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她也越来越少去探望何献礼,她的精神已经被我套上了绞索。
不过,何献礼的存在始终是一个麻烦,为此我特地约淮哥出来谈了谈。淮哥
欠我一条命,所以对我是很感激的,我对他也没什么好隐瞒,把情况说了。淮哥
给了我一些建议,忽然之间,我想到了 一个人,一个 绝妙的计划在我心中浮现出
来。
回来的路上,我接到了何惠的电话,她说和宁慈聊了几天,约好周末 见见,
让我也来。我心中好奇,宁慈怎么在我们市里?她不该和魏洁在一起吗?不过我
不能对何惠说破,只好把疑问埋在心里。
到了周末,我开车来到约好的咖啡馆。在靠窗的一桌,何惠正和一个漂亮到
极点的女孩有说有笑,那人正是宁慈。我上前打了个招呼,两人朝向我。奇怪的
是,我以前和宁慈见过,她却像从不认识我一样,这也装得太好了吧。
我坐在何惠身边,点了一杯香草摩卡,和两个美少女聊了起来。宁慈的 年纪
比何蕊还小了不少,自然很快被我的谈笑风生倾倒,咯咯咯笑个不停。我趁机问:
「慈慈你练过芭蕾吧。」宁慈说:「没啊。我弹钢琴的。」我心头正在疑惑,宁
慈又说:「不过我姐姐跳芭蕾。」何惠惊讶道:「你还有姐姐?」宁慈说:「对
啊,其实说是姐姐,只比我早了两分钟,我们是双胞胎。s市的钢琴老师好,所
以我 妈妈送我来这里,我平常住在姑妈家里。」
原来如此!宁欣和宁慈竟然是双胞胎,我的鸡巴一阵猛涨,翘得老高。这时
我突然感到下身一紧,原来是何惠偷偷地伸手摸我的鸡巴。何惠笑道:「原来你
还有双胞胎,都这么漂亮,有人要开心死了。」宁慈天真,没听懂何惠的话,问
道:「什么?」我赶紧把话叉过去,伸手狠狠在何惠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今天的收获很大,我和宁慈接上了线,何惠在暗中助攻。回到家又接到好消
息,我的一个铁杆小弟和淮哥接上了头,淮哥准备好了我要求的东西。
这一天我请了「猎豹帮」的兄弟们来家里吃完饭。大伙儿一进门,就看到魏
贞被红绳悬空捆吊着,两只大肥奶在乳根处被红绳紧紧圈住,腿弯上的红绳迫使
魏贞的双腿m字打开,芳草萋萋的桃源一览无余。魏贞认命地低着头,任女人最
羞耻的部位大开门户,被一群男人指点评价。
吃饱喝足后,我打了个响嗝,把黄毛和花臂叫来,吩咐了两句话,黄毛和花
臂走了。大伙儿来到沙发上坐下。我走到魏贞身边,猛一拉绳子,魏贞一声悲鸣,
乳根处的绳子被收紧,圆圆的奶头向上一翘,榨出一阵奶雨。
我笑道:「魏姐,上次惩罚了你被人随便摸奶,这次我要惩罚你被人随便掏
逼。哪个部位犯错了,就惩罚哪个部位。」魏贞听到自己又要受到残酷折磨,绝
望地呜咽起来。
这时黄毛回来了,拿来一碗无色的液体。我把碗送到魏贞嘴边。魏贞半天没
喝水,着实渴了,咕嘟咕嘟把液体喝了个干净。我把碗放在一边,回到沙发上。
这时花臂也回来了,左手拿着被牛皮纸包裹的一大捆东西,右手提了一只小纸箱。
把牛皮纸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把把仿真枪,手枪步枪都有。
这时魏贞发出低低的呻咛,浑身潮红,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我笑道:「刚
才我给魏姐喝的是老吕配的烈性春药,看。」大伙儿随着我的指头看过去,只见
魏贞的嫩逼上,阴唇竟缓缓张开,嫩芽般的阴蒂探出头来。「效果真是神奇啊。」
我笑着拿起一把手枪,从小纸箱里抓了一把米粒状的塑料子弹放进子弹夹,
咔嚓一声,拉上了栓。我笑道:「哥们儿来打这娘们儿的屄豆。」说着我朝魏贞
的阴蒂瞄准,「啪」的一响,魏贞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呼,一粒子弹落在地上。这
一记正中魏贞的阴蒂,阴蒂何等娇嫩,仿真枪的塑料子弹打在皮肤上都疼,何况
是阴蒂?
我又打了两枪,发发命中。其他人也起了兴趣,各自拿了枪,对准魏贞的阴
蒂乱打,有的打中了,有的打到阴阜上,魏贞的惨叫此起彼伏,疼得香汗淋漓,
血尿失禁。我上前掀起她汗湿的秀发,魏贞凄惨地哭泣道:「徐总杀了我吧,奶
牛疼得不想活了,徐总杀了我吧,奶牛下辈子也感激你。」
我听她胡言乱语,十分失望,回到沙发上,继续子弹打阴蒂的游戏,直到把
箱子里的子弹打光。到后来魏贞像死了一样,叫也不叫了,只有子弹打到阴蒂上
时,浑身才会抽搐一下。玩尽兴后,我上前看她的阴蒂,已经成了一粒凄惨的血
豆,再看地上,满地都是塑料子弹。
在这之后,魏贞的脑海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丈夫和我之间的选择难题。比起
地狱般的痛苦,任何想法都是多余的。魏贞索性不去看何献礼了,天天在家伺候
我。何献礼在医院里焦躁难安,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他不知道电话铃声中,自
己的老婆肉山般的大屁股正被我干得吱吱响。
这一天深夜,我在魏贞的眼睛上蒙上 眼罩,脖子上套上项圈,让她四肢着地,
我牵着项圈上的牛绳,走出了门。深夜的城市很安静,魏贞什么也看不见,在无
人的街上爬行着,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超肥大屁股,我的感觉好极了。于是第二天
我把何惠和何蕊也叫来,母女三人蒙着 眼罩,带上项圈,赤裸着一身浪肉,摇摆
着尺寸惊人的巨臀,被我牵着三条绳在深夜的街上溜。来到一个路灯下,我让她
们像母畜一样