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言语肯切,原振颖也飘飘然起来,调侃道: “哈哈,那么说来,今晚才是阿素的初夜啊!"
白素被他说得又是一阵脸红: “我好歹也是有夫之妇,现在身体又给了你,正不知如何自处,你还笑我。"
此番说话犹如当头棒喝,令原振颖不得不想想如今自己的处境。卫斯理遭受不明不白的失踪,未知能否回来和何时回来,这事暂可放下不提。但是,一但事情被揭发,白老大首先不肯放过自己,再加上卫斯理有一帮仗义朋友的出手,自己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赔。再者,三天后白素药力散去后,也许会大惊失色,到时大祸临头,想堵也堵不住。所以他决定,今晚算是一夜春宵,天亮后马上为白素局部洗脑。想到这,原振颖才算放心下来。
紧接着,二人就去沐浴,当晚又在原振颖睡房中再度共赴巫山。
原振颖用矇矓的双眼望向牆角的时钟,其时已经是深夜四时一刻。原振颖无法入眠,而白素温热的胴体正紧贴着自己,她的手腕还碰着原振颖的小阳具。他的原意只是试试白素在用药后之反应,虽然在性慾和心魔驱使他把白素佔有,但他的心情也无法平复,决定天未亮就去用药把白素麻醉,然后为她洗脑。就这样想着想着,却又因白素动人的身体在旁而不舍离去,原振颖就这样慒然睡去。
人算不如天算,虽然两人昨晚大战了场,但白素毕竟有深厚武术底子,不到早上八时已然醒来。但原振颖还沉浸在昨夜温情之中,嘴角含笑而睡。白素勉力坐起,下意识地用右手托了一托额头,就像昨夜曾宿醉一宵一样,额上仍残留着赤般的酸痛感。
但白素很快就回过神来。她知道,昨晚她并非醉酒,而是把自己全身心贴向了一具男儿胴体。对了,就是身旁这个人,自己的大学旧友。白素自知自己头脑清醒,但一想起昨晚的男女之欢,也不禁微微一笑。白素也不知道是甚么原因,总之她觉得在这里很有安全感,她相信原振颖的一切,对她的近日所为只有丝许歉疚。是的,卫斯理失终了半年,虽然他不一定死去,但白素觉得,她的内心可以放多一些男人,如今的就是眼前的原振颖。
白素觉得这是她人生的转捩点,作为女性,她已经足够出色,但对性的渴求却是从来未如此满足过。想着想着,白素抚摸着原振颖强健的胸肌,在他俊俏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慢慢向被窝里头爬下去。
原振颖不知何故被突然惊醒,所有思绪都还未整理出来时,他就感到一股无边的快感由下体直冲上头,甚至令他反射性地震动了一下身子。他慌忙掀起被单 ───啊,是白素!刚才是白素正为他口佼,温暖的口腔配合柔软的舌尖,难怪如此震撼!!
白素见被子被掀起来,便停下来,对原振颖温柔地一笑: “你醒来了,对不起,是我把你吵醒了吗?"一边说一边白素还用手搓着荫泾,包皮在她手中一上一下,棕红色的gui头像是在大口大口喘着息。
原振颖忙道: “没有没有,请你继续好吗?昨晚妳都没有这样做过。"
白素又说: “我也是第二,或是第三次这样做,卫平时疼我,不会让我这般。"刚语毕,白素就把头垂下,用舌尖轻轻碰了一下充了血gui头。原振颖两手手肘撑着牀,全身酥麻,呵着气问道: “那妳喜欢吗?喜欢口佼吗?"
白素没有答话,而是大口把肉棒上部含了起来,果然是无声胜有声。原振颖也不多问,尽情享受这位无数男人的女神的口技。
白素虽然经验少,但也从电视,影碟中看过不少,如今一一把所学施展出来。她先是含着荫泾四分之一,然后口部向下移动,未到荫泾长度的一半就顶到喉咙,她如是者慢慢上下蠕动,每一下都碰到喉咙才收回,弄得原振颖也小声呻吟起来。再来,白素就停止上下动,改用舌头在口内围着gui头打圈,不时再用少少力吮吸着gui头,发出像吃麵条时发出的 “殊” 一声。及后白素再把整条荫泾由上到下吻吮了几遍,然后含着半边蛋蛋,温柔细腻地用舌头揉过,还吹了几口热气。
第三章 无法忍受的深喉
原振颖想不到白素如此卖力为他口佼,性慾上升了不少,自然而然地用手按着白素的头。白素收到这讯号,马上用口含着小半gui头,好让原振颖抽插她的口。原振颖当然心领神会,先是轻力把白素的头上下移动着,待熟练了位置后就加快了速度,边说道: “素,把妳的嘴想像成妳的下体的洞,这样妳才会进步。"
白素被插得 “唔。。唔。。”作声,竭力保持口部的形状,让那肉棒好顺利在自己口内驰骋。但它每次冲击到喉际处,都让白素感到难受。 “啊…这肉棒好热好大…”白素已被这被征服的感觉驱动全身神经,觉得自己的口真的快要变成另一处YD,加上听到原振颖急速的喘气声,成功感也随之溷杂进来,进入忘我境界。
原振颖觉得是时候转换姿势。他把白素的头按住,让其口仍旧含着肉棒,自己就缓缓坐起来,继而站起来。白素也变成跪在原振颖面前,原振颖方鬆开手,让白素好好口佼。
白素见原振颖已进入状态,更是加倍努力,手口并用。白素只觉眼前的肉棒像在放大,自己则在它的威严下,无法自己,只有得到它神圣的精掖才可释放自己似的。当她的舌头感到gui头溢出唾掖以外的掖体时,心想原振颖快要撑不下去了,左右手更肉紧地搓弄其两个软袋。那些不甚浓密的荫毛已经被白素的口水浸湿,紊乱地贴着荫泾下沿和蛋蛋四周。白素又用手有节奏地摸着原振颖大腿内侧和臀部,只觉这个男人的下体是如斯性感,幸福感觉不知从何纷踏而来。
原振颖也从来未受过女性如此开放的招呼,再次情不自禁按住白素的头,一下一下挤向自己的荫泾,好让荫泾浸没在那温婉怡人的小嘴中。十多下后,原振颖又觉得未能好好借力,隧把白素全身放躺在牀上,自己坐上白素头上,用手捉着荫泾向白素的小口插去。
这样,白素的头便不能动了,白素时而闭合双眼,时而张开,眉头时而紧锁时而鬆开,全情享受着被这男人抽插口部的感觉,望见原振颖兴奋之极的表情,自己也心中满足。也许口佼最高境界也莫过于此了。
当然,原振颖在这强烈抽插中,荫泾也最多进去白素口中约10CM。说真的,这长度也并非每个女子都承受得起了,原振颖也慨歎白素的忍耐力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