夏荷…这月我给你开三份月钱…”
我靠的,你再有钱还能有钱得过我?你的钱不都是我戴家的麽?想到这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对!我有钱!
绿帽任我戴(二)洞房惊变
我回到会客厅,媒婆已经喝了一肚子茶,见我进来,勉强地挤出笑脸,却比哭还难看,打个嗝嗓子眼都往外冒茶水。
我坐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端起杯子缓缓地呷了口茶,这才开口问道:“徐妈,你去上官家,见到的是老夫人还是小姐呀?”
徐妈忙斜着欠了欠身子:“回少爷话,见的是小姐,上官老夫人跟戴老夫人一样,也去赶庙会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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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了一会儿,又接着问:“她们家很有钱吗?”
“回少爷话,也不,上官老爷在世时虽做到了三品京官,但也算是个清官,除了朝廷每年百多两银子的俸禄,余下的就是靠各地进京办事的官员孝敬的冰敬炭敬,这也属于朝廷默许的收入,不算贪墨。自打老爷去世后,家里又要办白事又要举家南迁,已入不敷出。”
我一拍大腿:“好!你给我再去一趟,这次要面见老夫人,就说要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只求她把女儿嫁给我。你好好说,办成了这事,银子少不了你的。”
徐妈的脸笑得山丹丹花开红艳艳:“是,是,老身这就去办。”
我挥挥手让她下去,又招手叫二猴过来,附在他耳边交待了一件事让他去办。然后我悠哉游哉地品着茶,哼着小曲,等候二猴的消息。
约摸一顿饭功夫,二猴蹦着回来了:“回少爷话,问到了!”
“嗯,是什么呀?”
“他说叫老牛回春丹,说是红毛国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