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份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
华美娟挣扎着,但反抗却显得那麽无力,那麽轻微,华云龙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
华美娟伏在他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华云龙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处女?”
“是处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处女,却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迳直去摸我的宝贝,还拈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我刚要她,她倒挺会伺候,忙自动掰开自己的yīn唇,还握着我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而且得她大泄一次,她刚过了一会儿就又浪起来了,又迎合起我的动作来。直把她得泄的一塌糊涂,我也泄精了,把她那里弄的又红又肿,把她的都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才暂时罢休;就这还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刚刚才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就浪着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宝贝,让我干她第二次,你说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
华美娟取笑华云龙,接着又骂他:“你说她浪,可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麽难听。”
华美娟到底斯文,到现在还受不了华云龙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麽,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
华云龙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她来。
“你胡叫什麽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
华美娟也放过了华云龙,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你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瑶鼻、这玉乳、这小腹,哪里都对。”
华云龙在华美娟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後按着华美娟那高高隆起的yīn户说:“特别是这里,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
其实,华美娟最对华云龙胃口的是她对他的深情厚爱,他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他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
华美娟也胡叫开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说着,华云龙将华美娟压在了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他的淫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两人的衣物……
这几天,由於华云龙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亲娘白君仪,娘是他最亲的人,是她生下他,又是她不计後果敢於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他交欢,教会了他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华云龙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是她破了华云龙的处男之身。在华云龙的这麽多女人中,他最爱的就是白君仪,最想和白君仪交欢。
华云龙走进白君仪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娘,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这几天没来看你。”
华云龙扑在白君仪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娘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麽样,又干了几个?”
白君仪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我干了几个?”
华云龙故意反问她。
“我怎麽知道?谁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
白君仪也故意逗华云龙,想激他自己说出来。
“什麽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加上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麽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
白君仪又惊又喜。
“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麽把小莺也干了?那丫头还是个处女呢,你这冤家,怎麽占了她的清白?不过在所难免,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干了。”
“娘,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浪得我她一次她还不过瘾。”
华云龙又给娘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淫娃,这下可对你心思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麽呀娘,我怎麽会被她打败?到最後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弄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快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那里被我得红肿红肿的,yīn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
“唉,娘真不敢想像没有你,娘还怎麽过下去。”
白君仪幽幽地说。
“娘,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对了,你两个姐姐怎麽样?”
白君仪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不如你和姨娘,大姐太斯文,二姐虽不像华美娟那麽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娘,儿子好想……”
华云龙欲言又止。
“娘知道你想的是什麽,娘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然美娟斯文,美玉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处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娘怕你反而会嫌我和你姨娘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不是处女,是残花败柳,将来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娘……”
“娘,对不起,我冷落了你。”
华云龙搂着白君仪,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娘,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娘,我怎麽会计较你是不是处女?你如果是处女,这世界上怎麽会有我?娘,那你还有什麽顾虑的?”
“我有什麽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我就不会让你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