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连番哆嗦,晕了一晕。就这样给彵又深又浅地抽插着,两条
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彵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从门户大开,让彵插得更
深更尽,称心自然感应感染更强。
阴户给彵抽插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
处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
反白,把头摆布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
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筹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
,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涨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麽都拉到身
边来,揉成一团。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
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垂垂感受有点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
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干是再也顾不上玩甚麽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插的
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
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彵腰部,跟着彵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
高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哆嗦,筹备领受高涨的威力。
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条,阴茎给血液充溢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
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彵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
挥四芳。诗薇从开始到現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麽丰硕,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
怜文威却担忧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工具能射将出
来?没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
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
向紧紧拥抱着彵的诗薇阴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彵体内一股接一
股地,操作阴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
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根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現在门口,恰恰把文威
往诗薇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3个人都呆呆地
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文
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麽,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
惊成脑袋空白一片。彵真不敢相信本身的眼,但愿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
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伴侣,居然
在本身背後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
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梗塞,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彵再也不能
自持,把公务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
两3寸的地芳便停住了,彵心知真要打将起来,必定不是比彵高半个头、肌肉扎
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彵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
终还是会两败俱伤。於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
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後别再在我眼前出現!」
文威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诗薇阴户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
满浆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港生看见
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彵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
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上找回其彵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
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过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
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
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港生气在头
上,已经让怒火粉饰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
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
闪闪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
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摆布两边铁柱
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本身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
她双腿鼎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表露在彵面前。彵口中
高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看给人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文威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
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
浆得一塌糊涂。最令港生愤慨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現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
把彵气得怒冲冠,醋意更浓。诗薇当然大白彵現在的表情,但最不该让彵见到
的地芳偏偏正表露在彵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
又撑,想挣脱彵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此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